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郯听青妮儿把玉片叫“小玉”的时候本就开始月复诽不已,此时见她这般得瑟,便忍不住打击道:“切,很了不起吗,我早就看过某人的光了
青妮儿一听顿时恼羞成怒:“臭哥哥你说什么?”
某个图一时痛快的家伙无可避免地遭到了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殴打”。只不过某人乐此不疲,痛并享受着。正玩得开心时,他陡然听到耳边有蚊吟般的声音:“公子,我是松子,给您请安啦!”
荆郯大喜,一边跟青妮儿打闹,一边传声问道:“东西打好啦?”
包松回道:“是的,公子,都打好了。您伸手,我把东西给您。东西就在戒指里面,打下神识印记即可随心取用和收藏
听到神识印记几个字,他心里不由一跳:“是储物戒指吗,不会是把你们自己的给我们了吧?”
包松忙说:“公子放心,我们都有呢。老神仙说公子要驰骋天下,需要这宝贝装兵器。我们也都跟着您沾光,各得了一枚呢
荆郯对“老神仙”的故事始终采取了偏听偏信的态度,基本没去思考过这老神仙是真是假。人人都有秘密,他都得编故事骗青妮儿,更何况别人。听完包松之言,便说:“这样我就放心了。回了吧,辛苦了
包松说:“能为公子效命是我们最大的荣耀。师父已去李家了,公子就等着听好消息吧。松子拜辞!”
青妮儿浑然不知这屋里有第三个人,更想不到另一桩惊喜已悄然到来。荆郯突然将一枚jing美小巧的戒指送到她眼前,做吃惊状道:“哇,天上掉戒指啦!”
青妮儿心头一喜,当即两只手并用,十分野蛮地将戒指抢夺了过来,喜滋滋地戴在手上,欢喜得跟什么似的。临了吧嗒狠亲了荆郯一口。
荆郯贪得无厌地说道:“只亲一口的话,戒指的秘密我就不说啦
青妮儿一听,顿时瞪大了眼,接着就接连亲了他三下,然后说道:“快说。说得好的话还有大奖
在李家,同样有一场对话在进行。对话的双方还是李家大祖与花氏。
老祖说:“那小子虽然没跟chun桃发生关系,但最多三天,毒素就会完全浸入心神。那时候你们就能用我说的法子轻松对他实施控制了。呵呵,想不到那小子自控力居然那么好。这样也好,保住了chun桃的身子。简直是无本万利呀
花氏恭敬地说道:“老祖真是神机妙算。控制住了那小东西,不但澜儿的婚事有望,咱们的大计也可以展开了
可就在此时,另一名老祖急匆匆走了进来,神se慌张地说道:“大哥,出事了。微澜好像真的得病了,你快去看看啊
大祖愠怒地呵斥道:“百多岁的人了还这么慌张,像什么样子!”
嘴里骂着,人却已经跟兔子一样冲了出去。花氏同样心急不已,顾不得失礼,抢先就跟了出去。挨骂的老祖嘀咕道:“还好意思骂我,自己比谁都慌张
赶到李微澜房里时,屋里已挤满了人。六老中的另外四个各自伸出一只手分别按在李微澜的额头、心口、及两只手腕上。四股气息在李微澜体内努力地寻找着,一个个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却依旧毫无所获。
大祖一见此景,当即将其余的人赶了出去,只留下他们六个在屋里,说:“咱们联手发功看看他体内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黑液入体后便直接与李微澜的血液融为一体,别说他们,就是旷世名医也发现不了它。所以六人一番辛劳的结果依旧只有病征,而无病因。他们感觉到李微澜的血脉之中有着很可怕的yin寒气息,可无论他们怎么尝试,都无法与之发生实质xing接触,似乎那气息只是一种假象。可李微澜的痛苦却十分清楚地告诉他们,那东西真的存在。
大祖问今天轮值之人:“老四,微澜突然变成这样,你可有任何的怀疑?”
四祖十分肯定地摇头说:“绝对没什么可疑事情。我一直守在这里,半步也不曾挪动过。刚才我陡然感觉我们留在他体内的禁制崩溃了,赶紧现身查看,结果就已经这样了
大祖皱眉想了一会儿,无奈地说道:“这事儿已超出我们的掌控,得赶紧请高明的大夫来。花氏!”
花氏应声而入:“大祖有何吩咐?”
大祖说:“叫小焘星夜兼程,去郡城请最好的大夫来
花氏本想说教青潭过来,但很快想起大祖说他要三ri后才完全受控,只得赶紧出去向儿子传令。李焘不敢耽搁,当即带了两个人各牵两匹马出城而去。
荆郯正在兴奋地准备开始试用自己的斧子,心中陡有所感,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猥琐的笑意来:好戏总算开锣了。
看了看不远处同样专注地注视着手中兵器的青妮儿,荆郯微微一笑,重新抬起手中斧子,整个气质瞬间发生了改变。似乎见到了多年的老友,又似那斧子就是他的梦中情人。
樵夫的话他牢记在心。尽管此斧新成,其形状份量等都是按梦中那把打造。握在手中,他仿佛又回到梦境之中,仿佛就握着那把随自己征战了整整十年的伙伴。
他知道,要想重新获得那种彼此交融的感觉,他起码要花上好几年的时间跟斧子培养感情。但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也一定能找回昔年的美妙感觉。
但下一刻,他的身体便猛然一震,脸上跟着就出现了震惊与狂喜,失声低呼道:“怎么会这样?”说着手臂一牵,斧子顿时如同蝴蝶一般翩翩飞舞起来。舞了一阵,无限爱惜地摩挲着斧子,喃喃道:“我的兄弟,真的是你么?你从梦里跑出来陪我了么?”
这实在是一个天大的惊喜。器有灵无灵可谓天壤之别,他的斧子不但有灵,还是梦中陪伴了他十年的那个斧灵,教他如何不激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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