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旭升气得半死,“天下男人这么多,你非得嫁给他?”赔钱货啊,赔钱货!败家女!
“天下男人是很多,可是我喜欢的只有一个。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悫鹉琻晓”
“非他不嫁?”林旭升气得浑身发抖。
“非他不嫁!”或许,这辈子她再也不会为别的男人动心了。
林旭升不停在亭子来回走动,良久后一坐下,“他是不是非你不娶?”
琉璃苦涩道:“我……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有那么点喜欢我?”
“你……”林旭升喷血,只差没背气过去,“你都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你,这就倒贴三十门大炮了。他若是喜欢你,你岂不是要将琉璃国的江山双手奉上。我的妹妹,我的亲妹妹啊,你好歹也要给哥留点!”
“我喜欢他,跟他没有关系。”琉璃握住林旭升的手,眼眶发红道:“哥,我比另外一个女人,晚一步遇到他。我爱他,所以只能认了。我求求你帮帮他,不管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琉璃国的社稷江山。你若现在眼睁睁看着鹰辽夺了鹫国的江山,下一个便轮到我们琉璃国。”
“这个道理,不用你说,我跟父皇自然都是懂的。”要不然,父皇也不要特意让兵匠在卖给鹰辽的九门红衣大炮时动手脚,否则鹫国的投石机岂能将大炮砸个稀巴烂。真以为琉璃国的大炮是豆腐渣造的,鹫国只是白捡了个大便宜而已。而这次的三十门大炮,也是暗中动过手脚的,咳!!此事天知地知,绝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
“那你跟父皇的意思,是肯帮鹫国了?”
林旭升耸肩,“我可没这么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琉璃心急如焚道。
林旭升狮子大开口,“如果鹫国国君肯割让我们十座池城,父皇会出兵相助。”
“……”琉璃豁一下站了起来,“你跟父皇落井下石?太过分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林旭升莞尔,“你现在一心向着楚胥羽,自然这么说了。”
琉璃气得直跺脚,“鹫国已被鹰辽夺去十座池城,你若再吞十座,鹫国一半的江山就没了。日后你们再随意找几个理由,一次次打下来,鹫国迟早会被琉璃跟鹰辽吞食掉。”
林旭升摊手,“这个世界,向来都是弱肉强食。”
琉璃怒道,“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为了个男人,你打算跟我父皇翻脸?”女大不中留,真是麻烦。
琉璃生气地转身离开,林旭升倒也没追,坐在亭子里若有所思,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修长的指甲,轻轻打了个响。一个黑影现身亭子,“主人。”
“两天的时间,我要知道七皇子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情况,包括他的祖上三代,大小事都不能漏掉一件。”有钱能使鬼推磨,琉璃国除了钱多,暗卫亦是出类拔萃的,情报机构更是他国望尘莫及的。只要他想知道的,挖地三尺都能查出来。
黑影领命而去。
琉璃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军营,坐立不安的等着楚胥羽,只是等到傍晚他都没有回来。
宇文熙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圆滑的他对于出兵相助之事一直在打太极。一天陪吃陪喝下来,丝毫进展都没有,姚震等人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老狐狸。”徐文昌甚是郁闷,宴席间借着醉酒透风叫楚胥羽叫了出来,“元帅,我们现在怎么办?”
楚胥羽眉头紧蹙,“宇文熙持观望之意,此次前来只是想探我军跟鹰辽的虚实,想二者取其一。形势急迫,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
“琉璃王能否出兵相助,宇文熙很是关键。”徐文昌绞尽脑汁,“宇文熙想要什么?女人,金钱?”
“宇文熙刚正不阿,不以权谋私,这才是他深得琉璃王信任的原因,况且之前因为战功显赫,琉璃王赏了他一座矿,他不缺钱,更不缺女人。行贿肯定走不通,得另想他法。”
“那他想要什么?”徐文昌不解道:“或者是,琉璃王想要什么?”
“琉璃国富民昌,已经多年没有战场,他们或许已经忘了要居安思危,只想趁火打劫,借这次战场谋一己之利。既然如此,我们便让他们见识见识,这场战争并不只是鹫国与鹰辽打,琉璃国亦是深陷其中。”楚胥羽心生一计,对徐文冒道:“现在天已经黑了,你命河堤待命的投石军朝河底投石,逼河底的僵尸上岸。”
徐文昌一听,顿时明白楚胥羽的用意,领命而去。
楚胥羽回到宴席不到半个时辰,前线士兵传来十万火急之事,僵尸攻城了!
“宇文将军,鹰辽的僵尸攻城了,我等要到城楼去迎战,恕不能奉陪。”楚胥羽站了起来,拱手道:“待打退敌人,我再陪你喝酒。”
姚震等人神色焦急,匆匆站了起来欲迎敌。
“僵尸?”宇文熙跟着站了起来,好奇道:“这个世界,真的有僵尸?”
“有,而且很多。它们是种恐怖的吸血怪物,如果人被它们咬了,也会变成怪物。”楚胥羽自信满满道:“如果没有河底的数万只僵尸,我朝绝对能稳胜鹰辽的十万敌军。”
宇文熙道:“我还没有见过僵尸,不知能否随楚元帅一开眼界?”
楚胥羽侧脸对唐维道:“唐将军,宇文将军是我们的贵客,一会上了城楼你要保护他的安全,千万不能被僵尸伤到。”
“末将尊命。”唐维心神领会。
宇文熙向来心高气傲,心里顿时不舒坦。他一生经历的战事上百场战事,取敌首级杀敌无数,几曾何时需要他人保护。楚胥羽的口气倒不小,是鹫国没本事杀敌,才吹嘘僵尸的恐怖之处吧?
一生征战,他自问没怕过谁,又岂会将僵尸放在眼中!他们一唱一和,无非是想探他的底而已。
快马加鞭,楚胥羽一行人往城楼赶去。宇文熙及他的随身护卫跟着楚胥羽等人冲上城楼,当即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