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上次听小板凳说,相公你身上全是伤?是怎么来的?”
苗豆儿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小小的人儿在被窝里拱啊拱啊,企图将安期鹤的贴身衣裳给扒下来,看看他那传言中的“旧伤”。
安期鹤见状大惊,可他却身上无力,无法动弹。
“住手!”
苗豆儿一怔,应声便停下了手脚。
“相公你能说话了啊?真好……那快说说,你那旧伤是怎么来的?”
安期鹤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了,他曾经一人一马一杆枪独闯敌营杀敌过百时,心脏都未曾跳过这么快!
身旁软香的小人儿,在自己的声音之下,的确停下了手脚,不再继续扒他的衣裳。
可是那双冰凉凉的小手,可却放得也太不是地方!
正好在安期鹤腰侧痒肉上!
“唔……相公你身上真暖和,正好给我暖暖手脚
苗豆儿双手放在身旁人的腰侧,感受到了“大牛”从薄薄内衫之下,紧实肌肤散发出的阵阵暖意。于是她心中一喜,于是缩着身子更往安期鹤身边凑去。
她将双手模上身旁男子的更加暖和的月复部,一双冰凉小脚缠上安期鹤的小腿。
事到如今,安期鹤只好在心中默默地念大悲咒了。
就这样,在苗豆儿轻声细语之中,两人渐渐在那摇曳着的喜烛火光之中,双双进入了黑甜梦乡……
当苗豆儿再次睁开双眼,她几乎就要尖叫出来。
身旁,那个昨日刚刚升级为她的丈夫的男人,此时正一身整齐,端端正正坐在了床边的一个凳子上,挺直着腰板,双手相抱,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床上刚刚睁开眼睛的苗豆儿。
苗豆儿双手捂住小嘴,眼睛滴溜溜到处一看。
这里竟然是她的梦中空间!
“相公?你怎么也进来了?”苗豆儿月兑口而出。她心中有些惊讶,于是赶紧起身,下床穿好鞋,便往屋外走去。
安期鹤听到苗豆儿这句话,心中一惊,却还是不动声色。
他醒来的时候,整个人也是狠狠怔住了。
这里是哪里?难道自己又晕过去很久,怎么醒来到了另一处?
不对!自己身上的伤怎么都好全了?难道……这里只是个梦?
安期鹤在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心理活动非常丰富。可当他刚刚确定自己这是在做梦的时候,却又是心中大惊。
怎么,他如今连做梦都要被这姑娘缠着么?
他无语地低下头,看着双手双脚攀在自己身上,睡得粉女敕的小脸蛋还在自己的手臂之上蹭啊蹭的苗豆儿,心中一阵无奈。
他轻手轻脚,将苗豆儿的手脚都摆正,然后起身,往这个地方的四周看了看。
可是,他却越看越是心惊。
若这果真是梦,那也太过真实了些。可是如果说这不是梦,自己的伤势自己知道,最近虽然已经愈合得相当迅速,可总不可能在一夜之间,身上的伤便全部痊愈!
在这空间之内转了半天,依旧想不明白的安期鹤,于是走回床前,抱臂看着依旧睡得安逸的,他莫名其妙得来的“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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