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几时逼着你那样说了!”丫鬟话音一落下,安笛就上前猛踢了丫鬟一脚,将丫鬟踢得翻倒在地,口里还倏地喷出了一口鲜血,显然是安笛踢的一脚,下的力道不轻。
月溪洹冷嗤了一声,看着安笛,讥讽的道:“三公子,你作何这样激动?你这样激动,倒让人认为你是做贼心虚了!”
“……该死的,谁做贼心虚了!那奴才胡说八道,我只不过是气愤,是气愤!”安笛拔高着声音,口里的话几乎是嘶吼着出来。
月溪洹笑了笑,撇了撇嘴,道:“是做贼心虚,还是气愤,自个儿心里明白就行了
“你……”
“国公爷,你看,现在这奴才,可是说国公夫人和二公子、三公子要她说的假话指证莲儿呢,这事情……”
月溪洹不给安笛辩驳的机会,径自转眸看向了安国公,那未说完的话和拖长的尾音,安国公不是个傻子,自是明白。
安国公气极,身侧两边的拳头青筋暴起,他看了看地上的丫鬟,厉声道:“你这奴才,你说是夫人和二公子、三公子逼着你那样说的,你可是说的真话,没有虚言?!”
“……”丫鬟战战兢兢的,嘴角溢着鲜血,撑着身子趴在地上道:“奴婢说的……是真话,是真话,夫人和二公子、三公子他们为了冤枉栽赃三小姐,在夫人戴的凤簪上浸了‘一日红’,夫人让一个丫鬟在三小姐身上洒了茶水后,假装带三小姐回院子来换衣,然后就借机……”
“狗奴才,你还要胡说八道!”丫鬟还没说完,安笛就忍不住的又猛踢了她一脚,这一次踢的力道明显的比刚才更重了,丫鬟身子被踢出几米远,一时趴在地上,似是有些缓不过气,爬不起来的样子。
月溪洹看着安笛的动作,轻笑一声,道:“三公子,你这是想踢死她,好杀人灭口吗?”
“你……”
“三姑爷严重了,我三弟只不过是气愤不已,一时鲁莽,所以才踢了奴才安祺拉了拉欲要辩驳的安笛,眸子看着月溪洹,隐隐的流过一丝寒意。
月溪洹薄唇溢笑,不忘借机打击道:“是吗?三公子看起来俊秀文雅,没想到是这等鲁莽的莽夫,倒真是人不可貌相!”
“……”安笛气怒不已,瞪了瞪眼的看着月溪洹,身侧两边的拳头,恨不得立刻就挥上去,打掉月溪洹唇边的笑容。
安祺看了眼月溪洹,眸光几不可察的闪烁了下,转头看着安国公,道:“祖爷爷,那奴才刚才定是被祖母中毒的事情给吓到了,神智有些不清了,所以才胡言乱语,一会儿这样说,一会那样说,她说的话,我看根本就不可信!”
月溪洹和萧雪莲看着安祺,都忍不住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没想到他还要做“垂死挣扎”,不过,看他垂死挣扎,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萧雪莲看了看安祺,眼里隐过一道光芒,正欲说话,却听到屋门口,适时的传来一道好听至极的男音:“国公夫人受伤的事,还没有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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