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更狼狈,双手捂住那地方,跑进没膝的海里,一个下蹲,想用海水泡软那东东。
“你等一会再过来吧!”
娟姐没他办法,只好朝前走去,然而,心被搅乱了,脚步有点乱,一脚没踏稳,“唉哟”叫了一声,只见她身子矮下去,手捂着脚脖子,张建中问:“怎么回事?”
“我脚葳了。”
张建中忙冲过来,也不管自己有多难堪了,反正感觉裤子有点窄,摩擦得难受。她看着他,越看越心乱,一屁屁坐在地上。张建中蹲下去看她左腿,表面没什么,轻轻按,她却说痛。帮她揉了揉,叫她试一试,她扶他半站起来,左脚受力,就痛得皱起眉头。
“看你还怎么上去?”
“你扶我上去。”
“扶可以吗?”
“不可以就背。”
张建中可不敢背,担心那东东又太争气地翘起来。这边有点背阳,风吹在湿的衣服上有点儿凉。
“披上我的衣服吧!”
“披上去一会也湿了。”娟姐说,“还是先找个地方晒晒吧!”
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有块大石,迎着西斜的太阳,石下似乎还传来“咚咚”的水流声。
娟姐说:“有淡水。”
不说还好,这一说,张建中也感觉海水半干不湿的粘在身上痒痒得难受。先模了过去,没有路,揪住一棵小树,跨下一个下斜坡,就见大石边是一堆乱石丛,那里竟有一个凹下去像浴缸似的水坑。水很清,好像还有小鱼在游动。张建中有点儿失望,这样的小岛,有聚集的雨水不奇怪,有鱼就奇怪了,肯定是涨潮时涌进来的海水。
还是放嘴里舌忝了舌忝,没舌忝出味,就喝了一小口,奇迹,真是奇迹,还真是淡水。娟姐说,那里可以能地下水眼,往上冒淡水。
貌似不可能,但不能不相信事实吧!张建中把娟姐扶到那个小斜坡,怎么也没办法把她弄下去,左看右看,也没有可绕过来的地方。
娟姐说:“干脆,你把我抱下去。”
也不知怎么的,张建中首先便是看了一眼她那对丰满的胸。
“抱姐还不好意思啊!”
抱姐才更不好意思!抱别人有反应正常,抱姐有反应多有人性?然而,你张建中还有人性吗?应该早就没人性了,郝书记、敏敏都被你一锅端了。
咬咬牙把娟姐抱了起来,发现她还挺沉的,虽然,有郝书记般的块头,却要沉许多,或许,这就是劳动人民的本质吧?那对肉团贴在胸前,怕她下滑,还要搂得更紧。
娟姐嘴上说得轻松,被他这一抱,脸还是红了,弄得张建中更尴尬。
“只有这一个办法。”张建中更像宽慰自己。
“只能怪我的脚葳了。”娟姐也在为自己解释。只有一汪水,两人谦让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娟姐下去泡,张建中衣服少,往身上泼泼水也可以,或者,娟姐泡完了,再轮到他泡。
娟姐说:“你坐近一点,我来给你泼。”
她兜头兜脑地泼,一边泼,一边笑,张建中低着头,连连说:“可以了,不用了。”
“你洗好了?”
张建中说:“好了。”
娟姐说:“还是进来泡泡吧!下面这么泼还是不冲不干净。”
她坐了下来,腾出大半个水坑。
“张建中摆手说:“不用。”
娟姐说:“洗干净,铺在大石上晒,很快就干了。”
张建中惊得双眼都大了。
“我们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吧!你不趁着太阳没下山把衣服晒干,就一直穿着湿的?”娟姐说,“你洗干净了,到石头那边,我在石头这边,谁也不准过界。”
张建中松了一口气,你他/妈心真够邪的,是一人一边,谁也不能看谁。
上身赤/果洗得快,稀里哗啦一阵,张建中便洗好了,站起来说:“这边全是你的了。”说着就朝另一边走去。
“我不叫你过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过来。”
“放心,我不会过来。”
张建中到了石头那一边,把自己月兑得一丝不挂,扭干裤子上的水,抖落抖落铺到大石上,小裤衩也扭干了水挂在小树杈上。西斜的太阳暖暖地晒在身上,还别说,挺舒服的。
突然,想起娟姐脚葳的一刹那赶得急,烟还留在沙滩上。估模了一下,娟姐的视线全被大石拦住了,应该看不见自己跑去沙滩。
按着来时踏出的路往回去,才发现,穿着裤子不必担心那些横枝竖杈,这赤条条的,就随时会划破那东东。别说那东东,就是划破那一片禁地,回去也无法向敏敏交代,你光着屁/股到处乱跑干什么?
后来觉得自己太傻了,你就不能用上衣包起来?
把烟弄过来了,坐在一块石头吸烟,想这真是活受罪,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这岛上有没有吃的?抬头张望,见一些矮植物上有一些红色黄色的小果儿,也不知有没有毒?也不知能不能吃?娟姐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上听响起“嘭”的一声,愣了一下,应该是娟姐把湿裤子甩到大石上了。
“你在干什么?”
“吸烟。胡思乱想?”
“不会是想些心邪的东西吧?”
张建中没法答她。
“刚才在沙滩,你都没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
“不说实话。”
又传来“哗哗”的水声,头顶又传来响声,声音没那么大,应该是把上衣甩在大石上。
“你一个星期回几趟城里?”
“很难说。有时候两三天,有时候一星期回一次。”
“一星期才回一次,不想老婆吗?”
“可以通电话啊!”
“你们近,不是长途,一天通几次电话都可以。”
张建中安慰她,说:“都过去了,你就要随军了。”
“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当然,很想随军,但是,去了那边又不知道干什么?可能就只是当家属,成天柴米油盐。”
“女人嘛!柴米油盐没什么不好。”
“问题是,我们这边如火如荼,我却跑去锅碗瓢勺,不心甘!”
“这是男人干的事,有什么心甘不心甘的?”
“还是镇委书记呢!说这样的话。”
“你随军,也是为革命工作啊!做好后勤,让你老公精神饱满地投入到国防建设中。”
“你说老实话?有没有舍不得我?”
“有,当然有了,你一走,嘴馋的时候,想吃鸡汤,再也没人炖了。”
“你还怕没人弄吗?跟食堂说一声,食堂就给你炖好了。”
“这不一样。”
娟姐心里似乎高兴了,又问:“还有其他的吗?”
“工作啊!水浸村的工作,交给你,我最放心。”
“我一走,可能就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
“这个早叫你别担心了,我可以叫老支书再回来顶一阵,再培养新的接班人。一句话,你就放心走吧!”
“你没听清楚,我不是不放心,我是有点舍不得。”
娟姐赤/果地躺在水里,一点点往露出水面的肩上撩水,上半截的水便泛起一层层涟漪,只看见水里一片雪白,下半截的水处于静态,那堆浓密的黑森林像水藻般在水里轻轻涌动。
张建中说:“你先别想那么多,想想眼前,我们怎么在这荒岛生存下去。”
“我一点不担心,这里经常有船经过,晚上,点一堆火,经过的船就能发现我们。”
“白天,也有船经过吧?”
“也有,但这个时候应该没有。”
娟姐那边传来像是有人踩在石头上发出的磕碰声。
“你在干什么?”张建中以为是娟姐。
娟姐说:“好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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