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唇,低语,“臣妾拿捏着力道,伤不了皇上龙.根的
边说着,便将手抬起,攥了攥,又道:“皇上即便不举了,威武依旧,臣妾佩服
语毕,宸饶雪抬步便往宸喜宫外跑去,刚走至门口的小玄子一见,当真是一头雾水。
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于是一惊,大喊,“哎呦!快点来人!把宸妃娘娘抓回……”
“闭嘴!不想掉脑袋,就给朕滚出去!”没等小玄子公公说完,内殿忽然传来金荀澈的低吼,吓得小玄子尿流。
金荀澈实在忍不了,轻捂自己受创之位,一字一定低语着,“宸饶雪,你竟然羞.辱朕……朕绝不会轻饶你!”
幽静地甬道上,宸饶雪披着那绯色的纱幔,紧紧包裹住自己狼狈不堪的身体,一路跌跌撞撞的向着冷宫那一方走去。
路过的宫人窃窃私语,甚至满面调笑,仿佛都在调侃这像过街老鼠一样的妃子。
更有甚者,会上手抢她身上仅剩的蔽体之物,因为她被那秘药折磨的缘故,根本无力抵抗,纱幔被东撕一块、西撕一块,将裹在身上的绯纱,弄得支离破碎!
宸饶雪紧咬牙,这种几乎将她碾在脚下的羞辱,是她过去从未受过的。所以当她想起金荀澈,更是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当她意识模糊前看到“海棠轩”三个字时,心头一热,竟觉得这简陋无比的地方此刻如此怡人。
直到推门而入,发现里面是一间荒废的寝宫,宸饶雪才慢慢松开了因为紧握纱幔而泛了血丝的指。
长纱下落,就连她的身子都慢慢瘫倒在地上,双臂环着身体隐隐发抖。
身上的热,愈发强烈,没有解药,没有卑劣的皇上,她是否可以抗过这种灼烧之感?
她不确定,因为这种难受比她忍受过的任何一种痛楚来的更狠,狠到连她的神智都开始再次剥离!
“好热……热……”
宸饶雪顾不得身上衣不蔽体,像是只沙漠里的困兽那般,在屋子里四处翻找着水壶,好不容易在梨花桌上模到一盏茶壶,瓷器的冰凉,让她混沌的思绪稍稍清醒了些,口干得紧,执起茶壶,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她紧紧咬了咬下唇,气恼地将这壶狠狠摔在地上碎成片片——
“忍过去……一定要忍过去!”她双手撑着桌子,似是想找一件衣服遮掩光.果的身体,忽然听到门后有动静。
这一刻,她当真没有心情再和那些狗仗人势的后宫女人们周旋,她只想静静的熬过这痛苦的阶段。
于是一转头,就执起了手边的杯盏往门口方向砸去,焦躁的怒吼了一声:“真是够了,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也不放过,都给我滚,滚啊!!”
“唔……”
当宸饶雪转过身后,她下意识的吸了口气,在她那惊呆的双眸里,映照出了一张极为俊逸的脸庞,而这张脸、这个人,也是让她见过之后,便挥之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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