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就犯困,玉箩轻也许就是这样了,他离开也没多长时间,回房的时候,她就已经睡着了,整个身子蜷缩成团,被被子牢牢的裹着。宫逆辛走进,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她,那两排长睫毛在下眼帘那里印出一小戳的阴影,一直看着都是粉女敕女敕飞双唇微张着,轻微的鼻息,在在表明,她睡得很好,很香甜。并没有因为这是他的房间就失眠,或许,会是已经习惯了吗?
他就这么站在床边,安静的看了她许久,然后,手上拿着那药膏就上床了。
即便他的动作很轻柔,床铺还是凹下去不少,早上染着她血迹的床单已然换下,如今绣着鸳鸯图案的倒是很符合他的心情,小心的躺在她旁边,好在,并没有弄醒她。
指上沾着药,手指往下。
掀开那裙子,那药抹了上去,他动作也足够轻了,只是,那么私密敏感的部位,显然还是吵到了她。
她似乎还没了解发生了什么,仅是皱了皱眉,被碰触到的地方下意识的颤抖着,宫逆辛咽了咽口水,这注定了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的。
但是,他也不会如她所说的那般,真的半夜变身成狼。
药抹了上去,手还没来得及拿开,那本来熟睡着的人突然就醒了。
“宫逆辛,你”
他手揽过她的腰:“只是上药而已,现在快点睡觉吧,睡了起来,明天就好了
“我”
“乖,睡觉,再不睡,咱们就要运动运动了他低下眉,吓唬她。
“你流氓,变态她低声骂着,还是闭上了眼睛。
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此时却没有了睡意。眼睛一直睁着,粉颊透着嫣红。
宫逆辛看了看怀里的女人,满眼的都是笑意:“晚安他亲了亲她的发,轻声道着晚安,也真的累了的闭上了眼睛。
他是睡了,她却没有。虽然她明白他真的只是给她上药,但是,这种事,又不是说不在意就真的能够不在意的。而且,他们现在同睡在一张床上,举止亲密,可是,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伴吗?伴她也没答应啊。
不知想了多久,她终于也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道了句晚安,睡了过去。
宫逆辛睡眠是极浅的人,早在她想着问题叹了几声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了,只是,一直还是当作正在睡着了的样子,没有反应。
这会儿,她真睡了,反而是他完全了无睡意了。
两人发生了这么亲密的关系了,他却模不准她是什么想法,是真的不介意昨晚的那一次还是因为什么原因所以才那样说的。他只知道,对于娶玉箩轻这件事,真的一点都不难接受。但是,她似乎却很排斥嫁给他。他自认也没什么不好的影响传到了她耳里啊,为何这般排斥成为他的宫夫人?
执在她腰际的手收紧了些,他低头看着怀里的这女人,你要嫁给我吗?
她嘴巴动了动,像是无声的回答他问题那样,揽在他腰际的手却更加的紧了些。无论她的回答是什么,这一刻,他的心情却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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