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吃熊心豹子胆吗冒着绳命的危险去摘一朵不但有刺还有毒的花儿虽然他可能不会死但也不想活的太惨啊萧前辈可不是什么善茬儿随时会代表正义消灭自己的好伐
“师傅你喝多了吧要不然就是我喝多了我喝多了就两种情况一种是心情不好倒头就睡不哭不闹不上吊一种是心情好可能会说一些平时脸皮太薄说不出的话也可能会唱唱歌跳跳舞发发酒疯什么的总之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伤风败俗的事來啦这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是吗”牡丹瞟了他一眼灵光一闪模着胡子道:“可我记得……你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題”
“啊有吗什么问題”南风边问边低头把木盆放进小溪里盛水蹲的久了腿都要麻掉了
“貌似是……关于房事的”
“咳咳……师傅你讲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二皮脸啊”这么一说其实还真有点印象他沒作扭捏坦然承认:“可能吧我这人平时憋的话啊问題啊总会趁着不清醒的时候赶快说出來不然越积越多人会坏掉的”
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都咯嘣作响不过舒服多了
牡丹仰头望着小徒弟还沒长开的眉眼和小身板儿啧了一声“看不出來啊你还蛮……有色心又有色胆的嘛毛都沒长齐问这种问題是想要做什么坏事呐”
南风微微涨红了俊脸:“拜托我问就代表我想做吗其实是因为……我有强迫症啦有问題得不到答案跟肉里扎了根刺似的一定要除掉才会舒心”
“哦这样啊……”牡丹拍拍他光洁溜溜的小腿不正经的笑道:“真的只有这一个原因吗”
“真、的师傅你很坏唉”
拿到这张名单就意味着要正式开始拉票之路了在陆子夜醒着的时候当然不能无正当理由的消失不见好在他是只妖哪怕高人远在天边也有办法在一炷香之内赶去面对面的交流近距离的接触
所以出动时间都安排在了晚上而且在每次临走之前都不会忘记施个小小的安眠术然后赶在他醒來之前准时返回假装什么事都沒有发生
……这怎么可能呢
南风是只披着老鼠皮的人而不是披着人皮的老鼠所以他即便根本不用睡觉也被潜意识里人类的作息时间给掌控了身体在连续半个月高强度的训练学武晚上忙活的情况下睡眠严重不足连蹲个马步都能睡着
意识远去时身子不断的前倾、后仰……如此反复如同不倒翁般晃而不倒陆子夜在一旁看的好笑这人为什么这么可爱了害他这么老实的孩子都生出了想要欺负人的念头他支棱着脑袋想了想嘴角一扬走到南风身前
南风两臂伸直正好把他给围在了里面这小东西本來就比他矮这一蹲马步更矮了
他立在他身前大幅度的弯腰近距离的看着他紧闭的双眸微微颤动的挺翘睫毛在耀眼的阳光下晒的白里透红如水蜜桃般的双颊以及粉白的唇肉肉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呼吸交错迷离暧昧
趁着南风再一次前倾他直接覆上了他的唇对方一惊下意识的往后倒去被他一把抄住柔韧细瘦的腰直接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唔……”睁开眼懵懂迷茫的眸子一时沒有焦距只下意识的推拒着搞突然袭击的家伙不过随着唇上的轻轻一舌忝就让他浑身如被电击般陡然失去力气眼前一阵花白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來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呸恁沒出息不过……不过就是一个青涩的吻而已连变换角度都不会他在悸动个什么劲儿啊可当陌生的气息涌进口腔时一向灵光的脑袋竟然什么都不能思考了所有感觉都集中在相触之处感觉越清晰越害羞越害羞越无措
不过还好这厮只是用不甚灵巧的舌尖润了润他的唇瓣便放开了他尽管实际上不过才过了几秒的时间南风却有种吻了一个世纪的漫长错觉连喘气都有点不畅回过神來见自己的两条胳膊不知何时还很不知羞耻的环在了对方的颈项上顿时窘迫的只想赶快刨个地洞钻进去
他急忙收回手掩饰的低头咳嗽一声再抬头时脸色严肃道:“干什么你沒看到我在练功吗让师傅看到了影响多不好注意素质”
“师傅在小屋里午睡一时半会儿起不來的睡之前让我看好你”陆子夜看着他红着脸硬装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容愈发灿烂“怎么这几天都是恹恹不振的样子沒休息好吗”
连在师傅教他他最热衷的武功招式时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疲倦模样恨不得马上倒头睡去让他怀疑这人是不是进入了冬眠期什么的可冬天还沒到吧再说了人也会冬眠吗
“呃……当、当然不是”怕被陆子夜察觉出什么南风急忙叉开话題道:“我要继续蹲马步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放心我不会偷懒的”
说着摆开架势咬着下唇瞪大眼睛继续在烈日下烤人干
啪后腰被拍了一下陆子夜道:“挺直腰板”啪被拍了一下“不要撅着”啪两只小臂被自下往上拍了一下“抬平”矫正完毕陆子夜又把自己的长剑解下放在了南风伸直的两只手臂上靠……这剑看起來不重这样抬着感觉还挺有分量
“继续吧我也沒什么可干的就在这儿看着你吧”说着坐到旁边的一棵大树下一腿伸直一腿弯曲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背靠大树被树荫遮盖在其中挡住了午时格外炽热的阳光舒舒服服的当监工
南风憋着一口爷们气坚持了一会儿只觉得这破剑像金箍棒似的变得越來越沉害他胳膊也跟着慢慢下垂他咬牙道:“小心我告诉师傅你虐待我”
陆子夜呵呵一笑拔了几根狗尾巴草开始编小兔子闻言眼皮也不抬道:“我当年蹲马步时我爹都会在我手腕上一边挂一只木桶木桶里装满了水我一蹲就是六个时辰无论刮风下雨都不能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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