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杨俊给我打电话,问我起床了没?
“我已经在公司上班了我对他说。
“你去上什么班呀?有空啊?”他不满地说,“那你告诉他们你不干了,让他们爱找谁干找谁干
“不要这样吧,我给tony汇报过后再做决定。毕竟这是家大公司,我没有别的工作之前,不好轻易辞职的。好吗?”我依然相信tony对这件事会有公正评判。
“随便你,不过要是他们做得过分了,你就不要再干了。工作可以再找他说。
下午的时候,我将挂衣箱事件的前后经过如实地通过邮件向tony做了汇报。
晚上的时候,我接到了tony的电话。
他首先对我,小毛,陈云芳和王荣对公司的付出表示由衷的赞赏,同时在电话中批评了李艳丽,指出这次的责任都是由于李艳丽操作上没安排好造成的。
他说他已经打电话批评过李艳丽了,让李艳丽在下周的海运部会议上公开检讨。
不过,他也提到,李艳丽也有许多委屈。她本身对加拿大航线不熟悉,高巧巧与她做工作交接时并不仔细,所以李艳丽不是主观故意犯错,他也要赏罚分明。
“tony,我不知道高巧巧是否有提醒过李艳丽要提前通知仓库。不过,李艳丽是一个成熟的操作,她在公司工作已经整三年了,很多问题以她的职能来说,她应该可以预见得到。所以,还请您仔细斟酌,希望以后类似问题不要再犯我态度生硬地对tony说,心中对他将李艳丽的错误故意轻描淡写化很不满意。
“我知道,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慎重考虑这件事情tony的语气听起来很诚恳。
高巧巧到公司上班的时候,tony有叫她去办公室谈话。
具体谈的什么,我不是很知道。高巧巧的表情平静,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波澜。
下班后,我接到高巧巧打给我的一个电话。
“韩琳,我明天开始不到玛瑞上班了。咱们朋友一场,什么时候一起出来聚聚,吃顿饭。你把小毛,陈云芳她们也都叫上她的语气很平静,似乎还略有一些欢快。
“你离职了吗?”我感到意外。“tony同意了吗?”
“呵,韩琳,你还看不出玛瑞的形势吗?”高巧巧笑着说。
“tony让李艳丽把我手上的工作都接过去,我早就被架空了。他让我走,是早晚的事情她说。
我不语。的确,名义上是海运部经理的高巧巧,实际上什么工作都不负责了。
“你也早做打算吧。剩你一个,你是斗不过李艳丽的她说。
“不会的。还有小毛,陈云芳。李艳丽再厉害,也不可能把我们都赶走的我傻傻地说。
“小毛和陈云芳两个老早就开始找工作了好吧!就你不知道她急了,语速也快了起来。
“不会吧?她们怎么会想到要找工作?”我疑惑。
“怎么不会?赵杰为公司做多少贡献?还有edward,我就不用说了吧,他都为玛瑞干了一辈子了。到头来,还不是像块破布似地被他们随便扔掉高巧巧气愤地说着。
“全公司上下,就你一个人还在讲忠诚。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不早做准备,到最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她恨铁不成钢似地说道。
我忧心忡忡,是为玛瑞分崩离析的现状担忧。
我叹了口气,问她:“小毛和陈云芳也快走了吗?什么时候大家一起吃顿饭,我请
“她们什么时候走,我不知道。不过,应该快了。哎呀,你们先送送我好不啦?我明天就不在玛瑞上班啦。你光想着她们,不想我,没良心的东西她忽然亦嗔亦怒地说。
“呵,知道啦。你想吃什么?几点,在哪吃?”我对她简直无语了。
“人民广场,巴西烤肉。明天晚上六点半,你,小毛,和陈云芳一起来啊她说。
海运部的三个顶梁柱走了,非但让tony和李艳丽分外震惊和感到措手不及。这件事情甚至惊动了简居在台北的大老板蒋先生。
在小毛和陈云芳离开公司的第二天,蒋先生的秘书sunny便给我打来了越洋电话。简单地说了几句客套的话之后,sunny直接问我。
“linda,你知道为什么高巧巧、小毛和陈云芳她们突然都离开了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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