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借此次粮草事件,却是完全可以整死西门埔珲的。但是,为了玉淑,他可以放弃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
西门埔珲却是冷冷一笑,很是悠哉的掸了掸衣服,翘起了二郎腿,眼微微垂下,很是蔑视的瞟了一眼司徒睿华,冷冷道:“若是我不还玉儿,你能奈我何?”
“西门埔珲!”司徒睿华见西门埔珲的把柄被他紧紧的拽在了手里,却还能这般傲慢自大,心里不觉一股怒气,好似泉涌般源源不断的喷涌了出来,不禁沉沉的低嚎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怎可夺人之妻!”
西门埔珲武艺高强,他却是不敌。
但是他虽是武艺敌不过西门埔珲,但是用谋,她却是不一定会输给了西门埔珲。
玉淑是他的女人,他司徒睿华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是断然不能将自己心爱的女子让与了别人!
“你的未婚妻?”西门埔珲却是慢慢的抬起了满是嘲讽的眸子,尖刻的哂笑了笑,道:“那她怎么住在我这里,吃在我这里,睡在我这里?”
西门埔珲一步步的走进,踱到了司徒睿华的身边,慢慢的躬,贴着他的耳朵,带着很是得意的语调,一字一字低沉道:“连肚子里的娃,都是怀在我身畔才怀上的?”
一字一字,一句一句却好似一把把利刃,凌厉的刀尖直插向他的心底,一时,却是割得了支离破碎!
司徒睿华抬起头,看着一脸张狂,满是得意的西门埔珲,心里一时燃起的滔天怒火,却是蓦地烧得更加厉害了。
良久,司徒睿华却是轻笑了笑,抬起了头,也凑到了西门埔珲的耳畔,一字一字,低沉道:“可是玉淑在你身边,却是你的催命符,你知道么?你可知,那被你抛弃的女婢,险些被你一掌打死的奴婢,却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她如今只要摆摆手,你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的对话,声音之低沉,只有最贴身的跟班才能听到,其中的暗涛汹涌,也只有他们才能感知到。
一时,他们身后的两人,都是冷汗淋淋。
他们的主子,这是快要发疯了的前奏。
“可是即便如此,你还是不能从我手里抢走你想要的!”西门埔珲慢慢的退开来,那张狂的气势,眼底的狂妄,却是一点一点的在司徒睿华的眼底聚拢清晰起来。
他的话,不长,却好似一把凌厉的尖刀,直插进了司徒睿华的心脏。
一时,司徒睿华手里拈紧的杯子里的手,却是颤抖得很了。
大鸿见事情不妙,便赶忙退了出去,跑到玉淑的厢房,却是连门都没有敲的拽了她就往前厅跑去。
玉淑蓦地被大鸿拉了走,心里顿时一阵恐慌起,一时,心里却是慌了神,在一个转身的时候,她终是拉住了一根粗柱子去,却是不动了,道:“你这人,冒失失的拉了我,是要做甚?”
大鸿见玉淑紧抱着柱子,却是不肯移动一分,遂只得停下脚步,急急道:“不好了,司徒睿华来了。他正在前厅和少主争着要你,正吵得水深火热,看情形,非得是你去,今儿这场虎斗,才能有个消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