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儿,这话应该我来说吧。我和少主今儿在这金玉满堂订下了醉生梦死,虽然没有邀你,但是在坐的,你也是熟悉,要不大家一起乐乐?”
浣玉微微扬了扬眸子,定定的扫了一圈四周,半晌却是不做声。一时,众人却是安静得很了。
这么尴尬的气氛,她不会留下吧,要是少主和玉淑侮辱了她,当面给了她一巴掌,想必她是不好受的。
就在众人都以为浣玉会离去的时候,浣玉却是淡淡笑了笑,道:“那就多谢了。司徒兄,你前些日子不就一直吵着来金玉满堂吃一顿么,要不也一起?”
浣玉都能拉下心来,和西门埔珲面对面坐着了,他也能。
于是,司徒睿华拱手,向西门埔珲拜谢,很是淡然的坐在了浣玉的旁边,推开了扇子,身凑向浣玉的耳畔,轻声道:“你搞什么?怎么这么小气,我是要你请客……”
金扇后,众人却只看到两人的头交叠得紧密了,却是看不清两人的神情。
一时众人心里皆是浮想联翩,包括玉淑和西门埔珲。
而两人隔着金扇也是看不清众人的情深。那就自然更看不道两道灼热的刀光眼很是妒忌吃味的扫向了他们。
此刻,众人只觉得今儿金玉满堂的板凳却是扎了无数锋利的尖钉,刺得狠了。
本来,众人是来赴福儿姑娘和睿世子的约,可是却在一个时辰前被请到了这赴约的地方。
请客的却是睿世子的对头,西门埔珲。
得罪了睿世子,他们就不用做生意了。可是得罪了西门埔珲,他们就不用活了。
看了一眼,西门埔珲面前横的剑,众人很是识相的在钱和命之间,选择了后者。
“今日,邀大家来,不过是想和大家做个买卖。将你们的闲置钱粮、宗货通通交到万泉沟手里。大家意下如何?”
一时,玉淑很是娇媚的声音传到众人的耳朵里,众人默默的看了眼西门埔珲身边那静静品茗的一对,尔后转了转头,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却都是抿紧了嘴,无人敢做声。
浣玉听了玉淑的话,心里却是越发嫌恶起面前的这两个人来。
不给他们粮草,他们就不会想别的法儿,非得来抢了她的生意么……
当她是好欺负的么?
“玉淑,怎么这么巧,你竟是和我做了同样的生意浣玉眼里一抹轻蔑过,却是站了起来,诚挚而正经道:“不知道你有没有经验哦。你可知道,万一大家把宗货钱粮都推过来了,你这里可有足够的银两挤兑,万一银两不足,货物供给不来,你应付这些突发事故,可有经验,以保得大家都赢?”
浣玉的话,说得轻柔,可是其内容却是把把尖刀,扎到了人心尖里。
今日众人聚在这里,不过是为财。他们将财富给了你,万一你却是不能带给他们收益,或者更差一点,没有一点点收益就算了,反而让他们输得血本无归。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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