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周开始,感谢毒你万遍的平安符!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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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甜果到了夏氏集团以后,得知他在午餐前就出去了,于再也是同行,她的心里就更急了。
怎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不见了裴云莎?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夏正邦和于再都不在呢?
夏甜果转念一想,不知道洛晨勖和皇甫默在不在。
如果在,这件事和他们也许没什么关系,如果不在,那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这个时候被操控的。
想着,夏甜果马上就往洛晨勖的办公室去了。
很巧,来到洛晨勖办公室的时候,皇甫默也在。
“甜果?”洛晨勖也故作几分惊讶。
“表哥,默表哥也在啊!”夏甜果展现自己的笑颜走到了洛晨勖和皇甫默的面前。
皇甫默用自己的双手正了正的衣服,对夏甜果是爱理不理的态度。
夏甜果也忍下这口气的看向洛晨勖那边:“晨勖表哥,我是来找爸爸的,可是爸爸不在,听说他是和一位叫孟总的出去了,你知不知道是在哪里呢?”
“怎么了甜果,你急着找舅舅么?”洛晨勖动了动自己的脑袋,示意夏甜果可以坐下来。
夏甜果带着几分掩盖不住的拘束坐到了椅子上:“是啊!我找爸爸有点事。”
“什么事?”洛晨勖就是不回答夏甜果的问题,反而是追问她。
夏甜果还是只有忍住了:“哦!我妈妈突然重病,所以我想找他,你知道的,我爸爸和妈妈感情特别好的。”
“舅舅是出去谈生意了,舅母是得了什么重病?”洛晨勖则是表示自己对顾碧媛的担心。
而此时此刻。顾碧媛是被云卓炫那边给带走了,哪来什么重病一说,洛晨勖和皇甫默自然也知道这是夏甜果的一个谎言而已。
夏甜果也没有耐心了。不想再和洛晨勖或是皇甫默周旋下去,所以直接的忽略了洛晨勖问自己的问题。然后问他:“晨勖表哥,你知道我爸爸在哪么?”
“这个时候,生意是很重要的,为集团谋取利益也是很重要的,舅母病了,那你就给她请医生呗,这个时候找舅舅有什么用?”皇甫默冷若冰霜的声音响起。
夏甜果不高兴的看着皇甫默:“你又不是我真表哥。你懂什么?”
“甜果,什么不是真表哥,说话要注意点。”洛晨勖淡定自如的提醒。
“总之吧!我爸爸妈妈感情就是好,你们告诉我。爸爸现在在哪里就好了。”夏甜果也不耐烦了,掖不住了。
看着夏甜果气呼呼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皇甫默就看不顺眼:“这不说了吗?在为集团谋利,你爸爸,我舅舅,他不是最喜欢利益这东西吗?他会赞同你去打扰他吗?”
“我说了。你不是我的真表哥,在这里你是无权说话的,我不到外面揭穿你,那是我爸爸看在晨勖表哥的面子上,你别以为还真的什么事都没了。”夏甜果嚣张的反驳着皇甫默的话。
“哧。”皇甫默对夏甜果的态度是充满了嘲讽的。
“你哧什么?”夏甜果现在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根本就什么都顾不得,什么也做不到了。
“行了。”洛晨勖严谨的从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来,“甜果,我和阿默表哥是真的不知道舅舅现在在哪,他这次出去谈生意,并没有告诉我们。”
“可是那个孟总不是和你们走得近吗?”夏甜果又说。
“孟总和我们也走得不是很近啊!这不都是外婆在的时候吗?你也看到了,这舅舅上任以后,他不都只是找舅舅了吗?”洛晨勖的话句句让夏甜果犯迷糊了,陷进无措里面,“再说了,这只是谈一场生意,阿默也说得没错,都是为了集团利益嘛!还有,这是谈声音,谈完生意以后舅舅不就回家了吗?这都马上就傍晚了,舅舅总要回家的吧!”
这一句句的话,让夏甜果不得不信。
皇甫默再次正了正自己的衣服:“洛总说得对,不过谈一场生意,总会回家的,你这么急,可别坏了事才好。”
看着洛晨勖好皇甫默,夏甜果的眸子了是布满了怀疑,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些话都当真,随之就转身出去了。
站着的洛晨勖,坐着的皇甫默,都看着夏甜果离去的背影,她出去以后,门“嗙”的一声,可见了夏甜果的目光无人。
“这个女的,看着也不是什么好角色。”皇甫默是对她开始有了敌意,“对了,今晚夏正邦回不了家吧?”
“孟总会拖住他的。”洛晨勖若有所思,淡淡的回应皇甫默。
夏正邦带着于再,现在仍然是和孟大坝还有那些人在一起,但是他们也已经不是在饭店里面继续谈生意了,而是到了一家ktv里喝酒唱歌。
孟大坝去上洗手间,费雷迪也跟着上了,在洗手间,孟大坝正洗着手,费雷迪从洗手间方便出来以后就站在他旁边的一个洗手台,两个人小心的说着。
“大坝哥,这我们要什么时候撤啊?”费雷迪是有点胆小的,还真是有些害怕。
孟大坝淡定自如的转头看着费雷迪:“想早点撤,就要多喝点酒。”
“好吧!那我多努力一下,灌醉他们,让他们说什么也一睡到明天天亮。”费雷迪说得十分的自信,可是期盼着这能够快速撤退的机会。
孟大坝拍了拍费雷迪的肩膀:“于再交给你了。”
“没问题。”费雷迪肯定的说道。
孟大坝和费雷迪两个人走出了洗手间,重新的回到了他们在ktv的包间里面。
在这个包间里面,还有ktv的小|姐来相陪,吃着的,喝着的,唱着的。都有。
夏正邦和于再现在是被分开坐。
于再被两个美女围坐在中间,他对这些地方和这些事都没有兴趣,所以对于身边有两个美女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脸上就别谈什么喜色了。
而夏正邦,和一位老板坐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酒是一杯又一杯,同时各自的身边也是少不了美女的相陪。
孟大坝重新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一杯酒就朝着夏正邦那边看去:“夏董事长,我们两个也干一杯吧!”
“好啊!”夏正邦也拿起了杯子,这个时候的他其实已经有点醉了。
费雷迪看了一眼孟大坝和夏正邦这边的状况以后就看向了于再那边,朝着他走了过去。伸手就示意他左边的女孩子让出一个位置给自己。
费雷迪坐到了于再的旁边,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随后就拿起了两杯酒,一杯是自己的一杯是给于再的。
“于助理。怎么你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啊?喝一杯开心一下呗。”关键时候,费雷迪也不是断链子的人。
于再的脸色还是有着不耐,可是这杯酒又不能不喝,所以就接过手一饮而尽。
“我说于助理怎么像家里死了人一样呢?”费雷迪看着他的脸色实在是很不愿意在这里。
可是费雷迪的这句话,于再就是不爱听:“费先生。我家死了人我能坐在这吗?”
“是是是,我的失言,我们继续喝,不管怎么样,像我们这样的。就是给老总当跟班的,我现在也想回家,可是回不去呀!所以我们就放开点,多喝几杯过过瘾呗。”费雷迪说起话来还是有一句一句的。
“是呀!”还坐在于再旁边的一个红唇美女尽显自己的妩|媚姿态,还是一脸的阿谀奉承。
也是,反正夏正邦现在是走不开了,自己也没机会走开了,于再就是想要去见夏甜果今天晚上也是不可能的了,既然这样不如就好好的,痛快的喝一杯。
在夏家,夏甜果整个人都急死了,也从小是被夏正邦惯着的人,什么事都有夏正邦在替她处理,现在出现这样的事,她立即就无措不知道怎么办了。
为此,丁莱雅也来到了夏家,陪着夏甜果,为她准备吃的,也安抚她。
“甜果,可以吃了。”丁莱雅把吃的准备好以后就端出来了。
“你明明就在医院,为什么会不早点知道事情发生了呢?”夏甜果现在有气无处发泄,只有咬牙的看着丁莱雅。
丁莱雅极其的冤枉:“甜果,你这话说得让我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解释,现在爸爸联系不上,妈妈不见了,外婆也不见了,到底是什么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夏甜果现在六神无主。
“会不会是那些表哥?今天下午不是来了两个女的吗?”丁莱雅猜测的说着。
“可是那两个女的也没有回去,而且下午守门的那两个人不是说了吗?是有人在外面打了他们,两个女的能干什么?”夏甜果否定了丁莱雅的猜测。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丁莱雅是无猜测了。
“你不知道才是对的,你知道太多没好处。”夏甜果高傲的说着,“你根本不需要知道我们的计划是什么,因为我作为爸爸的女儿,我也是知道得一知半解而已,你要是知道比我多,那还得了吗?”
丁莱雅苦涩不说话,夏正邦对她虽然也像是对女儿一样,可是要比起夏甜果那还差得远了,丁莱雅就不知道为什么夏甜果要一直这么防着她。
这实在是有点多余,有点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