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儿姑娘的后台是睿世子!”
听到睿世子三个字,端坐在一旁绣花的玉淑,心蓦地一阵抽疼。
浣玉果然是个贱人!
浣玉明明知道司徒睿华是她的男人,浣玉明明知道她的心从来就在司徒睿华身上,为什么,她还能那么大刺刺的抢了她的男人。
如今,她的男人,却是用尽了财力物力人力在捧一个让她受尽欺凌的贱人,一时,玉淑抚住了心口,却是感觉一口气,提不上来。
她不允许,司徒睿华看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一眼!
她不允许,司徒睿华将曾经属于她的幸福,如今又转身送给了另外的女人!
她不允许,司徒睿华轻视了她,忽略了她,空出心来,装了别人!
她是一个比浣玉好上强上千百倍的女人。
论容貌,浣玉不及她。论心智,浣玉不及她。论算计,浣玉不及她。论娇魅,浣玉不及她。
她凭什么在司徒睿华身边,抢去了本属于她的位置!
一时,玉淑手里的绣帕却是拧紧得狠了。
“司徒睿华?!!”听到暗卫的汇报,西门埔珲的心里,却是没来由的升起了一股怒气,眼里的冷光,却是寒得更锋利了。
福儿果然和司徒睿华是有牵扯的!
她根本就是司徒睿华的细作!
她原本就是司徒睿华的一条走狗!
不然,司徒睿华为什么要将她捧上了大魏经贸的巅峰,来牵制了他!
只有司徒睿华才知道,那两百万担粮草对他的重要性。所以司徒睿华烧了他的粮草,然后又假意要福儿送他粮草,哄骗于他,让他错过了筹措的时机。
最后,福儿却是没给他粮草,也离开了他,并且还集结了大魏所有的粮草,要置他于死地。
一定是这样!
福儿一定是司徒睿华的走狗,派到他身边来杀他的!
如果福儿不是司徒睿华的走狗,那么福儿要从哪里凭空变出两百万担粮草给他!
“少主,如今要怎么办?”玉淑看着一脸沉郁,狂怒到极致的西门埔珲,幽幽道。
西门埔珲却是摇了摇头。
司徒睿华果然是布局高手,他败了。
败得一塌糊涂!
不得不承认,他和司徒睿华的这一役,他输了身心,全部!
只赢了一个玉儿。
想要这里,西门埔珲的脸上,一脸的坚毅,才渐渐的软下来了一点点,才抬起头,便看到玉淑正色向他走到,到他面前停下,正色道:“少主,你万不可如此灰心。我蒙少主一直细心照料,一直没有什么报答少主的,如今少主有难,我愿帮少主,和少主共患难!”
玉淑说得好听,说得漂亮,听得西门埔珲心下却是一阵感动。
“少主,我家虽是世族,可是自隐居搬迁之后,却是开始从商,我得父亲宠溺,却是知晓三分商道的
西门埔珲心里惊了一惊,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即放了下来。
思索间,他确实想起了幼时,玉儿的房间却是多账簿,算盘,信笺兵法之类的书简。“你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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