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差那么一点点,肚子里的孩子,就没命了。如果尖刀再次深一点,这个女娃也没命了。你说你这个相公是怎么当的,让自己有喜的娘子在外面瞎跑什么,不仅让她瞎跑,还让她身受重伤”
郎中自顾自的教育着太子昭,可,太子昭压根就没有去理会郎中究竟说了些什么,他只是沉浸在‘文依晴有喜了’这个不知是喜还是悲的消息当中
而,此时的王府书房众,经过昨夜的整晚劳累,锦夜痕睡的很沉。他的手臂中,文雨烟缓缓的睁开双眼。
昨晚,她睡得真舒服。心理和身体的舒服,昨夜,文依晴来过,她不是不知道,当文依晴呆呆的站在书房门口时,她还特意的朝她眨了眨眼睛,故意将lang叫,叫的更加的**。
当文依晴绝望的离去时,脸上的泪水,让她深知她已经达到了目的。这场争夺赛中,她赢了!
因而,她心情大好的配合着锦夜痕,锦夜痕的表现,也非常的棒。
这样想着,文雨烟的目光,不禁落在了身侧熟睡着的锦夜痕身上。
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锦夜痕健硕的体魄时,脸,刷的一下红透了。昨夜,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皇后娘娘和那个红头发的男子在行事时,是那么的愉悦。
原来,**的感觉,真的很美,很舒服,飘飘欲仙,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想到昨夜发生的那一幕,那神仙般的感觉,依旧清晰。文雨烟抬头,看着锦夜痕,一脸的笑意。
没想到,她真的没有想到,锦夜痕是如此的强大。
一声鸡鸣响起,锦夜痕微微有了转醒的痕迹。他孔武有力的胳膊一捞,再次将文雨烟紧紧搂在了怀中。
被锦夜痕这样紧拥着,文雨烟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浓烈了。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的标志,就是先爱女人的身体,再爱那颗心。文依晴不就是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而今,锦夜痕的相拥,不正说明着他开始恢复了对她曾有的感觉么!
正当文雨烟沉浸在她美好的幻想中时,锦夜痕一个呼吸,突然,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记忆中,文依晴的身上,向来只有薰衣草的花香,那淡淡的花香,清新,自然,闻之心旷神怡。
而此刻他拥入怀中的人儿,身上有的是复杂的浓烈的香气,呛得他都快窒息了。
锦夜痕猛地睁开双眼,看向怀中的人。当看到和他同床共眠的人竟然是文雨烟时,他迅速坐起,一脸的震惊。
他记得,昨夜他抱着的明明是文依晴,为何一早起来,竟是文雨烟。
回想昨夜发生的一幕,锦夜痕的脸,越来越难看。昨夜的那一壶酒,一定有问题。想必他出现文雨烟便是文依晴的幻觉,也是从那一刻起。
该死,他竟然着了文雨烟的道。
锦夜痕铁青着脸,快速的起身,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去时,腰间,被一双小手紧紧搂着。
“放手!”
“我不放,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锦夜痕的挣扎,让文雨烟的双手抱的更紧了。
她的第一次,宝贵的第一次,可是献给了他。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不对她负责呢。曾经他不是梦寐以求着要成为她的男人么,如今他终于梦想成真了,她怎能让他如此轻易的离去。
“太子妃,本王需要对你付什么责任。本王想若是大家知道堂堂的太子妃爬上痕王爷的床时,会是什么表情呢?”
锦夜痕转过身子,修长的手指,钳住文雨烟的下巴,一脸的戏谑。
如此不要脸的女人,朝三暮四,他真为那个皇兄,感到悲哀。
“我不管,我的落红为你而留下,你就得对我负责。夜痕,你不是很喜欢我么,不是很爱我么,为何,为何你不对我负责
文雨烟动情的说着,一手紧抓着锦夜痕不放,一手指着不远处床榻上清晰可见的落红。
锦夜痕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当看见那一抹落红时,震惊不已。
这、这怎么可能!文雨烟不是已经成为太子妃了么,怎么会,竟然还没有圆房。
她的第一次,她的处子之身,竟然真的是被他所破。
看到锦夜痕的表情,文雨烟笑了。每个男人心目中,对那个为他付出第一次的女人,总是眷念三分,这句话,果真不假。
既然锦夜痕动情了,那她就再添一把火。她就不信锦夜痕不为她动心
于是,文雨烟低头抽泣,无比委屈,我见犹怜的说道:
“夜痕,还记得当初你大婚之时吗?我被那个姐姐迷倒,姐姐顶替我成为你的王妃。第二日,我来到王府,我说,我说‘我——文雨烟,是爱你的,我一心只想成为你的王妃,你的痕王妃。’夜痕,你还记得吗?可谁想,不久后,皇上竟要我嫁给太子昭,纵使我有再多的不愿,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全文府因我违抗圣旨而诛灭九族吧。
因而,我便成为了太子妃。
可,可我的心还是在你这的。虽然我早已嫁作人妇,可,我的身子,一直为你留着。我只希望,有一天,我的身子,能够交给你。哪怕,我背上婬、乱后宫,不守妇道之罪名。
夜痕,我是爱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之前发生的诸多不快,之前我针对你的一切言行,都是太子昭和皇后娘娘逼迫我的,我不是自愿的,我那么的爱你,我怎么会忍心治你于死地呢。可是,若我不这么做,我的爹爹,整个文府,就会、就会”
文雨烟的动情诉说,确实软化了锦夜痕的心。回想起大婚当日以及第二日,确实也发生了文雨烟哭着跑来王府,还想以死明志这一回事。
再加上,文雨烟的落红,也确确实实是为他而流。
这样想着,锦夜痕对文雨烟所说的话,信了个十有**。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文雨烟,锦夜痕不自觉的搂紧了她。
此刻的锦夜痕,压根就没有再想文依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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