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几分钟啥也没听到,难道他们没说一句话?或者都是用意念交流的?其中一个小弟提醒道:“大哥,墙是实心的砖,隔音的
我白了他一眼,怎么不早说,害的我傻逼的听了好几分钟。
我坐到这屋的桌上,拿着水壶倒了一杯,端起来看着茶水,说道:“那个郝老大怎么样了?”
其中一人说道:“带着他的儿子买了车票回别的城市了
“你说他会不会偷偷溜回来?”我问。
这个小弟摇摇头,不知道是说不会还是想表达自己不知道。
我没在问此事,换了另一个话题:“你说黑社会都是干什么的?”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我问的问题太过高深了!我们不就是黑社会吗,你说我们干的啥!
他小声的发表自己的见解:“收保护费,,抢劫,买凶杀人,贩毒……”
我笑着摇摇头:“out了,现在做这些条子打击的太严厉,我们要与时俱进,争做黑社会的带头羊
“带头羊是啥样?”小弟很是不解的问。
我说:“喜洋洋
他们一头栽倒。啥人啊这是!
做事要用脑子,不能动不动的就模刀子砍,社会在进步,我们黑社会也要改革,当然这些话跟他们也说不明白,因为他们只需要头头发话他们去照做就行了,这就是思维定式,或者说思维死循环。
我嘿嘿笑了声;“改明啊,老大我一定带着你们走一条不一样的哈佛路,让你们出门开着轿车,睡觉抱着马子,吃饭用鲍鱼刺剔牙
他们听的心驰神往,其中一人发表个人意见:老大,鲍鱼有刺吗?
我语塞,就是打个比方,尼玛的我说用草鱼刺剔牙你们会激动吗!会吗?会吗?
“换成燕窝漱口……”我黑着脸说道。
他们这才开怀,齐声赞扬我:“真jb能忽悠
又跟他们吹嘘了一会,电话响了,又一个蛋痛的女人打来的。
开腔的第一句:“无名啊!我日思夜想你,你日思夜想我吗?”
我说:“想啊!想你妹啊!”
她高兴的道:“你真的想妮妹了吗?没骗我?”
“没有……”我黑着脸说道。
她快乐的道:“你在哪啊,能让我见见你吗,我给你买了礼物了,人家最近胸好闷,你陪我看看医生吧
“没空,改日吧,改日就好了!”
她哦了下,再次问:“你在哪儿?你妹今晚去陪你,听说你受伤了,我去给你做好吃的,油焖大虾,味道很不错
“你别来烦我,什么事?快说
“你先说你在哪儿她负气道。
“没在哪,你有事就讲,不讲我挂了
她哼了声,问:“妮妹对你怎么样?”
“没话说!”
她这才转怒为喜:“那就帮我个忙
她难道听不出来我的弦外之音吗。为什么要曲解我的用意?
“什么忙?”我问。
她道:“我哥哥你知道是谁吧,他应该见过你,你们也吃过饭的
还差点被他连累的让人砍死!
“殷楚水是吗?”我问。
她嗯了下。
“你亲哥哥,还是干哥哥?”我再问。
“同一个母亲,同一个父亲她说。
“那你叫什么?殷小姐,赵你妹
她轻声的回我:“你答应帮我这个忙我就跟你说
“你总的先给我说什么忙吧,就像买衣服你也得让我先试穿啊?合不合身我才能决定买与不买我很纠结的说道。
“我哥哥想见见东玄街的刘二,你跟他认识就引荐一下吧,这事你应该帮的了
哦,就这事,那就帮的了,不过哪有这么巧的,静雯才刚让我帮忙见北街的毛脸猴,她又让我引荐东玄街的刘二给她哥,这到底搞的哪一出?
我又看了眼隔壁,尽管有墙挡着。我说道:“可以帮你,没事就挂了哈,等我电话吧
她说了声谢谢,这让我很是吃惊,这俩女人是不是都吃错药了,怎么会跟我这么客气呢?
就在我将手机从耳朵旁边拿下来的那一刻,她又说道:“我叫,殷薇
我噗嗤的笑喷了:因为?我还所以呢!
她不满的道:“你不可以嘲笑我的名字,就像我从来不嘲笑你的长相
我……
咱别提长相好不好,打击人。男人看的是内涵修养,女人看的是外貌保养,两者不可混。
“好吧,我的因为大小姐,你妹的名字真是让我崇拜的无以复加,你爸妈是个人才
“李无名,你还是嘲笑我,你个挫男她终于火大的骂了我。
我笑呵呵的直接挂掉,嘴里还念叨着:“因为爱情,不会让人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小弟们直接捂上了耳朵,我咳嗽了声,他们急忙松开,傻笑着不知说什么好,唱的真难听!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他们不敢说。
我指着其中一人道:“你到隔壁走廊里溜达一圈看他们谈完了没有,回来给我说声
他点头走开了,我手指敲着桌子,然后拨通了刘二的号。他估计早忘了我是哪根葱了,也没保存我的号码。
开口问我是谁。我说道:“二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李无名啊,咱们可是老交情了
他顿了下,笑着道:“原来是李老弟,真是的,怎么也不来我这里做客,我可是扫榻欢迎啊!老弟在哪发财呢?”
我啊呀一声:“发财不敢当,现在是外债累累,连跳河的心都有了
他说可惜了,在东玄那儿干的好好的走掉干嘛,在我地盘上我也能帮衬一二。
我听了他的话,当时就想开口问他借钱,最后忍住了,因为这种缺德的话一说出来他能气的吐血。
我说道:“这次是求到二爷了
他不花钱的保证往外甩:“跟我还客气什么,有事说,我刘二,一句屁话不会跟你墨迹
那我就不跟他卖关子了,我说道:“殷三爷不知道二爷还认识否,去年过大寿的那个
“殷三爷我可不敢忘……”刘二急忙说道。
我有了底,接着道:“他大公子殷楚水想见见你,不知道二爷能不能赏个光?”
他也沉默了,就像我给毛脸猴打过去说静雯的请求时如出一辙。
过了好一会,他说道:“李老弟啊,我这最近在外头忙些生意上的事,你要是其他的忙我就让下面兄弟给你办了,可你说见面,这个就难为我啦,我这月兑不开身,也没孙猴子的本事——拔根毫毛吹一吹就能变出两个人来!”
靠,不想见就直说,扯那么多废话干吗。
不过赵你妹千把年不求我的,这次开口还把自己羞于启齿的名字跟我说了,我要是一句——没办成,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想了会,道:“要不了二爷多少时间的,这来回的飞机票我也给二爷整治好,你过来见个面,或者你说个地方我让他去见你都行,最不济你在外地哪儿,直接让他奔过去,总之用不了二爷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二爷应该挤的出来吧!”
他也没想到我这么死皮赖脸,平时说到这种程度大家就心知肚明了,你在纠缠就徒惹人恨了。
可我的作为,真让人不齿,他声音有些冷了:“李老弟何必的为难我,咱们也算是有些交情的,没必要扯破脸吧
我继续卖自己的萌,让别人可耻去吧,我说道:“二爷何必动肝火,见个面而已,咱们都是带把的生性汉子,这样畏畏缩缩的真不男人,这样吧,见面的地点我给你选,绝对保密,另外我的人守口如瓶不会说二爷见了谁的,你来赴我的宴,别人无话可说,你现在躲着也不是个事情,这要是大局得定,你说他们会怎么收拾你这时的所作所为,有的时候人要有所抉择
我扯了一堆废话,这些他肯定想到过的,既然还做了那个决定,这就说明我的劝说效果应该不大。
果然,他直接挂掉了。我将手机拍在桌子上,吓了小弟们一跳,他们一齐看着我,我端着水杯灌了一口,来降降自己的火气。刘二真是比犟驴还犟驴,难道他是属骡子的吗,打着不走,牵着倒退。
殷楚水这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你抚他的面子他不记恨你才怪,而且从上次去赴殷三爷的宴就看出来你应该还是他的手下。
再结合殷楚水之前跟我吃饭时候的聊天,一下就能总结出个大概情况:刘二这是想做墙头草了。
可墙头草做的要有个度,不然会闪了自己的腰的。
我纠结的想了好一会,凌乱的头绪也理清了一些,这时那个我让他在外面走廊晃荡的小弟走了回来,跟我报告到:“老大,那个毛脸猴要走了,大哥要不要出去送送?”
送肯定要送,来者都是客吗!
我站起来瘸着跳出去,看着毛脸猴那杂毛的下巴胡子,说道:“大师兄这次也不留下来多吃些东西,这边菜不算好,但是量管够的
他抱着拳头哈哈的笑着道:“老弟今天盛情邀请,兄弟我感激不尽啊!这会家里出了些事情要赶回去处理,就不在叨扰老弟了,改日回请老弟去我北街,到时咱们不醉不归
又跟他扯了一会客套的话,将他送上车走了,在此期间静雯一直没出包间大门。我以为她出了事情,就急匆匆的赶回去,推开门扫视了下,大胸还好端端的坐在那儿。
她看着我有些虚喘的脸蛋,笑呵呵的道:“怎么,还怕我被他给糟蹋了
有些人是天生的妲己,她们在不知不觉中魅惑着众生。男人争夺她们是为了她们的容颜,还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占有欲和至强者?
“我怕你把他给糟蹋了……”我没好气的道。
她站起来,扯开蒙在脸上的丝巾,让自己性感的嘴唇露出来,吐出了几个字:“可以让你亲一下,我数到三,过时不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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