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哲堂刚才在宴会上喝了不少白酒,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本想摆摆手拒绝,顺便把小胡打发走,可是他留意到不远处的王瑞炳正瞟眼看过来,又望着小胡满是期待的眼神,楚楚动人的样子,于是便不忍心拒绝她,心里苦笑着说:人家也是为了工作啊。
于是他把酒杯接过来说:“酒就不多喝了。刚才在宴会上喝了不少白酒,现在继续喝啤酒就会醉了
小胡见高哲堂接过自己的酒,心里乐开花了,说:“那我们不喝酒,唱歌吧,高市长,您喜欢唱什么歌,我帮您点!”
高哲堂摆手说:“我不会唱歌啊,我从来不唱歌的
可小胡毫不气馁,她换了一种方式,说:“那我们也出去跳舞吧还没有等高哲堂来得及反应过来,便伸出玉手,把高哲堂往外面舞台拉。
高哲堂摇头苦笑,只好搂着小胡跳慢四,随着音乐节拍缓缓的摇动着在舞池里慢悠悠的转圈子。
小胡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高哲堂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小胡虽然身材苗条,但是发育良好,身型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也许是她平时喜爱运动的缘故,她的身体结实而富有弹力,高哲堂能感受到她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青春的活力。
后来小胡有意无意间用一双饱满的**在高哲堂身上蹭来蹭去,弄得高哲堂手足无措,十分尴尬。
俩人共舞一曲之后,高哲堂忙着说,有点累了,提议坐下来休息聊天。小胡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本想还多跳两曲,可是见到高哲堂一脸认真的表情,只好作罢,乖乖的坐在高哲堂身边。
可没有聊上几句,小胡就把话题转到了自己的工作方面,然后就叹气。
高哲堂感觉有些好奇就问道:“小胡,你现在县电视台工作,当节目主持人,风光体面,怎么还唉声叹气呢?”
小胡说:“高市长您不知道,县电视台说起来很好听,实际不过是一个转播站而已,人员编制也有限,哪有什么发展前途啊。我这个主持人不过是一个临时工而已,吃的是青春饭,等到年龄稍长,人家就会换人了。什么保障都没有,哪里比得上那些行政单位,旱涝保收,待遇优厚,生老病死都由国家给包了
听话听音,高哲堂终于听出小胡话里的潜台词了,她是想借助自己的权力调换工作。这哪里是什么舞会,简直就成了交易所和职业中介机构了。
小胡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财政局的刘局长和我说过,他说他们单位正需要像我这样的文艺积极分子,单位有了接待任务或者是组织什么业余文娱活动也好有人挑大梁,他很愿意接受我,可是就因为没有进人指标所以一直卡着不能办。刘局长问我是否认识什么领导,让我找人出来讲几句话,可是我哪里认识什么大领导啊!如果真要是有哪个大领导肯为我讲句话,我愿意为他付出我的一切,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胡脸上满是为了理想而勇于献身的凛然表情。
高哲堂一听甚感震惊,心想:现在有些女孩子太现实也太大胆了,功利心太重,敢说敢做。她们的思想观念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有时候在她们眼里贞操还不如一枚戒指珍贵。
当然,高哲堂并不赞同小胡的做法,但他也能理解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初入社会的小女子,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没有后台和靠山,要想谋得一份稳定的工作,过上幸福安定的生活,一切都要靠自己。在她那开放洒月兑的外表下也掩藏着难以为外人道的辛酸,也知道凭借自己的身份地位和手中掌握的权力帮助她实现梦想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自己不能帮助她,一是因为自己和她不过是初次相逢,并无深交;二己不能滥用权力,以免对自己造成不利的影响。
就在高哲堂思索着该如何委婉的拒绝小胡并摆月兑她的纠缠时,自己秘书吴汉伟适时出现,在高哲堂耳边轻声说了一句:“高市长,房间已经安置好,可以上去休息了
高哲堂望着吴汉伟,一副严肃的表情地点了点头,嘴上说了一个“嗯字,然后偏过头对小胡说:“小胡啊,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们继续玩
高哲堂摆月兑了眼前窘境,并不作多逗,他说完便站起来,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直径步出门外。
高哲堂回到房间,才松了一口气,掏出烟抽一支,仔细打量房间真是豪华。屋内设计风格优雅,兼具欧洲古典情调,巨大的落地窗采光通透,将整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52吋的液晶电视,旁边还有茶与咖啡自助冲泡设备、饮水机。
这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来了:“高市长
高哲堂打开房间门,这时听得是女子的声音,一惊抬眼,触目是一片炫目的白,竟是一个女人丰满的胸部!
看到此番情景,高哲堂也不由得地怔了怔,这一刻脑中只想到一个词:动若月兑兔。半透明的白丝睡衣下,两只丰满的兔子随着主人的呼吸跃跃欲出,峰峦起伏,波涛汹涌,高哲堂心中一悸,抬眼却是一双清澈而平静的眸子,正询问地看着他。
“小…小胡…”高哲堂只觉得喉咙发干,不敢跟她眼睛相对,一低头,眼睛又象膏药似在那片在睡衣外面的胸部粘了一下。
“高市长,我房间没有水了,过来讨一杯水喝!”小胡似乎喝多了,一个踉跄便拥在高哲堂的怀抱中,并把脑袋贴在高哲堂的肩膀上,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害羞温柔地说道。
高哲堂听到小胡娇滴滴的声音,加之几分酒意,头晕有点晕,此时,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冲动,瞬间,一股暖流从内心深处很快升到嗓子眼,身体不由自主地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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