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用c4爆破了,整整一堵墙被**完全摧毁,**的是一个银色的巨大圆柱形金属管。
“难以置信!这是什么合金,在c4的爆破下没有半点的损伤!”其中的一名特工感叹。在场的所有特工身上已经没有了c4**,有的就剩下手榴弹而已。
这出乎鲍维的意料之外。鲍维第一眼看到“保险箱”的时候,就觉得它不过只是一个铁制的通道入口而已,或许它会比一般的合金坚硬,但是绝不会想到c4奈何不了它。
“唉,看来舒服惯了,老是想以简单直接的方法解决事情。”鲍维慢慢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周围的人不由地开出一条道,给鲍维让出一个空间。很久了,他们很久没有看见过鲍维如此的认真。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虽然鲍维是m国的间谍头子,但是他也有一套望闻问切的方法。全凭着这套方法,他才能在m国的间谍群英中出类拔萃。
鲍维仔细地观察着这个“保险箱”,他留意到了“保险箱”上有一个地方被损坏了。他没有嗅,因为他知道原本的气味已经被浓浓的火药味给破坏殆尽了。他问道:“谁能告诉我,这个地方是怎么被弄出来的?”他指了指“保险箱”上被损坏了的部件。
周围的人仔细地观察着,更后面的人踮起了脚,一时间鸦雀无声。
鲍维耐心地等待着,他知道很快就有人把答案提供给他。他自己的团队他很了解,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精心挑选的,进入这个团队的首要条件就是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要足够的活跃,要有很多很多的想法。
“被c4炸弹的碎片损坏的!”
“受硬物重击,看样子好像是铁棒一样的东西,初步怀疑是两个嫌疑人出现了争执而导致……”
“是嫌疑人故意破坏,防止我们找到打开‘保险箱’的方法。”
……
众人各自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有些答案雷同,但是都有各自的特点。
“我明白了。”一直盯着保险箱看的鲍维说道。
周围的人屏住呼吸,他们很想知道,鲍维的答案是不是和自己的一样。
“按照破损凹陷下去的物体形状大小,刚好和拇指大小差不多,我可以推断,嫌疑人是听到我们的人在门外安装的c4炸弹所产生的声响,但是一时间由于某种原因,打不开‘保险箱’,而着急地拼命按着‘保险箱’的验证器材,导致器材破损。但是恰好,系统出错,‘保险箱’的门自动打开。”鲍维说着,试着把自己的拇指朝着损坏的地方按下去。
“抱歉,你的指纹不符。”指纹识别系统淡淡地传出机械的声音。
“请打开。”鲍维逐渐加大了力度。
“抱歉……你……的”指纹识别系统断断续续地说话,但是最后,它消停了。
咔嚓!
门被打开了!
啪啪啪啪……指纹系统在门打开的瞬间爆出几声干裂的声响,冒出了青烟和一股焦味。
伴随着指纹系统的反衬,周围的特工给围在中间的鲍维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掌声等捉到那那两个人在给吧。先进去看看什么情况。”鲍维说着,小心地把头伸进“保险箱”里,他发现,原来这个从这个入口进去后,也就是一条上下通行的通道。通道宽大,足可供一个人攀爬。而且通道入口旁就要梯子,看来这个通道就是供人攀爬的。
鲍维心想,那两个人进去那么久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
“分作两队,分别向上爬还有向下爬。遇到岔口就三人一组,遇到什么情况马上报告!”鲍维命令道。
“是!”周围的人应声。
垃圾通道的路线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复杂,按彪所说的简单化设计,我们只要一路的往上爬就可以了。声明一下,其实我们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一直往上爬的路上没有遇到岔口。多说一句,从通道的里面打开不了其他房间的“保险箱”,因为通道内没有指纹识别系统。
就这样,我们来到了大楼的第十九层,天台。
冤家路窄,就在我们从垃圾通道的出口出来的时候,天台的门同一时间被打开了。一个首领带着几个特工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而那个首领,不用怀疑,他就是鲍维。
“不错的设计。我的建筑工程师。”鲍维颇有风度地摘掉了他头上的帽子。
鲍维平时总会戴着他褐色的呢子圆边帽,他摘下来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他原来是个光头。戴着帽子的时候,我总觉得他很是儒雅,而月兑下来,我们则觉得他很是刚强,看样子,他是在向我们示威呢。
我们没有说话,走到天台的边沿。
“假如旁边有一栋矮一点的房子的话,我自信能跳过去。”我说着,看了看身边的彪。
彪很是抱歉地摇了摇头。
“你们没有退路了,乖乖投降吧。”鲍维戴上了他的圆边呢子帽。
这时候从垃圾通道里又出来了十几个特工,加上从天台门口出来的,总共二十多人,把我们围了起来。他们渐渐地收缩包围网,我和彪逐渐地失去了活动空间,被他们挤压到了天台的边角处。
“不要逼我们!我们会跳下去的!”彪不知道从哪里来了这么大的勇气,竟然真的站到了较宽的石围栏上。
“你神经病啊!”我慌忙拿住彪的双腿。
“好,你跳。我们看着呢。”鲍维戏虐地说道。
“你以为我不敢?”
“你就这么点能耐?”鲍维说道。
“你!”彪握紧了双拳。
呼呼~一股热浪吹了过来,带来的是夏天闷热的气息。
“嗬……嗬……嗬……”彪沉重地呼吸着,好像有些站不稳,身体开始摇摇晃晃。
“怎么了!”我看着彪汗流浃背的样子,那脸色还有些血红!
“他中暑了!快扶他下来!”鲍维突然喊道。
“什么!”我听到了鲍维的话,立马要去拿住彪的手。
彪的手此时就像是一个钟摆,前后晃荡。我伸手过去,没想到却捉了个空!
“不!”我紧忙捉住彪的双腿!
彪整个人向后倒去,脑袋撞到了墙上,那股从双腿中传导过来的向下冲力拉扯着我,竟然把我也给弄得身体翘起,双脚飞起,看样子就要和彪一同掉落!
“捉紧!”我的身后此时却传来了鲍维的声音。
只见他赶在众人之前来到我的身后,一手稳住了我悬空的身体,另一手则帮忙拉住彪的腿。又是一阵热浪,把鲍维头上的帽子吹得飞起。帽随着风飞去,飞向无尽的戈壁滩,谁也不知道它的归宿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回它。也就是说,鲍维的帽子就这样没了。
众人很快冲上来上来帮忙,彪就这样被众人救下,抬回了阴凉的地方,在清凉的水作用下,暑气散尽。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但是人并没有醒过来。
“多半是撞击了头部,受了点脑震荡,晕了过去。应该没什么大碍。”鲍维说道。
刚刚就是鲍维帮这彪消暑祛病的。
“那就好。真谢谢你们。”我感激地道谢。
咔!
鲍维来到我的身后,很是利索地把我的双手拿住,接着在我的手上拷上手铐。
“怎么回事!”我呼喊道。
“例行公事。”鲍维淡淡地说道。
“快把我放开!”
“你告诉我们想知道的,我就会把你放了。”鲍维说着,把我推到了墙角。
众人围着我,又是这一种感觉,被围观,压力山大。
“我……”
我该说什么?我自己心里也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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