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哀嚎出声:“卑鄙!”
容爵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下,唇凑到她的耳边暧昧轻语:“卑鄙不卑鄙,你试了才知道。拿门甩我?跟聂云枫纠缠?嗯,两条罪名加一起,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你个野蛮人,每次都以武力取胜!不公平!”体力与武力上赢不过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要不然不会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搅动手腕,这一回根本就挣月兑不开,突然人被他翻了个身,直面而对,头顶上的手腕却是一凉,抬头一看,居然是一副手铐把她的手给拷在了床头的横栏上。
惊怒交加:“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
容爵笑得更加危险了:“安旻锋怕我报复,特意在咱们结婚的时候寄了个很大的包裹过来,里头的工具,嗯,我看着可以一一试用过来,今儿就先从手铐开始吧。谁让你跟头小豹子似得,不把你制得服服帖帖,就是学不会乖
这是一种折磨,不是甜蜜的折磨,是熬人的折磨。容爵开始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解的很慢,手指到处,刮过简单渐渐暴露于空气的肌肤,微凉的触觉,更引起她的神经关注。当衬衫全然解开时,露出她里面的浅色胸衣,腰线处是她细女敕的光滑。
当容爵的唇舌在她胸前流连良久,却迟迟没有下,而她已被他挑拨起了情潮,忍不住吼出声来:“你到底要怎样?”男人的唇覆没住她的,搅缠过后,才抵着她唇道:“我自然是想要你了”他要把她的爪子一点点磨掉,看她以后还如何张牙舞爪。
随着指尖动作的加快,他在她耳边**的话也越来越露骨,听得简单就算脸皮再厚,也忍不住面现红晕,更难抑制的是身体越来越泛出的情潮,可他却偏偏掌握着那个度,明明眸内红光闪烁,已经**暴起,就是压着要折磨她。
从华灯初起,到夜深人静,当手铐终于被取下时,简单已经被折腾得只剩了一口气。后来容爵再怎么摆弄她,给她洗澡穿衣服什么,她都是软得无力到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恨恨地想:拜聂云枫所赐啊!
第二天,容爵是在一阵闹铃声醒来的,眯了眯眼挡住强烈的阳光,低咒了声,记得昨晚他有拉上窗帘啊。等到身体意识复苏时,他发现不对劲了,不止身旁的床位是空的,他的双手也被拷在了床头横栏上。一声爆吼:“简单——”响彻全屋。
当路东推开卧房门,看到里头情景时,硬憋到内伤才没有笑出来。爵哥遇见简单,狼狈的永远都是他,而此时的狼狈,不得不对简单那个女人佩服。她还真有种,敢把爵哥整到这种地步。
此时的容爵全身上下的不说,脸上还被黑色墨笔给画了图样,而双手则被吊在头顶拷着。原本以爵哥手上的力度,一个普通的手铐是困不住他的,可是这手铐他远远一看就知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坚硬程度就是大力士也弄不开。看爵哥手腕那不忍目睹的伤痕就知道了,他之前挣扎的有多剧烈。
容爵就像沉怒到快要爆发的狮子,眼睛都血红的。地上的一堆零件,看着像是手机残骸,是在给他打完电话后就把它给就地正法了吗?不过爵哥被这样困住,是怎么拿到手机又是怎么拨给他的?看了看那脸色,路东明智的选择不问。因为他知道若是问出来,恐怕是火上浇油,很有可能他要成为他们夫妻械斗的牺牲品。
尽量视线不乱飘,走到床头,把那手铐的锁孔看了又看,路东不得不摆正脸色道:“爵哥,这东西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恐怕不用钥匙开很难。钥匙是在”话问不下去了,因为爵哥的脸色越加沉黑,而他的视线所及处像是被剪碎了的布料,仔细分辨应该是男式的西装。立即闭了嘴,不用想也知钥匙估计是放在爵哥口袋里的,而最终那衣服都成了这下场,其他的也就别指望了。
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那简单的破坏力还当真是不容小觑。
至于最后容爵是怎么弄开那手铐的,也不多说了。世上再特殊的材料,都敌不过人类的智慧。而对容爵来说,更令他呕血的是,怒无处可发,因为简单又卷铺盖跑路了。
当容爵火急燎燎找上聂云枫门时,发现自己是来错了,就是自动送上门去被人家消遣的。聂云枫不阴不阳的丢了个句子来:“容爵,我又不是你老婆的保姆,别有事没事都找我要人。她自个长了脚,想去哪谁拦得住?”
气得容爵差点一口血喷出来,阴怒着脸,沉声警告:“最好你没藏她,否则你那什么酒吧也就别想开了聂云枫眉一挑:“威胁?我还不吃威胁这一套呢
容爵却忽然笑了:“不是威胁,是劝告。你或许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但有个人你一定在乎,看来我得安排我公司的精英加快追求攻势了,回头就包大大的红包给他们看到聂云枫脸色变沉,大笑着扬长而去。
虽然早知道聂云枫跟简单之间并没有什么暧昧,但他的这条情路上的坎坷却有那小子的功劳在,尤其是他们差点订婚,又在国外亲密无间的度假,这一条条罪状他都给聂云枫记着呢。打蛇需打七寸,本来还找不到这个男人的弱点,却没想天要助他,被他查到某个女人出现后,聂云枫整个人就不对劲了。也不至于做得太过分,就让他的女人变成花蝴蝶了。
从云枫工作室出来,容爵心思虑简单可能跑路的去处,车子打了个弯就拐去醉心亭。自从结婚后,那小女人每天无事就与顾彤彤厮磨在一起,想要她陪着一起上班都不肯,说什么要保留夫妻间的私密空间,否则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腻。
见鬼的会腻!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她给绑在身边的,哪里会腻,也就是她脑袋瓜子里在胡思乱想,而这许多观念不像是她这种理性的人会有的,那么由来就只可能是这醉心亭的老板娘顾彤彤了。
从顾彤彤一闪而逝的神色,容爵捕抓到了讯息,心更加肯定她一定知道简单在哪。见她想要推托,他也不多费口舌,只漫不经心道:“据说旻锋近日要从香港回来了?看来得给他安排点节目才是
顾彤彤苦笑,男人的节目不用猜也知是哪些了,“容爵,你也别逼我,我是真不知道单子去了哪。而且旻锋有了我,目前来说对别的女人应该是没多大兴趣这一点自信她还是有的,他们也算经历了千辛万苦才有今日。
容爵点点头:“行,我知道了,那就不多打扰了转身走到门边时,他又回首似笑非笑道:“男人,有的时候定力再好,也是经不住诱惑的,更何况外加一些辅助呢?比如说酒啊,比如说什么催情药之类的
顾彤彤咬牙,怒瞪着他,视线在空交汇僵窒,最终她低下头,摆弄手边的账本,假装无意地说:“这单子也真是的,一声不吭就走了,莫不是前两天收了宋钰的帖子,真的去那边了?”脚步声急切远去,抬起头时,只看到容爵跳进车内的身影,一声车吼,咆哮而去。
轻叹一声,心道:单子,对不起了。不是她要出卖她,而是容爵的手段,还真就除了她简单能受的住,其他人消受不起。其实,单子还确实没把去处告诉她,前几天她们一起约了逛街的时候,突然她开口问若是以前的恋人发来喜帖,是该去呢还是不去?
单子那段过去岁月的初恋,她是知道的,自然就了解她说的是宋钰了。当时她是提议要去的话与容爵一起去,因为以容爵那爱吃醋的性子,若是知道她偷偷跑了去,还不得翻了天去。可哪里知道,单子莫名失踪,很显然还是自个跑去了。
不用说,这回他们两人的战场又要转移到太阳城去了。可以想象得出,那一定很精彩。
简单的人此时确实是在太阳城。
她在收到那封邮件,拆开一看是一张大红喜帖时,微微有些讶异,而看到上头名字是宋钰与苏圆圆,不由露出会心的笑。他终究还是从过去的迷路走出来了,只是这张喜帖有些莫名,在苏圆圆也知道他们的过去的情况下,他是不该邀请自己的。
她从不相信恋人分手后,那种做不成爱人做朋友的话,因为哪怕不是因为怨恨分开,那么这样的两个人也会因为曾经的回忆而有隔阂,他们是永远做不成朋友的。所以,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再出现在宋钰的面前,可是她还是来了太阳城。
因为她真的想亲眼看到他幸福,只有那样,才能完完全全把对他的愧疚放下。
不会因为说她此时深爱着容爵,更已是容爵的老婆而就去埋汰那段青涩年华的恋情,在那个岁月里,她确确实实与宋钰相爱过,所以总还存着那美好的愿望,两个人都可以得到幸福。她的幸福已经握在手上,虽然某人有时候难缠了些,但基本还是能搞定的。
想到某人一觉醒来,脸黑与吐血的程度,就忍不住发笑。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向来都是她的座右铭。
容爵的怒火可烧柔城的半边天,她不会傻傻等在那里被他生吞活剥。那又不想真跑太远让他担心,就不妨来这太阳城吧,好久没见海叔了,宝平看到她一定会笑着尖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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