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个,”苏浅眉脸色一窘,对方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讽刺或者诋毁他?她试图从对方扣紧的双手中挣月兑,同时为自己的失语寻找台阶,“我只是随便乱说的,没有刻意形容,其实你的比黄瓜好,没刺……”
苏浅眉感觉耶律濬的动作一下停止了,她忙乱之下和对方四目相对。悫鹉琻晓
耶律濬眼眸格外深邃,直看进苏浅眉的眼底,然后接过她的话,嫣然一笑道:“对,手感比黄瓜好,能让王妃记忆这么深刻,我感到很荣幸。看来你也一直惦记着呢,是不是?”
说完,他的手拉住苏浅眉的纤指毫无羞涩地伸向自己某个部位。
苏浅眉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没有顾及的将自己的手拉到他的隐秘部位,手指一碰到那饱满又柔软的物件时,像触到高压电流般,酥麻从指头开始霎时传遍全身。
她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快速收回手来之正要骂对方不正经,忽然,耶律濬那个神秘地区一下直挺起来!
苏浅眉的红唰的红了,狠狠瞪着耶律濬轻声甩出一句:“流氓……下流……”
耶律濬带着一抹玩味将她紧紧桎梏在怀里,冷哼一声:“下流?你见过哪个妻子对夫君说下流的?你看见哪对夫妻是一直正人君子的?若是那样,估计都可以去做合和尚与尼姑了。”
话虽如此,可苏浅眉不买账,自己和他算哪一出?自己的演技已经够不错,算超水平发挥了,他对自己虚情假意,自己还的假装不知情,看着他一如既往的表演,自己也很累好不好?
“我们不是名义夫妻么?还没有熟到那个坦诚相对的地步,所以赶快离开我,省的你难受……”
苏浅眉不想和他太靠近,对方雄性气息太浓,自己有压力,而且一想到他在勉强对自己好,心里的不爽就更大了,彼此不要演戏了,可以吗?
“我说,你能不能负点责?”耶律濬将苏浅眉的手反剪在身后,紧紧环着她,有些气急败坏地望着她,“你离开我才会难受,所以老实一点呆着,不要乱动,不然后果自负……”
他的拥抱更紧了,似乎想要将苏浅眉揉碎融进自己的身体一般。
苏浅眉不说话了,男人的**无处不在,轻轻一撩拨就会醒来,就像自己身边这个,不是很冷傲么,自己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碰了他一下,他的**就立刻苏醒了,真是神速!
“徐灵儿,若是你知道那个女人对我有企图,也就罢了,若是知道故意不说,我不会轻饶你--我是你夫君,最好记住……”耶律濬将头埋进苏浅眉的秀发里,近乎自语道。
苏浅眉心里默默道,就当你为花夜的健康做点牺牲吧,你后来是谁的夫君还不一定呢!
马车哒哒直奔肃北王府而去。
皇宫一处角楼,周敏一直望着耶律濬的马车消失在极远的街角。
她正要转身,后面郝连诺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不客气的覆上她的柔软,暧昧地浅笑道:“怎么,你忍不住了?”
“郝连诺,你是不是聪明的过头了遭报应了?”周敏任他揉捏着,同时也回应着对方的挑拨,娇笑着嘲讽道,“你曾经最信任的女人不是最听你的话么?怎么现在突然月兑离了你的控制?”
郝连诺神色一暗,负气似的低头锁住周敏的娇唇,肆意轻薄索取,而周敏立刻娇喘微微,双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地和他纠缠着。
半晌,郝连诺慢慢停了下来,看着周敏缓缓道:“我也找不到原因,不知道我的灵儿怎么会忽然改变了心意,这个改变是不是和耶律濬有关……”
周敏手指轻轻点着郝连诺,妩媚一笑:“你是想要夺回她么?”
他听后,重重亲了对方一口,反问:“你不也想夺回他么?不过我看比较难,他现在的心里住的女人不是你,那夜你不是已经碰壁了么?”
“我们之间的交易进行的很好,郝连诺,你助我登上后位,我助你登上太子之位,然后你知道,我还要得到他,”周敏笑意盈盈迎上郝连诺的黑眸,“皇上的身体现在一日不如一日,太后的身体似乎也不大好,以后你成了事,我便是太后了,别的我不求,只求得到耶律濬。”
郝连诺冷冷一笑,随即将她的襦裙撩起,同时解开自己的外衫,没有什么前戏,直接用力撞进了对方身体深处,急速律动的同时,闪出一抹饱沾晴欲的笑:“你会如愿以偿,我也会夺回我的女人,在他来安慰你之前,还是由我代劳--这些是皇上不能给你的……”
他疯狂的进攻着,双眸紧紧锁在周敏如醉如痴的脸上。
耶律濬你夺走了我的女人,有没有想过我正在玩|弄你的女人,而且玩的很爽?!
角楼里两个男女激烈的纠缠,抵死缠绵……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
因为药引都找齐了,苏浅眉第二天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花夜,并请刘医正过府来具体商量花夜的事情。
三人在花夜那个半旧的小院里围坐在一起。
刘医正一边看着三味好不容易找齐的药引,一边不住口的夸奖苏浅眉:“真难为王妃了,这么短的时间,将这么难找的药引配齐,太难得了,一定很辛苦吧?”
有花夜在,苏浅眉怎么能说辛苦了,对方心思缜密内敛,一定会内疚,所以轻描淡写地呵呵一笑:“还好,上天保佑。”
“这明神花不是一般人可以找到的,你怎么就能找到,真是佩服不已。”作为医生,刘医正自然知道这三味药是千金难求,同时也很想知道来源,金狐血自己知道来路,而明神花据说南山里有,可自己一直无缘遇见,“是在南山中找到的?”
“是的,不过医正不要轻易涉足,那里山高林密,道路险阻,而且明神花有巨蟒护佑……”苏浅眉说到这里忽然感觉自己有些说的多了,忙顿了一下,继续道,“有些麻烦,你不要独自前往。”
花夜听了脸色一变,问道:“你遇见了?”
苏浅眉想着耶律濬和花夜的关系不冷不热的,便趁机道:“那次去有王爷帮忙,所以就顺利多了,他负责和蟒周旋,我负责摘花,你不用担心,都过去了。想着就让刘医正说说巨日的方法吧。”
花夜脸色沉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点头。
刘医正指着桌上的药引子交代道:“这药引比较特殊,要用清晨的露水浸泡明神花三日,冰山灵芝也是,之后晒干研磨成粉末,滴入金狐血,然后分成两部分,其中一部分再分三部分,用白布包裹好,每日取清凉泉水浸泡一炷香时间,敷在眼上,十日一换;另一部分是服用,分别在开头、中间和结尾--我会告诉你时间--那些备好的药材就按药方上说的剂量煎好,每日两次服用,这样差不多一个月后,你会复明,然后实力会慢慢恢复,切记不能哭,情绪不能有大悲大喜,知道么?”
花夜又点点头,缓缓道:“我知道,她为了我尽心尽力,我岂能辜负了她的心意?”
此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对苏浅眉用了“她”而不是“王妃”,就是心里自然而然涌出来的强烈想法,想和她更近,近到没有任何阻碍。
苏浅眉大大咧咧,倒没有在意这样的小节,只是感觉花夜的康复近在咫尺,自己很有成就感,她愉快地打了个响指:“明白,今天我们开始吧,一会儿我就找几个心细的丫鬟来弄药,明天开始我们就集中力量采集露水--哎呀,本来就长得这样了,复明后怕更了不得了,真是,让女人怎么活呢……”
说完,捂着嘴呵呵直笑。
刘医正也跟着笑起来,他捋着胡子打量着花夜,道:“公子貌美如花,和王爷是两个类型,都是人间翘楚啊,谁家姑娘有福气能嫁给公子,真是修来的福气。”
花夜感觉自己有点像个小孩,对面两人仿佛是大人一般评论着自己的事情,于是他轻咳一声,回道:“两位是不是忽略了我的意见?你们觉得我会喜欢那样的女子么?只看到我的外面而忽略我的内心?”
“没有啦,你喜欢的兰心蕙质,冰雪聪明,等再过几年包在我身上,我给你把关!”
苏浅眉刚说到这里,看见耶律濬院子的丫鬟进来,冲她福身道:“王妃,王爷请您过去一下。”
又是关于画画的事情吧?苏浅眉直接垂头丧气了,长促短叹后对花夜道:“把药引收起来,我过去一下。”
耶律濬此时似乎杠练完功,洗了澡,穿着宽松的衣衫在窗边梳理着头发,看苏浅眉进来,懒懒地开口道:“王妃今日很忙?怎么也没有过来打扫院子?”
苏浅眉看着窗里宛如一幅画的耶律濬,心里不由一动,此时的他真是美如画卷,可是他的心却藏在自己根本不可能触及的地方,静静的等着那个人,即使一辈子对方不回来,他似乎也心甘情愿地做望妇石守望着属于他们的那块庄稼地。
只不过是短短几天,但是却感觉和他隔了什么,从昨天开始,这个感觉就在,仿佛两人中间有一条河流,自己在此岸,对方在彼岸,那自己无法到达的地方,彼此遥望,终不能相守。
“我这几日不打算学画了,你知道花夜那边需要照顾,好不容易找全了药,我要帮着他一点点恢复,所以你的院子暂时要别人来打扫吧,我没有空。”苏浅眉站在窗前,和耶律濬面对面,神色平静,说着自己的打算。
耶律濬似乎顿了一下,然后修眉微微一挑:“你总不能每天每个时辰都忙吧?总有不少时间会空出来,所以,就用那些时间来我这里。”
对方是一心想要看自己的所谓真实目的,可是,自己能有什么真实目的!对方真是煞费苦心!
“王爷,你不觉得太辛苦了么?一面要处理正事,一面要安抚身边的各人,还要抽时间来教导我画画,我实在不忍心看你劳累,所以自动放弃画画,可以么?我只是感觉好玩学学而已,不想成名成家,你就放过我吧,也刚过你自己吧……”
“放弃?”耶律濬心里一沉,目光也变得阴沉起来,对方不要自己教,是自己不够用心,还是她对东方白真有了别的心思了?“是我教的不够好?”
“王爷教的很好,是我没有时间再学习,我要帮助花夜去,就是这样。”苏浅眉懒得再说什么,彼此的心都是不能向对方展开的,所以不管怎样,很多事情都不能沟通。
他能说对自己是虚情假意,只是骗自己入局?自己能告诉他自己的所有事情,前世、今生?
都不能,所以在对方面前,彼此都是演员,只不过他的目的自己知道,而自己的事情他浑然不觉罢了。
耶律濬双手搭在窗台上,沉静地打量着苏浅眉,缓缓道:“这样吧,你先照顾花夜,等情况好了,你在开始学习,我会好好教你,不发脾气,怎么样?”
“就这样说定了!”苏浅眉脸上露出难言的喜悦,马上冲耶律濬作了个胜利的手势,转身就跑。同时心里涌出了酸意,等花夜差不多好了,自己也会离开王府,这里的压抑已经到了自己耐心极限。
“等等!”耶律濬看对方似乎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呆,好像自己是洪水猛兽一般,薄唇轻轻抿了抿,自己是多没有吸引力,竟然以兔子般的速度撤退?“这么着急?过来帮本王梳头!”
苏浅眉正跑到门口,被耶律濬硬生生叫了回来,一脸衰意地进了屋子。
耶律濬坐到檀木椅上,背对着对方,扬手拿着梳子等着苏浅眉。
真把自己当大爷了!苏浅眉在背后瞪了对方几眼,拿过梳子开始给对方梳头。
话说,这厮的头发真是很好,黑缎一般,发质很有韧性,手感极佳。
“徐灵儿,你以后天天给本王梳头吧,”耶律濬说着,手指有些不自然地轻轻点着椅子扶手,“不用扫院子,改成梳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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