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郯看着秦氏脸上那桃花般的羞红,感受着她眼神中的火热,心头又开始了新一轮煎熬。叹了口气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中了邪。我们可不可以不谈这么敏感的话题?”
秦氏却说:“可我很想知道你清醒的时候对我是什么感觉
荆郯不解:“这有意义吗?”
秦氏肯定地点头:“有
荆郯还是不懂:“可为什么呀?”
秦氏说:“不为什么,就是想知道。或许是女人特有的好奇心吧
荆郯咬咬牙,说出了内心的感受:“以前你总对我横眉冷目的,我很讨厌你,甚至骂过你有病。昨晚你被那两老光棍儿抬走时我就在附近,我以为自己会幸灾乐祸,结果还是忍不住跑去救你。我给自己找借口说那只是因为你是青妮儿的妈妈。可实际上却是你独自在那儿看王家大院的火光时那种柔弱无助刺激了我,使我对你产生了强烈的保护yu
秦氏眼圈湿了,脸上却在笑,笑得很甜:“只是因为这个吗?”
荆郯苦笑说:“你干嘛不给我留一点面子呢?”
秦氏催促道:“既然说了,就说完嘛
荆郯说:“知道吗,在火光映照下,你真的好……迷人
秦氏眼神重新变得火热起来:“那你有没有被迷住?”
荆郯笑道:“当时我心里怦怦乱跳,很想冲上去。吓得我赶紧溜人,进屋寻青妮儿去了。嘿嘿,是不是很丢人?”
秦氏说:“明白了。你去救我,其实跟妮儿没多大关系。你不跟我亲近,却只是因为妮儿。对吗?”
荆郯想了想,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吧
秦氏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接着又打起了哈欠,对荆郯说道:“我累了,想睡觉。你抱着我好不好?”
本以为荆郯会为难,谁知他却说:“你这不废话吗,不抱着你难道让你睡地上?不过这儿不够隐蔽,容易被发现,风也大,容易着凉。咱们往上寻一寻,看能不能找个更好的地方
秦氏听他把抱着自己睡觉免得着凉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眼圈儿顿时又湿了。在她的人生中,还从来没人这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地呵护过她。父母或许曾这么关爱过她,只是在记忆里找不到。她的记忆除了从小侍候小主人,就是被王丛岩骗jian后拐带回家,然后给他生孩子,供他泄yu。甜言蜜语自然他自然说过,可从来就没真心爱护过她。她想不到,自己始终得不到的东西,却被眼前这个小男人这么理所当然地给了她。
她心中有一种被幸福塞满的感觉。尽管她知道这幸福并不真实,更不可能长久,但她却很满足,因为她终于得到了。温顺地点了点头,见荆郯又蹲起身要背她,她却说:“既然不赶路,就让我走一会儿吧
荆郯便站起身来,牵着她的手慢慢向上搜寻起来。快到顶峰时终于在一片悬崖中间发现了一个岩洞,离地有两丈高,前面丈许外有两棵并立的大柏树,枝叶相接,正好挡住洞口,使人无法从远处看到它。
上下左右观察了一番后,荆郯决定就在这洞里度过白天。解下腰间的绳索,结两个环套在秦氏腿上,指点她待会怎么做后,便带着绳的另一端纵身而起,半途上用手在岩石上一拉,身形便再度蹿起,轻松到达了洞口。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后,向秦氏打个手势,便连人带绳拽了上来。
秦氏只看了一眼洞中情形便兴奋地轻呼起来:“好大呀。怎么像是有人住过呀?”
洞里的情状确实像有人住过,不过那应该是很久远的事,因为洞中所有地方都覆盖了厚厚一层灰。荆郯运动功力猛然鼓荡,将选中的位置清理干净,倒在上面试了试,觉得挺不错,便月兑下外套垫在上面,对秦氏说:“睡吧。挺舒服的
秦氏却不干:“你说要抱我睡的!”
荆郯说:“我一身汗臭,我自己都受不了啊
秦氏当即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套贴身衣裤来:“这是我前两天刚缝好的,还没人碰过。收拾东西时觉得你应该能穿,所以就带上了。本来准备过几天才给你换,既然你嫌自己臭,这会儿就换了吧
荆郯瞠目结舌:“在这儿,当你的面换衣服?”
秦氏戏谑地笑道:“咋,怕我把你吃啦?”
荆郯当即缴械投降:“我抱你睡说着便做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躺下去,双手一伸说,“来吧
秦氏将衣服放回包袱,伸手便要去解外套扣子,吓得荆郯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干嘛?”
秦氏无辜地说道:“月兑外套啊,怎么啦?”
荆郯带着哭腔说道:“就这么睡不行吗?”
秦氏很认真地摇头说:“不行。穿着外衣我睡不着。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是不是胡思乱想啦?”说话间已将外衣去掉,将柔软贴身的内衣展现了出来。伸手将荆郯一推,接着就将轮廓分明的身子趴了上去。
感觉她的体温传到自己身上,荆郯脑子顿时翁叫起来,垂死挣扎般地说道:“不行,我冷,等我把外套穿上
秦氏却将他的手拉到她腰上,说:“别闹,我真的困了。抱紧点,我睡相不好,小心我摔下去
荆郯如何受得了这般撩拨,尽管拼命克制,某处却不受控制地昂扬而起,向她发出了十分火热而“体贴”的问候。
秦氏遭到“顶撞”,身子猛然一颤,梦呓般地呢喃道:“坏蛋,不准使坏,我是妮儿的妈妈
荆郯心中哀叹道:虽然我想用你来炼心,可你这火也未免太猛了些,一不留神恐怕就得把心炼坏呀。
但事已至此,他只得向自己的承受极限发出挑战。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他把秦氏的撩拨和自身的反应全当做了风,全然不再去管,只把灵台那一线清明牢牢守住,无论多么艰难,都绝不放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