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青妮儿不着反而杀了人,荆郯心中有些慌乱,拔腿就yu逃离现场。可腿还未迈出,脑子没来由一阵发麻,接着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他惊讶地发现尸体不见了,但其所穿的黑衣、面巾和佩刀却还在地上。发愣片刻,他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便收回心思,寻思是否该去帮秦氏一把。这个女人虽然对他从无好脸se,却是青妮儿的母亲。明知她有难而不去救的话,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可去了的话,他必定遭到詹家两名家奴的围攻,弄不好得再死一回。
目光扫过地上的衣物时,他心中一动,猛然想起那死鬼的个头身材跟自己差不多,一个大胆的念头便生了出来:扮作那死鬼,见面时突施杀手干掉一个。另外那个必定舍下秦氏来追,那两个老光棍肯定已被詹家人打翻。这样的话,秦氏就可月兑离魔掌回家了。
拿定主意,当即将死鬼的黑衣套在身上,用面巾蒙了面,藏好自己的武器,提着死鬼的佩刀便向那片树林潜行而去。
刚行数步,他便震惊地发现自己的功力似乎涨了一大截,连听觉也变灵敏了不少。但此时不宜多想,赶紧办完事情走人才是道理。一路追入崖边的树林,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呜呜叫声和他颇为熟悉的啪啪声,脑子里顿时浮现出秦氏受辱的情景。月复中一股热气窜起,他再度有了那心慌慌的感觉,甚至感觉某个地方昂扬而起,如心脏一般搏动起来。
他使劲儿掐了自己一把,痛得呲牙裂嘴,却也勉强压制了那邪恶的念头。在心底狠狠咒骂自己说:那是青妮儿的妈妈,你怎么能有这种反应!
怕自己夜长梦多,当即大摇大摆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没走多远,林子里便窜过来一道人影,低声向他招呼道:“老大来啦,王青妮呢,没找到吗?”
回答他的是孙鹏那把锋利的朴刀。毫无防备之下,丁启泽也死了。接着那诡异情形再度出现,荆郯又稀里糊涂晕了过去。醒来时照样没看到尸体,只看到地上的衣物和佩刀。他有点抓狂:这是啥毛病,难道老子有杀人过敏症,杀一个就得晕过去一次?
郁闷地站起身,继续往前向那另类战场走去。王家祠堂还在燃烧,借着火光他隐约看清了前方的情况。劫持秦氏那两个老光棍并排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秦氏仰面躺在他们背上,衣衫尽毁,诱人身躯展露无遗。詹家之人正光着呼哧呼哧制造着啪啪声。每动一下,秦氏身上便会波涛涌动,带动身下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起律动着。
那情形,端的是变态透顶,邪恶至极,同时也诱人无比。荆郯不断掐着自己的腿,却依旧无法完全镇压住身体的强烈反应。
他心头一动,觉得这样似乎更容易骗过那人。于是将刀扛在肩上做好砍人准备,就那么撑着一顶腰伞向着那小片空地走了出去。
感觉到他的到来,乔康转过头,正好看见他腰间的昂扬,顿时嘿嘿乐道:“老大,这婆娘简直是个尤物,叫人恨不得死在她肚皮上。不过老大既然来了,小的还是先忍忍吧
说着一撅就准备起身让位。荆郯瞅准其脖子,呼地一刀就砍了下去。乔康脑子里装的全是jing虫,压根儿想不到强大的孙鹏会被人冒充,更想不到他的老大会对他下杀手,几乎没有什么反应就掉了脑袋。那情形,简直就像是他自己引颈就戮。
荆郯以为自己又要晕厥,傻等了一阵却情形如常,不由对自己先前得出的结论生出了怀疑:难道只是碰巧,而非一杀人就会晕倒?
一脚踢翻乔康尸身,看着秦氏曼妙无比的身子,他不由自主地俯去,将手伸向那两团高耸饱满之物。
但就在要触及目标的那一刻,他却猛然直起了身子,强行挪动发软的双腿,大步向着林中走去。
秦氏见他杀死污辱自己之人,便知他跟那两人不是一伙,以为自己得救了。但下一刻,她便看到了他腰间的景象,心中顿时又陷入一片冰凉,绝望地做好了承受新一轮**的心理准备。谁知最后时刻他却住了手,接着更是毅然转身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她脑子里没来由浮现出一个人影,身子猛然一颤,失声问道:“你是荆郯?!”
荆郯被秦氏一口道破身份,震惊得也是全身一抖。他死而复生的事不能为外人所知,尤其不能被詹家知道。詹绮说要留他一命给他一次机会,詹家人会不会听很难说。尤其是知道他在伤成那样的情况下都能起死回生,她老子詹腾云肯定会有所忌惮而要将他铲除。
要想不被詹家人知道,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王家人也好,别的什么人也好,一旦知晓了他的存在,肯定会屁颠儿屁颠儿给詹家报信。
秦氏这话出口,顿时令他陷入了两难境地。为了自保,他应该立即杀掉秦氏。可她是青妮儿的母亲,他怎么也下不去手。
呆立片刻后,他无奈地选择了赌命。假装没听见她的话,继续向林中走去。秦氏他不能杀,她去不去詹家告密,他管不着。他只需尽快安置了父母遗骨,便可亡命天涯。詹家想要抓住他也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即便镇守带着五百巡卫追缉,茫茫大山之中,他也不一定就逃不出去。
见了他刚才的反应,秦氏进一步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此时见他又要走,连忙叫道:“不要走,帮帮我!”
荆郯无奈地停下脚步,淡淡地说道:“那个人也被我杀了,你已没有危险。死人身上有衣服,自己扒下来穿上便可。外面冷,赶紧回家吧
秦氏说:“我全身发软,动不了
荆郯暗暗叹了口气,回转身扒下乔康的衣服盖在她身上,这才伸手去扶她。一触及到她那滑腻的肌肤,脑子顿时嗡嗡直响,体内的恶魔极度膨胀,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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