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能杀人吗?
从前的阮修宜肯定不信,但是现在他有些不确定了。(百度搜索4G中文网更新更快)
那样直白毫不掩饰的厌恶、那样赤果果的杀意,令阮修宜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云缈真君想杀了他,非常想!
可他为什么没动手?是因为顾忌母亲物芸真君,还是自恃身份不与他计较,可能都不是,那他在顾忌什么?
“真君,晚辈想知道,您是否问过小怜?”哇,好亲密的称呼,阮修宜悄悄红了耳根,“晚辈知道婚期定的太急,不够庄重,您生气也是应该,但是您不能因为我的疏忽而迁怒我们的婚约,晚辈希望您仔细考虑一下,征询一下小怜的意见,再做决定!”
这话说得真漂亮!不愧是她儿子,物芸真君都想鼓掌了,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撇开了师徒二人的暧昧,更是将云缈真君的失态归咎于对弟子的关心,归咎于他的疏忽。
这话既给足了云缈真君面子,又足够诚恳坦诚,最后还用白小怜隐隐威逼,让云缈真君犹豫。
真棒!儿子你好棒!物芸真君眼睛亮晶晶的全是小星星。
“婚约?”云缈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自说自话,谁来证明你们的婚约?”
“玉佩,晚辈家传玉佩在她手中,前辈若是不信,可以直接问她!”阮修宜语气非常之肯定,完全不像撒谎。
无论云缈怎么看,怎么找,都没有一丝破绽!
直到这一刻,他终于不确定起来,终于乱了心神,不会的,不会的,她在他身下缱绻绽放,她亲口说最喜欢他,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与别人相约白首呢?
不,他不相信!
云缈不知道,有时候越是笃定,越是给自己强烈的心理暗示,就说明他越相信,越怕!
“哼!”唯有愤怒才能掩盖此刻的心慌,云缈真君落荒而逃。
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元婴真君居然妥协了,人们震惊之余对阮修宜更加钦佩了,阮修宜,不愧是阮修宜。
这边闹得人仰马翻,那厢白小怜还在美滋滋地装载娟红藤,嘴里还乐悠悠地哼着小曲:“伸哪伊呀手,模呀伊呀姊……”居然是十八模。
美滋滋乐悠悠,白小怜几人将全部娟红藤收入囊中,决定先返回驻地,报告一下此处发生之事。几人开开心心上路了,很快就回到驻地,临到大门口遇见了翎羽。
“你好啊,冷美人!”白小怜心情很好,率先打招呼。
翎羽眼神怪异,瞅了她半天,差点让白小怜以为自己脸上长花了,伸手模了又模。
“看什么呐,美人。”白小怜不正经地调戏。
真是没心没肺的货,翎羽无语了,简单叙述一遍事情的经过,留下一句“你多保重!”就飘忽忽地走了。
这真是天降噩耗啊!哪个狗日的说她和阮修宜有婚约了,婚约个屁!
白小怜气得跳脚,而后又联想到地下男子的惨状,白衣师傅的武力值可比女子高多了,忍不住哆嗦一下,不行,她得逃命!
简单跟四人组交代两句,白小怜连飞行法宝都忘记坐了,拔腿就跑。
然后就见她双腿在半空中乱蹬,越蹬越后退,白小怜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这人最识时务不过,既然跑不了,就赶紧求饶认错,争取宽大处理吧!
她也不反抗了,顺着身后的拉力奔跑,蹬蹬蹬,很快来到白衣师傅的房门前。
云中派的驻地设立在被娟红藤灭门的一个小门派,地方不大,但却精巧无比,云缈真君当仁不让地占据最大最宽敞的一处院子。
白小怜进了院子站在门前不敢进,蔫头耷脑的模样,“师傅。”她委屈地叫了一声。
没人应!
惨了惨了,师傅一定气死她了,怎么办怎么办,白小怜心慌不已。
她挤出几颗金豆豆,意图博同情,可怜巴巴地再次开口:“……师傅”
扑腾一声,门开了,她被卷了进去。白小怜晕晕乎乎中就被压到了床上,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压了上来,毛绒绒的脑袋在她颈间摩蹭,“怜儿有没有想为师?”
不是预想中变态非凡的折磨,也不是狂风骤雨般的责骂,甚至连冷脸都没有!
白小怜太惊喜了,赶紧把嘴巴凑过去在白衣师傅唇上一顿乱亲,态度那个讨好谄媚呦!
双手环住身上人腰肢,话语温软:“怜儿想死师傅了?”
云缈撑起胳膊,低头看她,黑眸晶亮,语气缱绻:“告诉师傅,哪里想了?”说着一只大手覆上她胸前软女敕,语调沙哑,“是这里想了?还是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从胸前雪峰,一直到双腿溪谷。
此刻的云缈异常的温柔,十分耐心地挑逗她身体每一处敏感,直到她湿成一片,连连求饶,才连根挺入。他一边大口大口吸吮她胸前女敕蕊,一边撞击她身体最敏感之处,竭尽全力给她最美好的感受。
“喜欢吗?”
“……嗯”白小怜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喜欢师傅吗?”
“……嗯”这是关键,她难得有一丝清醒。
“师傅也最喜欢小怜儿,小怜儿和师傅永远在一起好不要,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温柔地在她耳边诱哄。
“好。”
白小怜已经傻了。
缠绵不断,一天一夜,不停歇,云缈困着白小怜疯狂地耸动,吸吮她的肌肤,留下属于他的印迹。每顶几下,他还要问一句,“怜儿喜不喜欢师傅?”
“喜欢”直到得到肯定答复,他才会开心地继续顶。
就这样一天一夜后,云缈的心终于踏实了一点,失去的恐惧消融,他开始有心情生气和吃醋了。
吃醋的某人咬了她胸前粉蕊一下,下面还占着她,语气就开始怪异了,“说,你和那个谁谁是怎么回事?”
白小怜晕乎乎软绵绵的,神智不清脑子一片浑噩,哪里知道他在说谁,又生气他占着地不作为,生气地拿腿勾他,**地一缩一缩的。
云缈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将她顶穿,按在床上往死里弄她。可他却忍了下来,硬是一动不动,“说,不说就没有!”
说什么啊?白小怜都快馋哭了,抬起脑袋主动亲他,接着咬上他耳唇,呼着热气撒娇:“师傅……我要……”
仿若山洪暴发,这两个字彻底点燃了云缈,再也忍不住了,大手抓住她的小腰就是一连串的冲刺!
……
许久,结束,几番生死之后,两只终于清醒了,抱在一块甜蜜兮兮。乳儿贴着胸,棍儿顶着谷,她亲他一口,他揉她一下,腻死个人!
当然,云缈还在吃醋,揉了一把女敕包包,不过瘾,又吃了半天,才闷闷地质问:“你跟那个谁谁是怎么回事?还有订婚玉佩又是什么?”
白小怜赶紧指天发誓,表明清白,“我们之间绝对一清二白,玉佩就是个误会。”她又忍不住甜言蜜语了一句,“怜儿都有师傅了,别人那都是枯骨!”
她摆着小身子上前蹭了蹭,“怜儿喜欢师傅的唇,喜欢师傅的手,还喜欢吃师傅的大棒棒!”
呼呼,不行了,开心得好想打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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