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愕的张大了嘴,直到了此时,才明白了其中的蹊跷。♀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他们不好意思的挠起了头,一脸尴尬的开口道歉。
“小白脸,不好意思啊,是我们误会你了。”
听到众人的道歉,云峰不禁有些苦恼。
“大哥们,我不是小白脸,我叫云峰,以后请加大多多关照。”
云峰苦着脸报出了姓名,与此同时为自己正名。
“嘿嘿嘿,你叫云峰啊,不错的名字,口误口误,看你文文静静的,还真像个小白脸,不过嘛,这伸手够牛的,一个人把我们全都撂倒了,的确不像个小白脸……”
众人嘿嘿嘿傻笑着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实话实说,经过了刚才的打斗,大家对于云峰再也没有了半点轻视,反而是有些敬畏。
要不是云峰看起来比较随和,没有铁拳那货的凶狠,大家一准会把云峰和铁拳归为一类,定义为不能招惹的存在。
解释清了误会,大家一笑泯恩仇,也正是因为刚才的误会,大家一下子熟悉了起来,没有了半点隔阂。
男人结交的方式,就是这么古怪,不打不相识,渀佛就是结识的最快途径,一阵拳脚交锋后,很多过程都会被省略,直接由陌生人成为好友。
云峰和众人有说有笑的聊了一会后,一阵阵“哼哼”声传来过来。
大家带着疑惑循声望去,顿时露出了一脸懊恼。
“哎呀,我们这聊得热火朝天,怎么把受伤的人给忘了。”
这些哼哼声,正是那些被云峰打晕过去的人发出来的,他们昏迷了很久,直到此时才醒了过来。
从昏迷中醒来的人们慢慢的睁开了眼,身上的疼痛疼的他们一个个直哼哼。
哼哼的同时,看到云峰看过来的目光,顿时一个个吓得闭上了嘴,一个个慌忙那个后退,想要远离云峰这个煞星。
看到他们的惊恐的表情,云峰不免有些愧疚,他本能的舀出了针灸包,走向了受伤的人群,靠近了他们之后,带着笑蹲了下来,掏出了银针。
“别,别过来,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向你认错,以后再不敢招惹你了……”
看着云峰这个煞星一步步靠近,还带着“坏笑”蹲在了身旁,掏出一根闪着银光的长针,这些人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惊慌之下有了自己的判断。
“完蛋了,刚才招惹了这个煞星,被臭揍了一顿还不算完,他要报复了报复肯定轻不了,没看到吗,他都掏出家伙了,这么长的针,扎在身上能有个好吗?这是个魔鬼,这是要大刑伺候,我滴个亲娘哎,这下可真的要完蛋了……”
这些人是萨迪土生土长的土著,哪里会知道华夏针灸,看着那亮闪闪的银针,当即就有了误解,误以为这是刑具,用来惩罚自己的刑具。
此时误会的绝不仅仅是伤者,就连刚才还和云峰谈笑风生的那些汉子,一样有了误解。♀
他们惴惴不安的拦在了云峰面前,死活都不愿云峰靠近伤者。
“云峰啊,我们不是都成为朋友了吗?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们吧,他们都是我们的族人,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就不要伤害他们了。”
“伤害他们?我什么时候想过伤害他们?”
云峰不由的愣住了,看着众人的表情,他大惑不解。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出于好心,想帮他们疗伤,没想过去伤害他们。”
“什么?疗伤?疗伤不是打针吃药吗?你舀这么一根长针,连针管都木有,全是针头,这东西也能疗伤……”
听到了云峰的解释,众人显得更为诧异,他们带着畏惧看了看亮得刺眼的银针,又看了看云峰的表情,心中的担忧有增无减。
众人的表现令云峰纳了闷,他挠着头琢磨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中药虽说在华夏路人皆知,是个人都知道这银针是用来针灸的,是治病的工具,可这里是国外,是萨迪联邦共和国,这些人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恐怕连中医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吧。”
想到了这些,云峰不由的发了愁,他耐心的解释了半天,始终无法说个明白,索性把脸一黑耍起了横。
“让开,都给我让开,到底是刑罚还是治病,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都给我让开,谁敢拦我我扎谁……”
云峰晃着手中的银针,装出一脸凶狠,这么一折腾,吓得阻挡的人连蹦带跳的逃到了一边,再也不敢有丝毫的阻拦。
“死道友不死贫道,,节哀顺变吧,碰到这么一个猛人,我们就是想救你们,也有心无力了啊……”
虽说这群萨迪土著不懂华夏文化,但是有些道理是全世界共通的,是个人都明白,与其让这吓人的长针扎在自己身上,远不如扎在别人身上更加合适……
吓跑了阻拦的汉子,云峰忍不住嘿嘿直乐,他伸手按住了地上的伤者,瞅了几眼伤势后,手腕一抖刺出了手中的银针。
看着银针闪电般刺入了自己的身体,伤者浑身一抖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完了,全他妈完了,落在这么一个狠心眼的家伙手里,不死也要月兑层皮啊,这顿惩罚躲不掉的,但愿老天保佑,能让我死得痛快一点……”
伤者双眼紧闭暗暗祈祷,绝望的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闭眼等死的伤者不由有些纳闷,心里烦起了嘀咕。
“什么情况啊这是?那恶魔不是要惩罚我吗?不是用长针在刺我吗?为什么没感觉到丝毫疼痛?为什么我还活着没有丝毫的痛苦?难道说我已经挂了?已经去了地狱?”
伤者此时一脑子疑惑,试探着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哎呦呦,疼,好疼,我还有感觉,死人怎么会有感觉?难道我还没死?我难道还活着?……”
伤者迷茫的睁开了双眼,随即就看到了同伴们探询的目光。
此时围观的众人分散开来,一个个蹲好奇的打量着伤者,又拍又捏,如同在欣赏一个怪物,欣赏的同时,还不停询问。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被那么长的针扎了这么多次,到底是什么感觉?”
“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啊,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好像有点麻,麻了几下就舒服了,浑身都不疼了。”
伤者皱着眉头细细回忆,说起了自己的感受。
他说的同时晃晃胳膊踢踢腿,脸上露出了惊喜和迷惑,似乎对自己的感觉有些不确定。
在晃了几下脖子后,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感觉,顿时兴奋得直嚷嚷。
“好了,全好了,我的伤全都好了,一点都不疼了,就连以前的旧伤也好了,那银针太神奇了……”
他喊的极为兴奋,兴奋中带满了惊喜,一边喊叫一边爬了起来,一个劲乱蹦,越是乱蹦就越加兴奋,活月兑月兑就像个疯子……
他是兴奋了,可是周围的人却一头雾水。
大家晃着脑袋看着又蹦又跳的同伴,又看看还蹲在地上不停扎针的云峰,隐隐有些明白了。
“是那长针,那长针真的治病,连老伤都能治,真是神奇的银针,话说,能治好老伤,能不能治好我的老寒腿?该不该试试看?”
一个中年汉子想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他带着纠结跃跃欲试。
可是想明白奥妙的,可不只有他一个,大家很快都想了个清楚明白,一个个撒着欢跑向了云峰,把云峰围了个密不透风。
“云峰,你扎我,用那神奇的长针扎我,我腰疼……”
“不不不,我先来了,要扎也该先扎我,我肚子疼……”
“都给我让开,我最先来的,应该扎我,我便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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