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去山尾村的路上,汪燕还一肚子气,张建中说,你这干醋吃得也太没道理了,你又不是没听见我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我根本就不想回去,现在,这条路刚走通,我怎么能放下不管呢!搞庆典活动需要抽人,也不一定要在下面镇抽,县城的部门单位多的人是,抽什么样的人没有?
“人家点名要抽你。”
“点名也没用,高书记也不会同意。”
“高书记大,还是常委大?”
“不是李主任抽我,是郝书记抽我。”
“这会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
张建中知道她,自从,他到边陲镇后,李主任对他一直心怀不满,见都不想见他,还特别给过他电话,不准他与她们母子见面。
“你不会是骗我吧?”
“我骗你干什么?”张建中忍了忍,还是说了实话,“敏敏身体不太好,总莫名其妙地进医院,你想想,我就是找女朋友,也找个身体健康的吧?”
这么说,他心里在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到底会患什么病呢?真是人不可貌!
汪燕笑了笑,问:“李主任是不是见过丑小子?”
张建中愣了一下,说:“你这是什么话?”
“你不是当过他的部下吗?就没有一起上厕所的时候?”
张建中还是不明白她要说什么?
“他女儿不是身体不好吗?他怕丑小子太凶,他女儿受不了。”
你也太不靠谱了吧?想得也太龌龊了吧?
“她妈妈当然不知道,但李主任又不好意思说,所以,他才极力反对你们在一起。”
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呢!只要你不吃醋就行。这种时候,把心情搞坏了,只会误事,刚才不就差点误事了吗?
“张建中,我告诉你,不是哪个女孩子都受得了你的。”汪燕在黑暗里看了他一眼,“只有我,才可以。”
“是的,是的。我只能属于你。”
“你别口是心非。”
“那我什么都不说了好不好?”
车头灯突然暗了,车也缓缓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我想咬你一口。”她补充了一句,“咬丑小子。”
“你犯什么傻?这都什么时候了?”
她爬了过来,四周很黑,很静,她的眼睛却发着绿光。
“船可能靠岸了。”
“你打个电话问问。”
“后来的货车也开过来了。”
“我们来的时候,他们还没开呢!他们要是过来,会有灯光。”她那肉肉的屁屁压在腿上。
“明天不可以吗?我跟你一起去省城。”
“你还怕多啊!明天还怕你不行啊!”
丑小子出卖了他,这个叛徒!嘴马上被她堵住了。他发现,女孩子穿裙子竟有这么一种好处,只要叉开双腿,几乎就贴在一起,。而且,她那内内又小得很,只是往边上一拉,门户便敞开了,屁屁稍稍一抬,丑小子就被她咬住了。张建中尽力把双腿伸直,尽量让丑小子挺得更高一些。
还是有些艰难,却没有了痛楚,只是感觉磨菇头膨胀得厉害,每进一寸都把自己撑得满满的,又坐在他腿上了,心尖尖像被钝器戳了一下。
他感觉到了,她停顿了片刻,突然,有一种想让她受伤的邪恶,双手在她屁屁上按了一下,便听见她轻叫了一声,然后,锤了一下他的肩。
“不准使坏。”
“你自找的。”
“你别像再能像以前那样了,虽然,丑小子还是很厉害,但已经不可怕了。”
因为在上面,主动权在她手里,摇动着,而且,是被他按着屁屁的摇动,每摇动一下,都感觉丑小子又往心尖尖里扎,磨菇头的边沿一下一下刮得浑身酥麻。
好舒服!
“没时间了。”他提醒她。
“讨厌!你就不能别想其他?”
“船靠岸了。”
“他们等一会儿不行吗?”
“多等一会就多一份危险。”
“我们这是第一次,不可能运气那么差,缉私队也不可能神兵天降。”
“后面的车可能过来了。”
“汪燕正好脸对着后面的档风玻璃,说:“一点光也没有。看见他们的光,还要好一阵才能到呢!”
张建中双手改握着她那两团肉,开始是隔着衣服的,后来就钻了进去,往上一撸,就把嘴凑上去了,叼着那颗颗葡萄,屁屁便不停搓动。感觉丑小子直挺挺坚硬无比,她却企图要把它掰断似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快速动起来。张建中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了,手和嘴用足了劲,双腿也绷得紧紧的。
“我要,我要。”她几乎哭起来。
张建中不敢恋战,竭尽全力往上顶,每一次都有一种顶到天花板的感觉,便觉得一股酥麻一点点扩散,也就不能再吮她了,咬牙切齿地叫:“给你,给你。”
她突然瘫软了,他也突然不动了,彼此都感觉到只有丑小子在窄小的空间很有劲地一跳一跳。
好一会,她喘过气来,便趴在他身上笑。
“笑什么?”
“太快了吧?”
“你不是爽了吗?”
她推开车门,从他身上翻下来,整理着衣裙,说:“知道什么叫快餐吗?这就是快餐。”
车又启动了。
她说:“其实,这样挺好的,又爽了,又不是很累。”
“走完这批货,我要让你累得爬不起床。”
“你别以为自己很厉害,最后,起不来的应该是你。”
这种事,女人硬不服输,男人是治不服她的。
大哥大响了起来,是村长打进来的,说看见愣头青他们船上的灯火了。张建中看了看窗外,说,我们就快到了。他又打电话给永强,询问他那边的情况。
汪燕说:“你就不怕人家说你烦?有情况,还不打电话给你?”
“我怕他睡了。”
“你睡了他还没睡。”
有一道光在倒光镜闪了一下,后面的卡车开过来了。
“我说没事吧!没耽误时间吧!
车一拐弯,看见山尾村的灯火了。他们并没有进村,只是在村前那一拐,向海边使去,并没有路,只是硬地,也还平坦,再向前开五十多米,地就软了,只得不停下来了。
好些青壮年已经聚集在小码头上,驶过来的船也能看见轮廓了。
村长迎了上来,说:“陆叔公也来了。”
“他老人家还来干什么?”
“他不放心,要亲自压阵。”
说着话,卡车也到了,司机从车上跳下来观看地形,看能不能再靠得近一些。
码头那边一阵喧哗,船靠岸了,就见愣头青第一个跳下船,一帮人却往船上跳。陆叔公底气十足地声音传了过来:“不要乱,排成队,把船上的货一件件传下来。”
于是,码头上的人有条不紊,排成两行,像传送带似的,把船上的货传递到码头上。转眼间,小码头便垒起两座小山,陆叔公又指挥部分人把小码头上的货搬到卡车上。宁静的沙滩立时沸腾起来。
第一辆卡车没装满,第二辆卡车又到了,有人要往第二辆卡车上装,村长忙走过去,要他们先把第一辆卡车装满。
张建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人,站在沙滩上看着眼前一片繁忙景象。他想,到底是山尾村,办事总是井井有条。
汪燕说:“我们先走吧!”
张建中便过去跟村长打招呼,说:“我们先走一步,在前面探路。”
村长说:“去吧!这里有我呢!”
车在边陲镇界内行驶的时候,还很平静,出了边陲镇的地界,张建中的心便悬了起来,毕竟是别人的地头,很难保证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