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更新尽在.@$!6*&^*5*^%#6*@$5^%$#!@#$.
四周怨气冲天,这里是关押凶灵的地方,火红的岩浆时不时冒出层层气泡,像在沸腾起来一样,把所有东西淹没在脚下。♀
“主子”岩浆里冒出了一个身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唯余一双赤红色的双眼,站在热气腾腾的岩浆里,自在独行,仰头望着站在崖边上的俊美男子。
“怎么样”熟悉的声音,感觉很耳熟,男子站在阴影的黑暗处,看不清样子,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
“刘燕已经投胎了,孟婆汤也喝了。就剩孟婆了”岩浆里的男子声音有些恶心,像无数虫子在他身上爬行一样。岩浆泛起一层层波浪,听起来有些像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只是海浪不会伤人,而岩浆却是把人浇的片甲不留。
“那主子,要不要我把孟婆”男子没把话说完,可却能清楚的了解到她要表达的意思。
“不用,留着她,有用”崖上的男子有些激动的走出阴暗处,银色的眼睛深沉,可怖。借着岩浆的光芒,可以清楚的看到男子的面容,现在的冥界之王冥魄,他张狂的笑着“总有一天,我会让冥界全控制在我的脚下”
“恶魁,这个闯入冥界的女子要好好利用,她会对我们有帮助”冥魄笑着拍了拍已来到他面前的恶魁,看了看岩浆的高度,看来这些恶鬼们已近快承受不住了,那接下来就是甘心为他效力的时候了。
冥界永远都是黑暗,没有光明的地方,既然都是黑暗,那用什么手段又有什么不一样呢?冥魄这样想着,弟弟别怪我狠,只怪你生的不合时宜。凭什么你一出生就是上天注定的冥王,而他不管怎么努力,父王永远只看得到你的好。
为什么父王宁愿守着那个女人的魂魄,就算那个人那么恨他,也从来不去母妃那,这本来就不公平,他为什么不能夺取属于他的一切。如果一个人的心理从开始就扭曲了,不正常了,除非刺激,那么就算改了,也不会再是好人。
仙雾缭绕,云层集聚,看不清的路,红缨站在仙界入口,看着这个几百年没有进过的地方,心里的疼痛席卷而来,她会让这里刻上她的终身印记的。
“你是谁,不知道这里不能乱来吗”守门的兵将拦住了正往里走的红缨,长长地矛指向她的胸口,红缨有些想笑的看着不自量力的人,伸手只是一推,那个拦住她的小将瞬间魂飞湮灭,她已经这么狠了,何必在乎在多一条命呢?周围的仙兵们看到一个抬手间就能让人魂飞湮灭的人,马上纠结着后退,兵器指着红缨,她向前进一步,兵将们就向后退一步。你看,世界上永远都是强者生存,几百年前,弱的是她,所以只能面对心*的人冤枉,坠入魔道,毁了她最后一丝良知。
“墨仙,快救命啊,她她”士兵们吞吞吐吐的像远处正走来的墨仙求救到,他们的命不值钱,可是也不想就这样白白牺牲。“杜鹃”被称为墨仙的人看到红缨,激动的开口,脸上的惊讶像出现晴空霹雳一样,虽然,这个并不稀奇,雷神就可以做到了。但是五百年前被天帝关入天牢,一直闷声不吭承认所有的罪状的那个圣洁的仙女。在最后关头,才声称自己是冤枉的人。
可是那个时候,谁会在帮她呢,帮她就是和天帝、青帝作对。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敢帮她了,就算知道这是天帝和青帝设下的计谋,他还是不敢帮她澄清袁雪。
“看在你曾经至少帮过我的份上,只要你不插手,我保证会没你什么事的”红缨冷冷的开口,脸上无一丝表情。“
好”墨仙深深的看了一眼红缨,才翩然而去,当初帮到她的只是一个小忙,对她而言举手之劳,却是她救命的吧。墨仙陷入了沉思,当时他只是在天兵追过来的时候,说了句这儿没人,让天兵宁寻别处搜查。
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坠入红尘,落入魔道而没有帮她洗清袁雪。红缨一步步杀入青帝的住居处,身上干净的无一丝血迹,完全看不出她经历了多少次厮杀。或是红色的衣裙把所有的血吸进了肚里。红缨站在那,凤采飞扬,青丝在风中飞舞,妖艳的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眼睛冰冷,射出寒色的光,她终于又站在这了。
长裙塔拉到地上,没走一步,便趿拉处一圈血红色的光泽沾染在青石板上。云层围绕着一栋栋古建筑,木质的门窗,墙身、琉璃的砖瓦铺盖在墙身上,最高不过两层,坏绕在云层中若隐若现。里面歌舞声亭,舞姿弥漫,好不快活。
“报,杜鹃仙子已经打到门外了”一兵将快速的冲进来,暂时的打断了这歌舞升亭,天帝折了一颗葡萄放入嘴里,笑眯眯的看着青帝。
“是来找你的呢”意思就是是来找你的,你自己去解决,只要不破坏他的兴致就行了,天帝聪明的把所有责任推到青帝身上。摆了摆手,示意舞姬们继续。青帝阴沉着脸,看着天帝看得越来越兴起的歌舞,甩了甩衣袖,大步走出门外。
站在院子里看了天空一会儿,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向大门外走去。她终于来了,他以为他等不到她了,等不到跟她说声对不起,等不到跟她说,他后悔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弥补他对她的伤害,就算要了他这条命也还不清吧,青帝有些低落的想着,感觉心口又痛了起来,像针扎一样,比前次更严重了。只要想起她,心口就会犯疼,可是他还是时不时的想着,她能不能原谅他,或许只要见到她就好了。
想到这里,青帝加快了脚步,感觉还是不够快,就飞身起来,快速的往前进,又想到,见到了又能怎么样,她只会提剑向他刺来,刺入心间,又把飞在空中的脚步慢了下来,可是这一却都是他自作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