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潘金莲被王婆撩拨得有点神思恍惚而想入非非,但她的潜意识里还醒着武松的话:“嫂嫂要以家为念,”“要早下帘子,早早关门,免生口舌是非
可她又觉得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她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她那关闭的心扉,已被王婆拨弄开了,她自感也无力关闭,却也未想再让谁跨过这道心坎,她还能清楚地看到里面那一个高大的身影。
世界上最大的苦恼就是无奈。
她无奈何命运的安排。
她无奈何武松的拒绝,无奈何武大的无能。
她无奈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纲常,也无奈何被王婆撩拨出的身体内一种本能渴求。
潘金莲一走神,让针扎了一下,把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来。
不知不觉外面下起了雨,chun雨贵如油,可王婆与潘金莲此时却不是这样地感悟。
王婆以为今天的雨是好雨,这雨可以遮掩西门庆的行踪,可以淹没她王婆拉皮条的罪恶。王婆让潘金莲代照应好门,自己抓起一把雨伞出去了,她是去找西门庆的,把她的安排告诉西门庆,她认为时机已经成熟,西门庆可以来采花摘桃,她王婆就可以又拿到十两银子了。
而潘金莲感到这雨下得如泣如诉,是老天爷伤心的泪水,更增加了心中无尽的烦恼。
如这时潘金莲若能想到雨中卖饼的武大,想着武松的话,那这雨将会浇绿她的心灵,也许就不会在今天的雨夜里发生了让她坠入万丈深渊的罪恶之欢。
雨越下越大,街上没有了行人,连武大也已回到了家。
武大过来看了看潘金莲,有点心疼娘子的劳累。
过了一个时辰,王婆回来了,顺便又带了酒菜回来,她今晚仍请武大过来一起喝酒,她要把武大送入梦乡,让西门庆悄悄地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
因下雨,天也早早地暗了。
狮子楼上的西门庆在得到王婆的准信后,欣喜若狂,今夜就能如愿以偿地抱上美人,那将快活万分。感谢老天,这雨下得太及时了,可以遮人耳目。
他又想着,也许再过一两天,那一僧一道就能寻得武松,一举截杀,他就无忧无虑地享用美人了。
万一这一僧一道失手,杀不了武松,那武松回来后,知道了此事又会怎样?
美人即将抱怀,也管不了那么多,“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西门庆既想风流快活,又不想去死,他自己宽慰着自己不会死,他是高俅的小舅子,好歹也有一个官位,武松敢把他怎样?
这么一想,西门庆的胆也壮了,兴致更高,他又想起了酒。
他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端在手中,久久地看着,他想今夜一定要像品赏这杯酒一样,慢慢品尝美人。
他发出了得意的yin笑。
人们烧香跪头求老天爷保佑,可这老天爷也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常常不明是非不辨黑白地包掩人间恶事,甚至无端发难,把灾难降于人间。
晚上,武大兴冲冲地来王婆处喝酒,然后醉醺醺地回家。
王婆收拾洗刷得差不多了,催潘金莲去里间铺上先歇着。
待潘金莲进了里间,王婆灭了外间的灯,又去里间张望了一下,见潘金莲已解衣上铺。
王婆又转身出来,故意把地上的东西弄得哗哗响,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接着轻轻地开了门,放进了正候在暗处的西门庆。
西门庆是按王婆所说的时辰,早早穿上雨衣躲在茶馆旁的暗处,因今天下雨,没有人看见。
潘金莲在里间以为是王婆在拾掇东西,那响声并未引起她的在意。
王婆转身进了里间,月兑了衣服钻进被窝。
王婆问潘金莲:“金莲,今晚想听什么故事?”
潘金莲想起昨晚上王婆所说的一个“宝贝”,其实这个“宝贝”早已吊起了潘金莲的胃口,潘金莲叫王婆去取来看看。
王婆下地开箱取出一个小包打开,潘金莲一看,一下子涨红了脸,这分明是一个男人的物件,又大又粗,连着两根带子,潘金莲是想看又不敢看,想看是因为未看过,不敢看是怕看了难过。
王婆说:“这东西是十多年前我的一个相好送给我的,那时我一个人,夜里实在难受就用这玩意自个找乐子。别说人也真够心灵手巧,想出来造这么玩意竟同真的一样,金莲,你看
王婆说着,把手中的东西又向潘金莲眼前凑了凑。
王婆接着说:“皇宫里那么多的女人,每天眼巴巴地盯着皇帝,可望呀望呀,一年半载,也轮不到快活一回,有的甚至都望白了头。皇帝就差人从外地买回这玩意,供那些女人们自己相互取乐,这东西也管用,一样撤火,让你心满意足
潘金莲听得心里又是痒痒的、酥酥的,突突跳个不停,嘴里却说:“这是个假的,有你说得那么好玩?”
“你不信?”
“奴家不信,是干娘编瞎骗人的
“那我给你试试?”
“奴家才不要呢
王婆撩了一把潘金莲的**,大笑起来:“你看,还犟嘴,连裤片都湿了
潘金莲吃吃笑个不停。
王婆扳过潘金莲的身子,看着潘金莲那血红的脸说:“金莲,让干娘为你撤撤火
潘金莲闭着眼睛不吭声,王婆心想事成了,就为潘金莲解衣。
潘金莲没有任何表示。
其实,潘金莲这时不知该怎么办,心中既有难耐的亢奋,又有需求的好奇,她想,也许真的如同王婆所说的那样,这假的同真的一样管用。
潘金莲的心中有了一种望梅止渴的想法。
潘金莲还想到了另外的一个问题,同是女人在一起,且那个东西又是假的,她今天这样做应该不算犯戒。
于是她就听任王婆解开了她的衣服,王婆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声:“金莲的皮肤真女敕,真光滑”。“金莲的nai子真圆”。
王婆直起腰来,把那玩意系在自己的胯下,趴在潘金莲的身上,那东西就进了潘金莲的身体。
人在饥饿的时候,糖也可解饿,这话也一点不假。
一个正处在火的煎熬中,一个又不停地加炭,虽是一个假的物件,却也让潘金莲yu罢不能。
外间突然传来一声猫叫,王婆立即撤出物件,翻身下地,嘴里说着“不知哪家的死猫钻进来,桌上还有酒菜呢,”嘴里“嘟”着,脚下走着,顺手捏灭了灯花。
潘金莲在铺上喊着:“干娘,你快点上铺来
王婆应着,一拉正猫在门口的西门庆。
西门庆等得早已yin火大盛,立即扯掉自己的衣裳,模向床边,爬上潘金莲身,熟练地干了起来。
西门庆在情场上练就了一套专门伺候女人的本领,今天在潘金莲身上试出了浑身的解数,那嘴不停地吮着、舌忝着潘金莲的脸、耳、嘴、胸,弄得潘金莲魂不附体,忍不住地叫起床来。
其实,潘金莲起先就感觉到了与先前不一样的韵味,好像是一个大活人,是真枪实弹,但她这时chun心荡漾、chun意浓浓,顾不得去多想,再说即使反应过来,也抗拒不了那一股魔力,她这一块干旱得太久的地太需要雨水的浇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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