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娇滴滴的声音,足够融化任何一个男人的心,娇软的身子,也频频靠向热力的来源。
“放手!”冰冷残酷的声音,像一盆冷水,从头至下,把杜默兰浇得通体湿透。
实际上,在她靠过来时,轩辕亦箫已然从甜蜜的香味中清醒过来,他不过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想玩什么把戏。
没想到!她竟如此放浪形骸,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不知廉耻的女人。
“本王今天来,不是为了跟你圆房,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他嗤笑道,好整以暇的欣赏杜默兰脸色由红变黑,再变绿,“如果你肯安分守己的留在晋王府,本王不会为难你,但若是你敢对本王的子嗣下手,就算是杜丞相来了,他也保不了你!再不然,王府暴毙的女子也不胜其多,那些不明原因病死的,自己上吊的,大有人在!本王不介意用这些方法了结你!”他留给她一个讥讽的冷笑,扬长而去。
杜默兰震怒的立在原地,直到外面的脚步声已经走远,她才暴出一声沙哑的吼叫,发疯似的掀翻一切摆在她眼前的东西。
小春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不禁叹息,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她正要进去劝说,远远的秦晟朝她摆了摆手,然后自己推门进去了。
一见他站在门外口,杜默兰怒火更旺了,“狗奴才,你还敢来,我杀了你!”这番令她无地自容的羞辱,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要可怕。想她一介丞相之女,从小万般宠爱,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秦晟轻松的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将她扯到胸前,凝着她泪湿的小脸,“兰儿,你哭什么?该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没有被你诱惑吧?”
“你还说!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一点作用都没有,你在耍我是不是?”杜默兰声嘶力竭的哭叫。
秦晟有意叹惜,“兰儿啊,这你都不明白吗?晋王是什么人,若是用得明显了,以他的聪明,他会猜不到吗?”
经他一说,杜默兰倒是安静下了。
“你不晓得,我的这种情药叫**,需得慢慢焚香渗透,最后药会镶嵌身体里,他的解药也只有一个,便是与他一同吸食**的女子,只有那个女子的身体才可以解了他的**,明白了吗?”他探听到苏碧落也略懂医理,而他送给杜默兰的**,虽是香料,但只要离开一会儿,就不会再留下任何气味。
“真是这样?你没有骗我?”
秦晟摇摇头,“你得让他多吸食几次,这样他便越发离不你,懂了?”
杜默兰咬着牙思索,正要扯开被他抓着的手,不料秦晟反而握得更紧了,“你放手啊!”
“我忘了告诉你,这名**呢,虽然是至高无上,世间罕见的情药,但它也是有缺点的……”
“说!”杜默兰气直哆嗦,这男人真无耻到极点了。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从吸食它的第一天开始,每隔两天你便要同男人行房,如若不然,你会疼得咬牙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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