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笛说着,就吩咐候在屋里的丫鬟婆子:“把这丧尽天良、没有人性,胆敢谋害祖母的恶毒女给我拖出去,立即杖毙!”
月溪洹看着就要上前的丫鬟婆子,冷冷的勾了下唇角,声音好似从冰山里传出来的道:“谁敢杖毙我家莲儿?”
萧真拓站在月溪洹和萧雪莲的旁边,看了看丫鬟婆子,看向安国公道:“岳丈大人,我想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才对,我家莲儿,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安国公眸色沉了沉,吩咐府医赶紧想办法为安国公夫人救治,然后看了眼萧真拓,道:“这院里的奴才们,可是亲眼看见了你女儿萧雪莲拿簪子扎人的,这亲眼看见的事,还有什么误会?”
“国公爷,”月溪洹淡然的出声,眼眸看着安国公,慢慢道:“国公爷怎么就相信,这院里的奴才们,是‘亲眼看见’的呢?怎么就不想想,她们或许,说了假话也不一定呢?”
“……你这什么意思?!”安国公扫向月溪洹,冷沉的眸色,微微闪烁了一下。
月溪洹毫不掩饰的冷哼一声,道:“这现在很多人都知道,国公夫人想要冤枉栽赃我家莲儿,这或许,是国公夫人,拿自己性命,做的一次赌注,想要冤枉我家莲儿也不一定
“你……”
“国公爷应该细细的盘问下这些奴才,看这些奴才,到底是不是‘亲眼看见’才对!”月溪洹打断安国公欲出口的话语,冷凝的眸子,似是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嘲讽。
安国公看着月溪洹,眼眸危险的眯了下,转过眸子,冷冷的看向屋里的丫鬟婆子们道:“你们且好好的说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夫人当真是被相府三小姐扎的吗?”
“……”丫鬟婆子们都惊了下,随即有个年长一点的丫鬟,上前道:“国公爷,刚才夫人在屋里为三小姐亲手擦烫伤药的时候,三小姐不知怎地,突然就和夫人吵了起来,吵了几句后,三小姐就拔下头上的簪子,向夫人的身上刺去。奴婢们本是想阻止,可是没有来得及,还是让三小姐扎了几下夫人,后面夫人……”
“行了,别再说了,事情已经明了,显然的是三表妹想要害祖母!”
丫鬟最后两句还没说出,安笛就不耐的打断了她,然后冷冷的看了眼萧雪莲,看向安国公道:“祖爷爷,三表妹害祖母,已是事实,祖爷爷应该立即下令,将三表妹杖毙,为祖母讨回公道才对!”
萧雪芙看了一眼神色肃然的安国公,眼神微微闪烁了下,转眸看着萧雪莲道:“三妹,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害外祖母?外祖母怜你惜你,才将你带回她自己的院子让你换衣,给你看烫伤,还亲手给你擦烫伤药,可是你怎么……”
她顿了下,声音似是十分悲怆:“你怎么可以狠心的害她呢?”
“……”萧雪莲看着萧雪芙演戏演得十分到位的样,她几不可察的勾了下唇角,骇然道:“大姐,我没有害外祖母,外祖母身子上的簪子伤口,不是我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