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箩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满室的寂静,旁边的床铺早就没有了那男人的影踪了,不过,她依旧不放心,拉着被子,盖到了鼻子处,就露出一双滴溜溜转动着的眼睛,满室的看着,没有发现危险人物的存在才终于放心了,光果的身子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想着又被拉着在床上运动了这么久,她磨牙,该死的混蛋。
想着自己现在的处境,再想到看影片上面的,她终于明白并且承认,影片上女人那么享受的表情根本就是剧情需要!她现在就觉得,骨头都像被人拆了重组的一样,过程虽然确实挺那啥,但是,她现在真的也是浑身不舒服。
好在,宫逆辛还不算人渣到底,过后有给她洗过身子,现在身上倒不觉得腻味得难受。
不过,做再多的事都弥补不了她被压榨得很不爽的这个事实。这次她要依靠自己,绝对不再指望那个人面狼心,欲求不满的男人!
依稀记得宫逆辛有从柜子旁的袋子里给她拿过衣服出来,她起床,套上那件裙子,走了过去。
腰还是酸软不舒服,腿间也难受得很,感受到不舒服,她就越发的憎恨那个男人了。
东翻西找的,许久,终于从里面找到一套黑色的连体裤,布制较厚的。走进浴室里,连洗簌都不敢了,就怕某人突然回来,换了衣服就溜。
打开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她总算是放心,小心翼翼的出去,进了自己房间,反锁。
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营地啊,突然想高呼万岁了,这过程太不容易了,喵呜。
她上船这么久,真是没有一刻这么喜欢过这间房间啊,现在,她只想好好的舒服的泡个澡,其余的都不想理会。宫逆辛更加是思想有多远,他就滚多远。
拿着衣服进了浴室,她终于有了那种要翻身做主人的感觉了。
放满了水,月兑衣服,不看不知道,如今这么一看她才知道自己的脖子上,胸前,腰侧居然被那该死的种上了那么多草莓!不,准确的来说,死他在她身上弄淤血了!旧患未消,又添新的了。不过,昨晚不是还担心她会赖上他吗?现在是怎样?怕船上还有谁不知道他们这两天是在干嘛吗,种了这么多草莓!她眼神哀怨的盯着身上的红痕看了许久,她这几天还怎么出去?
这心情不对了,澡泡得也没有那么舒适了,手有一下每一下的搁在脖子上乱按着,这其他的地方还有说,就算是锁骨那里,大不了她穿的衣服稍微有领的就好了,可是,现在是脖子上的,该怎么做?总不能真拿创口贴来贴上吧?人家看到还以为她怎么了呢。
脑子转动着,可是想了半天,毛办法都没有。
她这摆明了是再次受人凌虐了!这什么破地方,她明明是好心的将戒指送还的,退一步说也是来做客的,怎么怎么偏生这么倒霉了!
玉箩轻在自己房间唉声叹气之极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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