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过后,深觉背后有着他不知道的可能性存在,可是那极痛的心到底是掩藏不了恨意的。所以在身体一复原后,就迫不及待地找人。
要找到她,还真是花了他一些时间的。不知道他落海之后游轮上发生了什么事,表面看只知道欧阳浩伤重躺在医院,欧阳家更加的低调。在没找到简单之前,他不会打草惊蛇动欧阳家,可一艘游轮上多的是人,尤其还不止欧阳家的,他没忘记那晚他与欧阳妃订婚,来了很多华市的精英人士。
暗找了几个一询问,对当日情形了解了个大概。欧阳家对外的说辞,是那晚游轮上有宾客落水,但却有人看到三楼上的打斗。其就有个短发的女人,但最终与一个男人共同掉进了海里。当听到这个讯息时,他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麻痛,相信这种说法应该是最接近真相的。意思就是简单后来与他们动上了手,而最终也被大海吞没?
闪去心头的震动,她不会死!他在心里肯定,因为他的心还在跳动,没有那种听闻噩耗的震颤,所以,她一定就在某个地方依然活着。并非是他武断,一个能从他原来别墅的湖里游出去的人,其水性有多好可想而知,他不相信区区一个大海就能把她给湮没了。
可追查也到这里就断了,后面再无头绪可查。要东山再起,对他来说并非难事,家族企业朝远集团只要他想动用,别说一个容氏,几个容氏都能买得回来。换了他以前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想要用到父亲的力量,可这回他不想等,他也没耐心去花上一年的时间来重新发展一家公司,这一回他要对付的不止是华市的欧阳家,还有香港的安家。
以朝远集团之姿进军柔城,先把原容氏拿下后,基于考量需要找盟军,川市唐旭是个好帮手。他们之间虽说是几次利益相交,可彼此惺惺相惜,都为对方解过燃眉之急。所以在抵达柔城后,就与唐旭有了联系。
电话唐旭十分惊讶,直言问他在哪,一听这说话口吻,他就知道唐旭应该是有调查过他的事,既然找上门,他也不作隐瞒,决定亲自走一趟川市与唐旭会晤。
是唐旭亲自来接人的,一见面他就上下打量,最后亲亲一拳打在他肩膀上,笑着说:“好小子,还活着呢当时他就笑了,唐旭的态度足以证明他们已经是朋友。两人找了地方坐定后,他讲诉了大概过程,略去了有关简单的细节。
找上唐旭的原因,主要是他现在容爵的身份不太好出面,他希望打唐旭的旗号进军商场。欧阳老狐狸谋的不过是利益,那就从他最在意的下手,既然敢算计他容爵,就要做好倾家荡产的心理准备,这一次他不会再让欧阳氏有翻身的机会,更不会再让对方有报仇的可能。
唐旭听完他的提议后,眉头微蹙考虑,他也不催促,知道唐旭在娶老婆后,就变得淡泊名利,行事也十分低调,现在这个提议可能会打破长久以来的平静。就在他打算开口取消提议时,唐旭却笑着道:“今如果换了任何一个别人作此要求,我都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但是你,不妨玩上这么一局
他也笑了起来,没有看走眼,当初愿意伸手帮这个男人的时候,是基于对他能力的考量,觉得这种人如果不想做敌人,那么就做朋友。之后唐旭的实力确实让他刮目相看,今日这一会谈下来,以后他们都将会是朋友了。
而令他感到最意外的一件事是,了解到了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伴随两人顺利达成一致协定后,唐旭送了他一件大礼。真是令他惊讶,简单居然会在川市,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居然就在唐旭的公司里上班,还是全权由他老婆安排的,现在名字改了叫李平。
这可真是一件大礼,当时他就笑着对唐旭说:这个人情他记下了。
有着唐旭这层关系,要把这个女人给约出来轻而易举,只需他下达个总裁命令即可。林凯是他从朝远带过来的明面代表,该怎么做早就吩咐好了,这只小野猫最终还是落进了他手掌心。刚看到有人从门边进来,一眼就看出是她了,他在这个包房里坐了一晚上,等的就是她这只猎物入闸。
知道她那天可能是受斜坡一回事,但心里存了气又是另一回事,总要给她点颜色看看的,尤其他最气的就是她把宋钰等人看得比他还要重要。以他的观念,她就应该不顾别人的死活,只要顾好自己的就行,而不是在那时跟他说那种绝情的话。
简单不知道他心里在周旋着什么,只看他目光阴鹜地一直盯着她看,就觉头皮发麻,感觉自个就像是他爪子底下的白兔,随时都有可能被他给生吞活剥了。“容爵看到他挑了挑眉,神色依旧阴沉,又道:“动一动,要不太沉了话说出来后才觉有歧义,连忙解释:“我是说你先下来,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了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男人的眼又有兽光出现,身下隐隐欲动,顿时尴尬地满脸通红。幸而容爵一时也没想再动,只是似笑非笑地盯了她几眼,还真从她身上给下来了。这一下来,立即让简单变得更加尴尬,两人的情形真是天差地别,她身上几乎片缕不着,而容爵除了衣服有些皱褶外,衣冠整齐完好。
连忙背转过身去,捡了散落的衣服要穿,听到身后恶毒的语言:“你全身上下有哪一寸我没看过,你身上哪个敏感地带我比你都还清楚简单恨得牙痒,暗暗翻了个白眼,继续扣衣服,等到外面的套装时,不由怒了,纽扣全崩掉了,这要她怎么穿?
容爵看她这幅窘态,立即心头觉得暗爽,总算是出了口恶气。这女人要真材实料的被他报复,估计月兑层皮后离死也不远了,可谁让他心里头在乎她,刚折她左手骨时也非有意,是她想要反抗,下手重了些。听到那骨头的声音,他心颤了一下,可要把她制住,不用点实力不行,她可不是一只普通的家猫,而是凶悍之极的野猫。
提过自己的外套扔在她身上,算是给她折点春光,虽然他比较喜欢看她不穿衣服的样子,可还有话要问她的,所以生理事情可暂时放一放。“你是怎么回事?很明显气不足刚交手时就发现了,她用的全是虚招与巧劲,他手捏住她手腕时,明显感觉到她力气不够,这在以前交手时没有过的。
也正是她这莫名的体虚,才让他能这么快就把她给制住。本是想写谈谈的,结果给她身体蹭得心火上来了,先把生理需求解决了再说。
简单神色一黯,看来是瞒不过他。考虑着该不该把那后续事情告诉他,刚解释前事的时候,只讲到为什么要在当时说那番话。容爵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好是乖乖告诉我实情,别又在想着编谎话来骗我他说这话时,手指捏住了她左手骨折断处,虽然没有用力,在来回摩挲着,可是那意思很明,若她再说谎的话,他是绝对不介意让她疼的。
脑顿了一秒,她就如实讲了出来,因为间也并没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她会迷心术这件事容爵早就知道了。当听完她的讲述后,容爵皱眉道:“意思是你在那次动用迷心术到极限后,你现在就失了这个能力,甚至身体也没有复原?那你以前使那个术数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简单摇摇头,“从未有过,但每次施术过后,就会需要一个恢复期原本她以为这次也是需要恢复期,可是已经过了三个月,她依然迟迟没有任何感应能力。就像是力量都被那次给抽空了一样,当时那安旻锋神色极端惊恐,嘶吼着阻止她这么滥用能力,后来她想过可能他会知道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形,可人已葬生大海,也无从问起了。
如果不是发生容爵的事,她应该不至于如此极端,因为安旻锋是目前为止唯一有可能知道她母亲在哪里的人,就从他对原家表面的了解,可知背后有着很深的秘密。或者,她真该去香港走一趟了,如今在幕后人来看,她可能“死”了,或许这会是她最好的屏障。
“你脑子里又在动着什么主意?”容爵沉冷着问,“简单,你听着,别再擅作主张,安家那边我已经派人去查,有了眉目我会告诉你的,从今天起你就二十四小时都跟我在一起吧他就是不能离开她身边半步,一走人就出状况了,这回若不是她被制住,怎么会被动到差点连命都丢了的地步?
简单朝他飘了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样还不如把我给拴在你裤腰带上得了
容爵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我决定征用
简单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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