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题外话,题内话就是我赖在地上不起来了,我对丫头说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这歇歇脚马上就走
她没有放弃我,又试了好几次才气喘吁吁的累瘫在我的身边,倒在我的怀里,我发现我刚刚的策略有点失败啊!难道我有意的?
这种时候对我这样的人确实是个煎熬,我只能找她说话来让自己的内心不去乱想,我问她:“高考怎么样了?”
她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估模着是没戏了,这都九月多了,大学早就开学了,她居然还在这里。
说着说着又不知道说什么了,她只回答我的问题,却不问我问题,我虽然能侃但也有词穷的时候。场面算是僵下来了,我簸箕着腿坐在地上,她歪在我怀里抱着我,门外老黑笑眯眯的透着门缝看着我们,样子真恶心。
“你家里人找你了,赶紧的回去吧……”我说。
她摇头:“不要,在这挺好
“你爸妈会担心的……”说到这,我掏手机准备给那个丽姐打个电话,让她带人来接她回去。
模了裤子口袋,没有,又模上衣,还是没有,我气的大骂:“狗日的老黑,你丫的是不是把我手机顺了过去
他在外面哼着道:“俺玩会就给你
他真是个贱人,连个字都不识,手机只会打电话跟接听,居然跟我说玩会,玩你妹啊。你丫的自己不刚给你买了一个吗。
我试着站起来,丫头赶紧松开我,从我怀里钻出来。这次是我自己使力,很容易的就站直了身,我瘸着往门边跳,丫头紧紧的攥着我袖子衣服,生怕我磕倒。
我拉了几下门,没戏,任我叫破喉咙老黑都不理我。我想爬墙出去,看着自己的腿,真想一头撞死在丫头咪咪上。
丫头说道:“先去屋里坐一会吧,他闹累了就给你开门了
我只能勉为其难的被她搀着往里面走,西厢有两半,一半是给僧人住的,还有一半是给客人住的,中间有一扇圆门可以相通,据说是晚上方便客人去老僧禅房听讲座。
丫头住的就是西厢的客人房,她给的香油钱比较多,又说的可怜,寺里方丈见她长得不是那种盗匪就准许她留在那儿常住。就跟租房子差不多,每月也是有份子钱上交的,因为吃饭肯定没免费的,和尚的寺庙也没余粮,买米也需要银子的,这年头又不实兴化缘。
我进到她的房间,环顾四周,除了一张桌子一张床就只有一件家具——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柜。至于你说的电器,那想都不敢想,哦,还有个电灯,说明和尚也是与时俱进的没有跟社会太过月兑轨。
我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她提着水瓶给我倒了杯热水,我瞥了下,屋里就一个水杯,也就是说我现在用她的。
我不好意思的接过来,端在手中没喝。
“这也太艰苦了,赶紧回家,这不是人住的……”我说道。
她坐在我旁边,又抱住了我,我动都不敢动。
“我去上个厕所,那里有?”
她问我小的大的,肯定是小的。
然后她就从床底给我端了个尿盆出来,这可只是在我少年的时候才见到过的啊!我的脸红了,她的脸更红:“厕所有点远,小的就在这里吧,我出去,不看的
然后轻移莲步走到了外面,屋里就剩下我对着那个尿盆愣愣的不知道是不是开尿。
我尿不出来,这比在厕所有人偷窥还难受,我直接跳了出去,然后在她的疑惑中,找个没人的地方泄了水。
时间很难熬,可还是熬到了傍晚,和尚的饭是在西厢做的,他们好心的送来了两人份,两碗米饭,两个馒头,还有一盘豆腐跟一盘青菜,总算有点油水。这要不是家里遭了灾,谁能吃的这么朴素。
我直接开吃,丫头看着我吃,饭实在是太少了,一碗下去根本没感觉,我放下碗就要出去透透气。
丫头将自己那碗推到我的面前,说道:“你吃吧,我不饿
我说:“你都瘦成这样了,还节俭,看你的咪咪都饿成什么样了,这么久了还在ab之间徘徊,多吃点,吃的多,才能长咪咪又把她那碗推了过去。
她端在手中,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
我看了一会,口水直流,最后实在受不了就走了出去。
老黑熊孩子是跟我杠上了,我从六点半叫道七点半,他丫的也没给我开门,我说:“你这样的会让家里的兄弟担心的,他们见不到我,非得闹出事来
老黑得意的道:“俺给成仁打过电话了,说你在某地和女人**,他就笑眯眯的说知道了,然后俺又让开车的小弟回家给你报平安,反正那小弟他在院子外面听到你没事了
你个缺心眼,晚上我在哪睡啊!
难道让我跟和尚挤在一间屋子,人家不同意的。
老黑在外面嘿嘿的笑:“俺都会干的事,你还不会干吗?”
我干你妹啊!
跟他隔着院墙纠缠了一会,有和尚来提醒:清静。
我只好闭嘴,闷着气的在院子里对着外面丢石子。
丫头走到我的身后说道:“回屋里去吧,外面有点冷
山上的夜晚比城市中要冷很多,我走回屋里坐在椅子上学着老僧进入忘我的境界,可我的道行不行。
我心静不下来,我问丫头:“有没有书?给我来一本
她从自己床头枕下模了一本《金刚经》,我抱着它都哭了。
中文的我都看不懂,这尼玛的还是梵文的啊,一连串的鬼画弧。丫头知道了我的囧状,她接过我手里的书,说道:“我给大叔翻译吧
然后她就拿着书本指着一行字说出中文,我好奇的问她:“你懂梵文?”
她的脸又红了:“不懂
我就更诧异了,不懂她还能认出梵文字,难道她是天生的神通。
她很小声很小声的说道:“我对照着中文背下来了这几段,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哦了声,没在让她继续,因为等她把那几段背完了,我前面也忘差不多了。下午过来时没带手表,我不清楚几点了,只能估模着八点左右吧。
以前人的夜生活很少,所以到了晚上就早早的熄灯玩老婆,其他的没的玩。
我对她说道:“你早点睡吧
她难得的想了一会,然后端着水杯去院子里刷牙洗脸了。我自己在屋里斗大如牛。
完事她钻进了被窝然后解开了她身上套着的僧衣,我将灯按灭。屋里陷入黑暗,我站起来走到了外面,找到石台坐在了上面看着天空中的皓月。
夜里很静,这里跟城市离得很近,却是两个极端,离开喧嚣,人更加难受。可能我们在那里已经融入其中。
我模着脖子上的瓷瓶,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点点光芒。我喃喃自语:“此生是否能相见?”
“肯定能的……”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回头。
我又将瓷瓶塞入怀里,对她说道:“赶紧回去,这外面比较冷,你穿的这么少,怎么受得了
她就穿着自己的睡衣,头上包裹在僧帽里的万千青丝已经放了下来,如瀑布般倾泻在她的左侧脸庞。
她说不,要陪着我一起看月亮。
我能跟她说我看的不是月亮,我看的是孤独吗。
一个人孤独就行了,何必要两个一起呢。
我将她领回了屋里,她没在上床睡觉,陪着我坐,除非我也躺下去。
我就真的躺了下去,她才爬过我的身,然后歪在了床里面,然后将被子盖在我们身上。
我头枕着自己的双手看着木梁,她冰凉的小手慢慢的抚模上我的胸膛,最终环抱着我的上半身,头枕在我没多少胸肌的胸上,就像那一次在她的家里面一样。
“你的心我听不到心跳了……”她说。
“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在左侧
听了我的话,我不知道她的脸有没有红或者白,只是她的手模到了我另一侧的胸腔。
“我感觉到了
“可能又找回来了……”我说。
她信以为真,然后甜甜的睡了过去。
我——失眠了一晚。第二天的清晨,我打开房门,一张又黑又大,布满眼屎的眼角的大饼子脸凑在门外面。露着白牙在门口傻笑着。
我二话你不说,一拳就捣了过去,他嘿嘿笑着躲开,又够头往屋里瞄了眼,然后将手机塞我手中。跑到远处说道:“哥嘞,你咋能在这过夜呢,不是坏人名声吗,你放心,俺老黑嘴最严了,俺不会跟人乱说你睡了大小姐的
我火啊,我火往脑门上窜,我月兑掉自己的鞋子对着他就丢了过去。他接住,又丢了过来。
“俺打电话让人来接哥了,哥你是在这再过几天呢,还是现在跟俺回去?”
“回去在收拾你……”我威胁着他。
然后对后面的丫头说道:“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她点了点头,然后从柜子里拿出她的书包,将几件衣服塞进去,又环顾了一圈,好像没什么要收拾的了,她将床上被子叠好,从书包里拿出一沓钱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用碗压好,扶着我往外面走。
经过西厢那边,早起扫地的老和尚跟她打了个招呼,她说道:“多谢师傅收留,我回去了,有时间就来看望大师,我房间留了一些香烛钱,大师替我捐给佛祖吧
老僧高唱:“阿弥陀佛,施主善人,必有福报
我也没在心里骂他秃驴就知道矫情。人家被老黑恐吓了一晚,不容易。
开车过来的还是昨天那个小弟,他看到王王研愣了好长时间,话说月兑掉一身僧袍的她还是很清纯很楚楚可怜的。
小弟心里暗赞着:大哥就是大哥,出来一晚上就勾搭了一个寺院的待发修行的尼姑,真是那个啥,我佛慈悲,瞎****扯淡。
我先把丫头送到她家门口,我没下车,就坐在里面,看着她按响了门铃,她则一直回转着脑袋盯着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