面对似乎已毫不攻击之力的司马采梅的突然转向袭击向她,慕容依寻确实是没料到,要躲闪已来不及,眼眸收缩间,身子几乎是本能的微微一偏,让眼看即将要刺入心中位置的簪子能刺偏些。
意料中**被刺伤的痛楚没袭来,慕容依寻只得听见司马采梅一声痛苦的惨叫声,和她胸口只有一层衣服之隔的簪子已被静止住。
轩辕宵下沉着脸,大掌紧抓住司马采梅的手腕,力道之大握得她骨头咯咯声作响。
轩辕宵嫌弃司马采梅之手的把她用劲力挥出去。
司马采梅手中簪子被轩辕宵力道率先弹飞出去,在如痴如梦般一脸媚态享受着的柳如画面前落下,簪子头倒插没入地下,露出向上的尖尾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踉跄倒退的司马采梅没去理会手腕的剧痛,满是不甘的目光怨恨又复杂的盯着冷峻的轩辕宵。
“啊!”脚跟突然踩到石头,让本就踉跄着后退,身子不稳的司马采梅猛地向后摔倒。
倒下的瞬间,地上插着的簪子没入了司马采梅的身体。
司马采梅双目猛地睁大,嘴角涌出鲜血,神色痛苦。
鲜血刺红了柳如画双目,让她一时愣怔住,忘记了去体会身体的快感。
司马采梅脸色如死灰,缓缓的偏过头,看向冷峻的轩辕宵唯独对慕容依寻柔情,如惜珍宝般的拥着她。
而对她司马采梅却连个目光都不给于施舍,似乎不当她存在般,即使她现在似乎就要死了。
这是她生前看到的最后画面,司马采梅嫉妒怨恨得要疯了,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疯狂,眼瞳在放散,头一歪,气绝。
柳如画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司马采梅,死了?
梦中死人似乎很正常,可在她的梦里,死的人为什么会是司马采梅,而不是她恨之入骨的慕容依寻?
为什么两个王爷会只剩下一个?王爷不是该来和她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吗?为什么会拥着慕容依寻呢?
柳如画莫名的呆愣片刻后,转过头看向围绕在她身边的几个男人,顿时痴痴一笑后,流下了一条口水,脸上大放光彩,并向着几个男人放荡的大抛媚眼,娇滴滴的出声催促着,
“王爷,你们用力点,嗯啊妾身好舒服,快点用力”
“王爷,你们也快过来吧?妾身的身体是不是很美?嗯啊好爽王爷,你们也来一起享受吧”柳如画娇媚的看向南焱和苏占,用力的扭动着身子,伸出舌头轻舌忝着唇边,妩媚诱惑着邀请。
南焱和苏占愣怔了下,看着神态至极,似乎把所有的人都当作是王爷的柳如画,神色慢慢的有些古怪起来。
柳如画目光转而落在慕容依寻身上,不悦的开口:“司马采梅,慕容依寻已经死在这里了,看,她还死不瞑目呢。呵呵王爷从今往后就是我柳如画一个人的。不过看在我们曾合作过的份上,我就大方的把你身边的那个王爷让给你。呵呵,其他的王爷可就全部是我的了
慕容依寻愣了愣,司马采梅的死是她咎由自取,她不是大善之人,自不会对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人之死放在心上。对柳如画同样如此。
可柳如画这幅样子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她身上的媚药此时该已经解了的,就算是还没完全消散,在这种情况下,也该神智清醒着的才对。
“王爷们,妾身要换个姿势快点啊,怎么不动了?妾身还要”
本跪着的柳如画此刻已经平躺在地上,张开双腿,露出泥泞不堪的腿根中心,等待着再次被采揉。
药力散去已经清醒过来的几个大汉,此刻颤抖着身体跪在地上。
“我的王爷们,你们还不快点过来服侍妾身”柳如画摆弄着身子,骚死人的催促着。
“把她送回柳府吧。她的精神出了问题,似乎是深陷梦境中自己不愿醒来慕容依寻多看了柳如画几眼,淡淡开口说道。
轩辕宵没有异言,似乎慕容依寻说什么就做什么,把剩下的事交给南焱他们,拉着她离开现场。
走了几步时,轩辕宵脚步突然一顿,转过头看向东面的围墙,神色有些迟疑。
慕容依寻也是同时凝望过去,可外墙那里除了一颗茂盛的柳树在随风摇动之外,似乎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错觉?
慕容依寻和轩辕宵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若是一个人或许就是一时的错觉,可他们两个人都同时发现那里似乎之前有人影瞬动,那么就不会有错了。
“会是谁呢?”慕容依寻低声问着。
轩辕宵稍想了下,摇摇头,在王府里,还能在海叔的眼皮下到那里来偷看这里情况的,或许会是慧碧姑姑,可没亲眼看清楚不敢确定。
“走吧,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轩辕宵耸耸肩牵着她迈开脚步回他们的幽兰院。
在东面围墙的柳树下,有一道人影有些许狼狈的快速跑开去,直到了一处无人的假山后才停下脚步。
这人正是慧碧郡主。
摇摇欲坠的身子搀扶着假山石才勉强站稳,惨白无血色的脸几乎透明,摇晃着头,神色不可思议,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他是假的?不是他?竟然不是他!怎么会不是他?明明就是他”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慧碧郡主才停止了喃喃自语,抬起头时,脸色阴毒,怨恨得咬牙切齿。
此时,辰月阁内已是一片平静,辰月阁外鲜有人走动,本被海叔挡在外面不给进的小静也早已离去。
府中有许多下人们三五人的围在一起偷偷议论着今天他们的所见所闻,偷偷议论着王府从今少了两个不守妇道的侧妃。
辰月阁内的主卧室,苏占依旧披着人皮面具,替代着轩辕宵住在这里。
此时的他正在屏风后沐浴,敏锐的耳朵似乎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开门声,疑惑中不悦的开口问道,
“是谁?”
等不到任何声音回应他,大浴桶内的苏占竖耳细细一听,似乎听不到丝毫脚步声,顿时松开微蹙着的眉头,以为刚刚听错了。
这一刻,在一派轻松沐着浴的苏占背后无声无息的站着一个人,阴毒的盯着他,一股阴森的气息在房间中骤然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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