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绮接下来便冷冰冰地说道:“詹家已不复存在,你们不用再为此事费心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像被雷劈了一样,个个形若泥雕木塑。
詹家已不复存在,那岂不是说月使的家人已被屠光灭尽了?
骓濛着急地说道:“那怎么行,月使您的家人……”
詹绮却打断了他,不让他再说下去:“我换个表达方式。此为俗事,自有俗世之人处置。不准尔等再以任何方式插手言毕不再看这些人一眼,拂袖便走。
就在她快要走出门的那一刹那,陈锦一咬牙,噗通拜倒在地,大喊:“是!谨遵月使法旨!”
其余众人心头一亮,也跟着拜倒于地,齐呼:“谨遵月使法旨!”
詹家被灭,这个消息对他们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大的令他们内心乱作了一团。最糟糕的是,那个外派弟子没有把这天大的事情第一时间传回,不但使他们毫无心理准备,更是令月使心中对他们生出了不满,以至于这般严令禁止他们插手她家的事情。这是一个危险信号,稍微处理不好的话,月使就可能被别的势力挖走。对于紫阳门而言,那将是一场空前灾难。
还是陈锦这个门主反应快,想到了这种以尊严换好感的办法。虽说詹绮现在还未正式成为月使,可他们得不到的消息她却能得到,表明月神与她之间已然建立了联系。只要她不出现什么重大问题,她的月使身份基本已成定局。现在就拜,也只是早拜了几十年而已。
对于陈锦等人的反应,詹绮显然也有些意外。脚步在门前停下,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尔等无需胡思乱想。月神使者绝非朝三暮四之人。我想一个人静静,有需要时我自会出声
虽然始终都没回头看他们,她的话语却令得一众老东西把心放回了肚里。当即恭敬地齐声高呼:“恭送月使!”
詹绮没再停留,径直回到了自己的练功场,将门一关,身子一软,跪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父亲,母亲,大哥……幺妹,是我害了你们啊……”
哭了许久之后,她突收悲声,擦干眼泪,看着远方的天空说道:“荆郯,会是你吗?我觉得是你,也希望是你。这一回合下来你我都成了孤家寡人,但我是仗父母之势,而你却是靠自己的力量。所以,这次算你赢了。不过你也别得意,你我之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我先你一年入仙门,占了些便宜,所以我给你一个安稳的成长环境。加油吧,明年一定要进入某个宗门。你想的那种羞辱人的方式不错,我就借用一下,且看咱们谁最终把项圈戴到对方脖子上吧
陈锦等人虽不敢再直接插手詹家之事,却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于是暗中向在关银河所在的阳郡及临近的元郡任职的昔ri外门弟子发出信息,要他们暗中调查詹家血案,搜集相关信息。
这一年的正月十七似乎特别漫长,许多故事在不同的地方发生,其中一些却如冥冥中注定一样,不可思议地交汇在了一切。
ri薄西山时,距离关银河镇数百里的官道上,两匹骡马疾驰而行。骡背上坐着两个佩刀男人,老的四十多岁,小的二十左右。前面骡子背上架着个大包袱,后面骡背上有个粗长的麻布袋子,里面装着长长的巨物,用绳子固定在后架上。
两人两骑突然放缓速度,朝着两边山坡打量一番后,再抬头望望天,彼此交谈了两句,便都勒住骡子,翻身下地,牵着骡子朝山坡上的树林爬行而去。
不多久,两人顺利入林。拴了骡马,四下里观察一番后,便从袋中拿出水袋和干粮,各自吃了起来。吃完东西,两人起身解开绳子,将那巨形麻袋抬下骡背放在地上。解开绳索一扒,赫然从里面露出一颗人头来。
那是一名少女,非常漂亮、非常迷人的少女。
麻袋褪去,少女的身段全部展现了出来。从个头看她约有十四五岁,虽仍有些青涩,却也是前凸后翘,已发育得初见规模。由于双手被反剪着,胸前的曲线更是相当挺拔。
她脚上捆着麻绳,嘴里塞着东西,一双美目有些红肿。见两个男人贪婪地盯着自己胸脯看,少女眼里顿时充满了恐惧和慌张。嘴里惶急地呜呜叫着,身子急遽扭动,却因脚下被绳子绑着,不小心失去重心,身子一歪就朝地下倒去。
中年男人伸手将她拉住,恣肆地捏着她娇女敕的脸蛋,吧嗒亲了一口后嘿嘿怪笑道:“小美人儿,为了你,我们可是足足跑了十几个时辰没敢停歇。这一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这会儿该你慰劳慰劳我们啦。啧啧啧,这么女敕的雏儿,我已好久没尝过了。安娃,咱爷俩谁先来?”
小的说:“老规矩,锤子剪刀布
父子俩猜拳,结果安娃的锤子砸了他老子的剪刀,欢喜不已地说道:“老天开眼,终于轮到我喝头汤了
老的不甘心地骂道:“狗ri的,你咋知道我要出剪刀?”
父子俩迫不及待地解开女子腿上的绳索,一个伸手扒她裤子,另一个则扯开了她的衣衫。诱人娇躯一览无余,父子俩忍不住咕嘟咕嘟直吞口水。伸出魔爪就yu饱享美se时,不远处却陡然响起枯枝被踩断的声音。
此地本就幽僻,路上无人,山上无风,十分静谧。这声响来得突然,父子俩一心都在那少女身上,突然被这么一惊,就如听到一声霹雳一般,心头着实揪扯了一下。
下意识转头一看,只见一个脏得没了人样的乞丐站在丈外,可怜兮兮地对他们说道:“两位大爷,赏点吃的吧。我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
父子俩关键时候被扫了雅兴,心头不由鬼火乱窜。安娃眼中闪烁着杀人的寒光,呵斥道:“死叫花子,给老子死远点,不然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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