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恩轻轻地抚模着林夏水女敕的脸颊,嘴角上扬,问道:“有什么是他能满足,而我不能满足你的?钱,衣服,车子,房子……你想要什么就只需要向我开口,又何必找他呢?还是说,女人的虚荣心就是如此?想证明一下自己的魅力有多大?”
他说着,纤细的手指温柔地穿插在她柔顺的黑发中。♀
那样浪漫的举动,那样动情的语气。
说出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却都像一颗子弹一样,准确而狠厉地穿透她的心。
林夏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至始至终未曾松开,以至于口腔里散漫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她一声不吭地站着,原先干涩的眼眶却因季淮恩那样羞辱人心的话而湿润了,泛红的眸子里饱满了泪水,却死死地不愿屈服。♀
终于。
一滴眼泪还是失控地砸在了地面上。
季淮恩一愣,随后失笑,笑得妖娆异常却又冷漠万分,他突然掐住了她的下颚,力道轻柔,却又固执地逼她仰视着自己。
林夏怔怔地望着他,红唇蠕动,喉咙中却被哽咽替代。
心里仿佛有一个地方,正一寸,一寸的冻结……
季淮恩的眸子如一把利剑般地直视她的双眼,声音仿佛是这世上最动听的蛊惑,一字一句,残忍地说道:
“对我而言,你没有任何哭的权利。”
四周寂静。
空气紧绷得令人窒息。
林夏睁着双通红的眼睛看他。
若只看他的口吻不听他说的话,那是多令人心动陶醉的画面。
可她听见了。
那样残忍无情的话,是从他口中而出的。
正如他所说,在他面前她没有任何哭的权利,于是眼眶竟也出奇的听话,再也挤不出任何一滴眼泪了。就像在冰天雪地里,从开始忍受不了寒冷的痛苦,到最后久久的麻木。
林夏木然地站在原地,浑身僵硬,眼底里最后的一丝希望都渐渐黯淡。
也不知过了多久。
等她被冷风吹得反映过来时,恰巧,季淮恩也刚好离去。
无情的脚步声没有丝毫的停顿。
“啪!——”
大力的关门声震耳欲聋。
林夏浑身一震,她吸了吸鼻子,胡乱地蹭掉脸上的泪痕,接着慢慢地弯子,面无表情的捡起掉在地上的连衣裙。
那样卑微的样子,像极了拾起满地自己凋零的自尊。
他太过残忍。
这是她对他唯一的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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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大厦的露天阳台上。
“cheers!”
随着一声庆贺,高脚杯碰撞的声音清脆的响了起来。
c市的夏夜,果真最美。
“终于回来了,”童熙甄抿了口红酒后欣慰道,她望着脚下的风景,目光贪婪的在这座豪华的城市中流连,接着,朝身旁的男人微微一笑,略带感激,“宇帆,谢谢你。”
被唤宇帆的男人一愣,随后失笑,“这有什么好说谢谢的?不过我很奇怪,这座城市似乎不是你的家乡吧?怎么一回来就这么满足?”
印象中的她,似乎从未这么兴奋开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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