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耶律濬双眼微眯,看着远处渐渐明晰的光线。悫鹉琻晓
自己和郝连诺一向就是对立的,当然并不是自己要和他对立,是他将自己当做对立,认为自己总会威胁到他什么,不管自己怎么样低调、隐忍,他都将自己当做敌人,不断的削弱自己的势力,不断的打击自己的方方面面,甚至婚姻。
一次便够了,难道还允许他来打击自己第二次?!徐灵儿变得越来越好,让人不断刮目相看,自己怎么能允许别人霸占她的美?要霸占也是自己,而不是他郝连诺!
“在大夏国呆不下去怎办?我担心他更会有借口针对你了。”苏浅眉知道耶律濬和郝连诺一直不和,具体因为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耶律濬太出名了,让未来的大夏国国主不安了吧?
耶律濬无畏地笑了笑,手情不自禁的握了握那纤细的蛮腰,大不了离开,找一处风景绝佳的地方隐居下来,过男耕女织的休闲日子。
“徐灵儿,你还认为我在演戏给你看么?”耶律濬忽然凑近她的耳边问了一句,嘴唇似有若无地碰了碰她的耳朵。
苏浅眉煞有其事地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说完,她不由笑起来。
“你……徐灵儿……”耶律濬爱恨交加用力拥住她的身体,狠狠给了骏马一鞭子。
马儿吃痛,立刻狂奔起来,周围的景物顿时模糊一片。
苏浅眉尖叫着叫耶律濬停下来,对方怎么可能听她的?反而更加催促着骏马快跑。
直到前面一条宽大的河拦住去路,马儿才停下马步重重喘息着。
“耶律濬,”苏浅眉索性转过身子和他面对面对视,毫不畏惧地挑战对方,“你又不是没演过,谁能分得出真假,你说你和离了干嘛还来找我?你的女人不少了,要跳舞有人陪,有唱歌有人陪,要弹琴还有人陪,生活应该不寂寞吧?”
对方伶牙俐齿在自己身上可谓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用狐裘披风再次紧紧裹住对方,两人的身体又处在同一个小空间里,她的幽香淡雅、清柔,让人舒爽,他叹口气,将对方的腰拦住,轻声道,“小蛮我已经让她走了,一直以来她不过是肃北王府的座上宾,我不能也不会给她什么,当初她执意要留在京城,又不喜欢被别人骚扰,所以就住在了府上,我能做的只有这些,她离开我依然有广阔的天空。至于小晴,是当初我一气之下喝多了犯了错误,所以我给了她钱算是补偿,不然呆在王府,以后也是孤独终老,现在我身边已经是光杆司令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回来陪陪我?……”
“不是还有表妹吗?”苏浅眉嘲讽地撇撇嘴,这些个表妹真是无处不在!东方白那里有,耶律濬这里也有,真是祸害都是成群结对出现!
耶律濬笑笑:“她是问题么?我已经放出风去,要给她寻个人家了,我不可能娶她,永远不可能。”
此时,太阳已经露出一线光明,在河面铺了一条金色的路,直通到他们面前。
苏浅眉望着一脸深情的耶律濬,手不自禁地揽住对方清健的腰,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自己心里的话缓缓说了出来:“耶律濬,我不希望再被辜负……”
耶律濬沉默了片刻,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它们归于平静,眸光格外温柔地看着苏浅眉秀美的小脸,看一绺发遮在在脸上,他轻轻为她拂开,别在脑后,然后一字一句沉声回道:“我会为我今日的话负责,此生再不负卿……”
“我之前的话你还记得么?我的要求很高的,你不一定会做得到。”苏浅眉故意拿出那次说的话来让他记得自己的爱情观,说话的同时她故意松开了对方的腰,似乎要和离开距离一般。
耶律濬感觉到了苏浅眉的疏远,马上扣紧她的腰肢,看着她的双眸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才会令她满意,一时间抓耳挠腮,有些不知所错。
苏浅眉心里一酸,他是个诚实的人,现在喜欢自己,自己可以感知,但是要他完全忘掉心里的她恐怕做不到,最起码现在做不到。
“好了,不逼你了,”苏浅眉大度的笑笑,很哥们地拍了拍耶律濬的肩膀,“我给你一些时间,等你觉得你完全整理好了,在来找我--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你是不是该带我去逛逛了?”
耶律濬失落极了,自己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如此犹豫?明明不想这样!
“其实我……”他很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语。
苏浅眉伸手指竖在他嘴唇上,眨眨眼:“别说了,再说就假了,你爱她,心里有她这很正常;而我要求喜欢我的只能喜欢我一个,也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所以现在我们只能这样做好朋友,还是让时间来决定吧,或许有一天我正惷心萌动,打开心窗,那个全新的你正好路过也说不定呢。”
其实,自己心里何尝不想抓住这个机会呢?自己是喜欢他的,不管怎么样,他是目前第一个拨动自己心弦的人,可是两人之间很多事情没有真正解决,若是就这么匆忙又回了头,只怕将来会有更多的麻烦与烦恼,比如他心里的那个人。
耶律濬听出了对方的意思,她拒绝和自己复合,而且有一个明确的条件,而且自己的心里不能装别人。他暗自叹口气,现在自己对清雪更多的是祝福与愧疚,是自己一时多情才导致了她远走他乡,基于这一点,自己的心一直都在愧疚中挣扎,并不是苏浅眉理解的刻骨铭心的爱恋。
可是这些现在能说么?若是说了,她可能又会认为自己演戏了--自己是那么喜欢演戏的么?!
“好,那我就坐在你窗户底,等着那天--你记住,只要你打开,我一定在!”
耶律濬说完,拿起缰绳,用力一抖,马儿咴咴叫了几声,再次狂奔起来。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
直到日近西山,耶律濬才带着苏浅眉尽兴而返。
一路上,苏浅眉的小脸兴奋地就像中了彩票,话说自己还真没有怎么在附近逛过,今日又熟悉这一带的耶律濬做向导,将附近的深秋风光一览无余。
刚拐进自己院落的那条巷子,苏浅眉忽然发现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豪华的程度令人咋舌,华丽的流苏缀以珍珠,外观用料极其考究,从马鞍到配饰都是崭新的。
耶律濬眼眸立刻滑过一片冷色--这个郝连诺还真有耐心,现在还没走!
苏浅眉也知道是郝连诺在里面,心里深感烦恼,看来这个家伙近来有空了,时不时就过来闹腾!他也好,他那个妹妹也好,没有一个省心的!她侧身对耶律濬道:“你不要进去了。”
“没事,就是不进去,他也会想到和我有关,不如就坐实算了。”耶律濬沉着安慰着苏浅眉,轻轻一抖缰绳,骏马小跑着到了院门口。
他们刚一下马,郝连诺便准时出现在了台阶上,显然随从给了他及时的汇报,他后面不远处,花夜、瑞、云姬等默默观望着,现在他们不太适合说话或做什么。
“肃北王的胆子可真大呀,”郝连诺似笑非笑缓步下了台阶,一步一步走向耶律濬,“明明知道我今日要灵儿陪我去逛庙会,你偏要带她出去游玩,让我等了一天……”
那语气看似不急不缓,但是对方所传达出来的信息可是极其危险,一个“胆子真大”,便将耶律濬推到了他的对立面,若是一般人说出这句话也就罢了,可从一个未来的郡主口中说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今日的话,很明显郝连诺已经将耶律濬列入黑名单。
苏浅眉看耶律濬正要说什么,忙抢在他前面走近郝连诺,深深福身,解释道:“殿下误会了,今日不是肃北王来带民女出去,是我找了他要他陪我一起出去玩的。没有按约定和您去庙会,是我失约,与他无关,请您责罚民女吧。”
郝连诺就知道对方一定会将这些背下来,所以便沉着脸转向苏浅眉:“灵儿不愿意给我这个薄面么?”
当着这么多人面,苏浅眉知道不能让郝连诺下不了台,不然自己日后一定会倒霉,甚至会连累身边人,所以她连忙否定道:“民女怎么敢呢?只是心情不太愉快……”
“哦?”郝连诺修眉一挑,看苏浅眉会有什么说辞。她的伶牙俐齿比之前不知道长进了多少,今日她会为自己和耶律濬明目张胆地去玩找什么借口,自己拭目以待!
苏浅眉似乎有些为难,但最终走前一步,靠近郝连诺低声道:“因为我实在不想插|进你和太子妃之间,近来有人风传说是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用了种种不能见人的手段,将你从她身边夺过来,所以她失宠了,今日若是和殿下光明正大去逛庙会,那岂不是我真成了这样的人?恐怕以后的日子都会在别人的议论中过活了……”——
今日两更完毕,亲们阅文愉快!明日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