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纷乱的想着以前的轻松日子,场景一幕幕切换就像过电一样。最后停留住一张面刻梅花的秀脸。
在医院悠闲的躺了三天,其间赵兴给我打了个电话,跟我说拆迁的事情搞完了,让我给胡主任打个电话禀报一下。
我先夸了他几句,挂了后给胡主任打了过去,不过没人接,我估模着他在开会,或者忙着其他的事情没时间。
没多久他就给我打了回来,说道:“小李啊!这次事情办的不错,蒋市长也在我面前褒奖了你几句,你算是露了脸了
我笑呵呵的道:“哪里,哪里,都是胡主任栽培的好,这次能得蒋市长赞扬,也是胡主任的功劳,小李我感激不尽,改日一定请胡主任吃顿便饭
他心甚慰,终于给了我们这次的报酬了:“你的账号给我们会计发过去,他会给你这次的奖励的
我急忙感谢,又表示此次全是胡主任的推荐才有我露脸的机会,隐晦表示会把其中两成送给他。
他更加亲热,直接跟我称兄道弟了。
这天中午吃饭,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居然多吃了不少,这时电话打了过来,我接了后,对方张口就喊:“李老弟,李兄弟,你可得帮我个忙,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这是要我的老命啊!你跟他们说,我一命抵一命,孩子有错都是父母没教育好……”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废话,而且最主要的是我还不知道他是谁。
我问:“你是何方高人啊?是不是打错了,能报个名号先吗?”
他愣了下,又声泪俱下的道:“我是大师兄啊,毛脸猴,前几天李兄弟不是才跟我小犬闹了些不愉快吗
我这才对上号,说道:“你重新说说什么事,刚才没听明白
他一个大男人像个娘们似得哭着,说:“前天我儿子在医院正养着伤,警察就把他给带走了,说他聚众谋乱,抢劫,罪名列了好几张纸啊,这都够判死刑了
我说:“你等等,你儿子到底干没干这些事?”
他迟疑了好一会,才叹口气:“干我们这一行的,哪一个身上没些案子,以前都是跟他们达成默契的,条子根本不会过问,这次居然翻出几年前的旧账来,这明显是冲着我儿子来的
我有些不解:“警察局我也没人啊?就是其他当官的我也没认识几个,你应该找别人,找我我也爱莫能助
他用哀求的语气:“老弟,老弟,你就别在装了,警察局那边我能找的人都找了,这次都不好使,他们是铁了心要拿我儿子开刀了,我儿子最近就跟你闹了些不愉快,这些天也住在医院哪也没去,我想了想,又问了一些下面兄弟,觉得只有那个女人,我儿子得罪的那个女人出的手,无名老弟你跟她认识,你帮我求个情,老哥我念你一辈子的好,你以后但管有事,哥哥拼死也帮你办了
大姐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连局子都支使的动。
我说道:“你先别急,都是兄弟,能照应肯定不会推辞,我帮你问问
毛脸猴千恩万谢。
我挂了后先给王梅打了过去,她没好气的问:“什么事?”
“想你了
“我看你是想死了,最近动静闹的挺大哈,早晚把你闹进去
我说道:“小打小闹入不得大人物的眼,问你个事,你们局子是不是抓了个人,北街扛把子毛脸猴的公子?”
她谨慎的回我:“是又怎么了,我们是证据确凿!还有,你别想求情,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想笑,最后忍住了:“求你有个屁用,他到底得罪谁了?你跟我说说,我以后也长点记性
她气的大骂:“滚蛋吧,长记性就是什么坏事也别做,不然早晚有你后悔的时候……”末了又说道:“只知道姓葛,听说很有来头,不过具体什么来头不清楚
我暗暗记在心里,又翻到大姐的号给她打了过去。这次不是她本人接的,一个清清脆脆的姑娘声音,有些耳熟:“找谁?”
废话,打她的电话,肯定是找她了。我问道:“葛姐在吗?”这里我耍了手段,没喊大姐,直接说葛姐,她要默认了那我就确定毛脸猴他儿子事就是大姐干的了。她要说打错了我也能找借口圆过去。
就听她说道:“葛姐姐啊!在洗澡呢,要不你等会在打来
我哦了下,又问:“你是娜娜吧,声音真甜,跟黄鹂的歌鸣似得
她弱弱的问:“你怎么知道?”
基本确认了就是大姐干的好事,所以我说道:“因为我会算命啊,叔叔掐指一算就能将你的姓名年龄算出来
她来了兴趣:“哦,那我姓什么?今年多大了?”
我哪里会知道!不过还是瞎蒙,错了也没事,她之前估计都没信我。“年龄吗,十五岁,姓什么呢,这个有点难,我在算算,你给我提示下,你姓啥
“呀,猜的可真准,我真十五呢,那我姓楚,你猜我姓啥
“我猜你姓楚……”我说道。
她咯咯咯的笑了:“你这人真笨,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怎么会姓楚呢,你自己不是会算吗!”
这妞感情在耍我呢。
我也没跟她一般见识,主要是她惹不起,耍了就耍了吧,自己是真笨,人家也没说谎。
“大姐要多久才能洗好啊?”我问。
“不知道,有时很快,有时很慢,不过大多数时候很快……”她说道。
从她的话里我总结出来了一个信息,大姐洗澡的时候有自卫的习惯。这也不该啊?她应该不缺男人,就像有权有势的男人不缺女人一样。
当然这些猥琐的念头我也不敢往深处想,我说道:“那你能帮我看看她这次是快还是慢吗?”
她说不去,大姐不准她偷看,然后接着道:“你叫什么,我这显示你叫瘪三,你真叫瘪三吗?”
大姐,你妹啊!
我抹着眼泪道:“赶紧的给我换个备注,叔叔叫无名,姓李
“不要,姐姐会骂的
“没事,就说我说的
她想了一会,跟我说道:“好吧,要不我给你改成笨蛋吧,你这人挺笨的!”
我权衡了一番,笨蛋跟瘪三哪个更好?最后觉得瘪三太憋屈了,笨蛋还凑和,只是说脑子不算活泛而已,没有傻子那么强烈的既视感。
又跟她胡扯了好一会,她悄悄的道:“姐姐出来了,我先挂了
怎么跟做贼似得?再说我也不是打给你的?
我说道:“等等,把手机给大姐,让她接
过了一会,一个慵懒的女人声音,就像刚舒畅过后,那么的让人想入非非,“找我什么事?”她问。
“哦,大姐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我们打的那个青年?”
“接着说
我不在保留:“我跟他爸爸有些交情,大姐帮我个忙就放过他吧……”我没说让她给我个面子,因为我知道我在她面前没什么面子,人家说有就有,说没有,你啥也没有。
她哼了声:“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敢冲我说脏话,那就要想到今天的后果
“大姐求你了,我再去打他一顿给你出出气,留他一条狗命吧,他父亲就他这么一个儿子
大姐火大的道:“没人能要求我干什么,我决定的事更改不了,你最好别惹我生气,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了
我吓了一跳:咋说翻脸就翻脸,我这冤不冤,为了帮一个没有什么交情的朋友,居然把自己小命贴进去。
我急忙闭口不在说这事,她又哼了下:“这就乖了,改天请你来我家吃个饭
想都不想的答应了她,心里却在为毛脸猴默哀:兄弟我也帮不了你了。
不过世事无常,也可能是毛脸猴祖坟上冒了青烟。
跟大姐挂了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号打了过来,我疑惑的接了后,对方压着声音:“猜猜我是谁?”
“娜娜!”我说。
她嘀咕着:“一点也不好玩
我好奇的问:“这是你号吗?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
“你能把你如何猜出我年龄的方法告诉我吗?我帮你个忙,劝劝姐姐放了那个流氓
我无语,我哪里有方法,就是记得她长什么样,感觉就这年龄段随便说了一个,可要是这么跟她讲,八成要毁,我得编个自己都能信服的借口。
我说道:“我这人有个特殊的能力,一般见过某人后只要用意念一探查,就能将她的年龄猜的**不离十……”
她叫着:“是超能力吗?”
“我叫它脑电波紊乱与辐射综合狂想症……”
她哇的一声:“听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好吧,我帮你这个忙,因为你这人撒谎很有一套吗
我……泪奔中。
之后我就给毛脸猴打了过去,跟他说道:“这事已经跟大姐提了,她很生气,连我都怨进去了。我尽力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他依旧感激着道:“不管如何,哥哥这次都欠你个人情第二天毛脸猴又给我打了过来,接通了后,对着我八辈祖宗的谢,话语之肉麻,让我这个厚脸皮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问了他,才知道,他儿子已经有转机了,这次罚些钱应该就可以了。钱是小事,人没事就好。
人都是趋利的,利益准则总会占领道德制高点。
我想给大姐打个电话谢谢她,不过觉得打给她她也不会用正眼夹我。就给娜娜打了过去,这次还是她的功劳。
这孩子不知道在玩什么,说了一句小意思啦,就挂了。
我心情舒畅,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也可以说在朝死路迈近。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星期,其间兄弟们轮流来看我,当然只是些小头目,其他的人我没让过来,太烦了。
这天中午,我对坐在床边看书的飞雪说道:“你去办下出院手续,下午我们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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