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车场,林夏本想自己去前面的站点搭公交,季淮恩却坚持要送她,林夏有些为难,先不说耽误了季淮恩的上班时间,再者就是被别人撞见他送自己,那该怎么办?
就算别人没有见到季淮恩,单单是看到他那辆昂贵限量的布加迪威龙,别人也会想入非非的,她林夏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公司里与她相识的人也大都知道她的家境,忽然之间被一个豪车接送,任谁都会窃窃私语的。
季淮恩倚靠在车门旁,微微蹩眉,“你是要自己上车,还是我绑你上车?”
“你……就不怕别人看见吗?”
“笑话,我季淮恩怕过什么?”他极少说这么狂傲嚣张的话语,下一秒,他又说出一句让林夏大跌眼镜的话,“再者说,我送自己的女人上班,有错了?!”
自己的女人?!
林夏觉得自己的脑细胞正在一个个被轰炸。
“我数三声,要嘛你乖乖上车,要嘛,我绑你上车。”
“……”
“三。”
“……”
“二。”
季淮恩简直是强势得不可理喻!
林夏在心里抱怨道,却只好打开车门,乖乖地坐上,乖乖地关上门,乖乖地为自己系好了安全带,她叹了口气,瞬间觉得自己真是听话到了一种欠扁的地步。
季淮恩很满意,勾起唇角,发动引擎,出发。
今天的天气暖暖的,阳光不躁,微风正好,两边的车窗微开,微风钻了进来,渀佛也带着暖意一样,让人的心情都舒坦了起来。
季淮恩将车子开得很缓慢。
林夏再次发现了他的一个特点,脾气不好的时候喜欢飙车,喜欢把自己的生命当成赌注一样在马路上穿来穿去,大玩s型。可心情很爽的时候,他又偏偏喜欢慢慢的穿行在车道上,好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季先生……”林夏弱弱的看了眼时间,“可以快点吗?我还有二十分钟就要迟到了。”
“行!”
季淮恩冲着林夏摆了个无软无害的笑脸,看得她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今天的季淮恩莫非是吃错药了?怎么从早上到现在,整个人都像换了身皮一样!
淮恩很温柔,林夏很惊悚。
在林夏的谨慎叮嘱下,季淮恩终于听话的将车停在了维森公司附近的小巷处,很隐蔽的一个地方,甚至连一点的人影都看不到,林夏的这点小聪明,真真是让季淮恩头上竖了三根黑线,“真是聪明。”
“呃……”林夏干笑两声,准备打开车门,“谢谢夸奖!”
“这样就想走了?”
季淮恩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嘴角噙着一丝带邪的笑意,眸光深邃,看得林夏愣了愣,还没开口,季淮恩再度逗她,“车费呢?!”
“车费?!”林夏愣了愣,有没有搞错?身家上亿都远远不止的季淮恩,竟然张口向她这种小平民百姓要车费?再说了,不是他强迫自己上车的吗?
季淮恩不等林夏的反映,一瞬间的事,很是轻松的掠夺走她全部的呼吸,他吻得发狠,渀佛要连空气都一同吞并一般,明明又狠又急,却偏偏带着那么点固执的温柔。
他渀佛是要吻到一种天昏地暗的地步才肯罢休。
林夏瞪大了眼睛,理智早已在季淮恩的攻势下化为一滩浆糊了,四肢百骸都穿过了一种电流,麻酥酥的,心里渀佛都燃起了一团火焰。
他总是突如其来的就掠夺自己的所有。
“季淮恩……”
好不容易,她才松口气喊了声他的名字,面颊酡红,羞愧道,“拜……拜托你,不要闹了!”
那样虚弱而迫切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受不了,季淮恩本想只是逗逗她,却不料,想点燃她的那团火一不小心的燃了自己。
一个早上,他竟然能被她点燃两次火焰。
车内沉默了一会,季淮恩这才松开了林夏,他深深地看着怀中的人,渀佛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那双明媚潋滟的桃花眸,目光迷离,整个人都充满了魅惑的色彩。
林夏心如鹿撞,她强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却怎么也掩盖不住胸口的起伏,她……好像已经习惯了季淮恩的勾引,只要他亲亲一吻,只要他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肌肤,她就好像能燃起火来一样,这样的感觉,实在是……
难以启齿。
其实每次和季淮恩亲密接触,她的内心都是非常矛盾的,很愿意,却又极其抗拒。
她说不清楚这样矛盾的心理,或许是因为季淮恩从未给她过什么承诺,更没有说清楚交易是否还存在的事情,又或许,“蘀身”这两个字,早就成了一种阴影。
只要季淮恩温柔的看着她,她就会瞬间失去自我,可也仅仅是一瞬间,下一秒,她就会反复的问自己:
只因为自己像童熙甄,所以才会被他这样呵护疼惜吗?
察觉到林夏的走神,季淮恩轻捏了下她的耳垂,“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林夏反映过来,慌张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她看了看季淮恩,正巧,他也正盯着自己,那炙热而复杂的眸光让她一怔,唇角微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走了……”说罢,她慌张地打开车门,迅速逃离。
季淮恩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身影,眼眸深邃。
她不开心吗?
为什么?
季淮恩在心里画了无数个的问号,每一次与她亲密,她的表情都非常令他心疼,可他却怎么也猜不透这是为什么,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又或者……她仍然没有心甘情愿?
其实也对。
她的第一次是自己酒后强夺的,第二次也不过是那个雨夜,两个人渀佛都找到了什么共鸣,接下来的每一次其实都是险些擦枪走火,同居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始终没有再突破那一层关系。
他不是不想。林夏身上有一股青涩魅惑的吸引力,任何一个男人都想要狠狠地占有她,季淮恩也是个男人,他比谁都想要占有林夏,可他更要她亲口说一句愿意,从开始他要的就是心甘情愿,如果没有那一次的酒后失控,也绝对不会有雨夜的那一次,只可惜,从那次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微妙,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感觉。
季淮恩哭笑不得,分明不是君子,却又偏偏装成君子,这感觉非一般的艰难。
车子启动,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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