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他不过是来要回一个少主不要的女婢,少主的脸色为什么却是比那个时候更难看了呢?
穿好衣服,西门埔珲却是连兵器都不拿,也不带一个侍卫,只随手接过马鞭,牵了一匹枣红马,就去了寨门口。
“司徒睿华,你这么兴师动众的,来我寨子,怎的不进去?”不多会,西门埔珲即到了门口,在与司徒睿华只有百米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手捏马鞭,翘着二郎腿,手托着下颌,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一脸如临大敌的众人,话语间带着三分的轻蔑,三分的调笑,三分的讽刺。
西门埔珲那不阴不阳的语调徐徐传入了司徒睿华的耳里,司徒睿华也是不怒,拱手而立,很是敬重道:“少主不请,我自是不敢入。我的人刚才来报,我的朋友被少主的手下掳了来,还望少主归还我的朋友
西门埔珲看着眼前有礼有节,不卑不亢的司徒睿华,心里却是冷冷一笑,他倒是善变,为了玉淑,他化身豺狼,把山寨当成了自家的后花园尚且没有掳了玉淑走,如今他收起豺狼的面皮和他玩客套,他就能带了福儿离去!
休想!
“这事与我无干,我自不管。谁抓的,你找谁西门埔珲扯了扯脸皮,冷冷的笑了笑,眼里的轻狂,确是大得很了。
众人看着矗在他们面前的西门埔珲,一时却是头皮发毛到了极处。
西门埔珲说他不管,可是他却是一人一马立于门口。他如此的一步不让,谁敢进去找人!
虽说他们占理,虽说司徒睿华有世子的身份,可是对于眼前的少主,他却是需要避讳的。
不仅仅是司徒睿华,这世上,除了当今的皇上,谁进山寨,都需要避讳。
品阶低的,不得进寨。
品阶高的,进寨须下马,不得携兵刃。
除了皇上,西门埔珲对谁都是可以面北而坐,因为他是少主!
“少主,你非要这样么?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要扯了旁人!”此时,司徒睿华的声音却变得沉穆了下来,眼里的璀璨华光也尽数淡去,唯留了此刻无尽的阴狠。
空气,一瞬凝结成了冰。众人一时皆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皆慢慢的在凝结。
其实司徒睿华心里也不想和西门埔珲这样硬碰硬的杠上。
往常,他都是模清了位置,趁西门埔珲没有防备的时候,带了死士突袭。
这样,即使被西门埔珲发现,即使和西门埔珲撕破了脸皮,他却也能全身而退,让西门埔珲抓不着他的把柄。
可是模清位置,却是要时间。等西门埔珲没有防备的时候,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再说,那时的玉淑,迟早都是他的,早一点晚一点见她,却是对他影响不大。
可是浣玉就不同了!大堆的事,都等着她,没了她,这世界,真的会停转!
浣玉才离开这么一会,偌大的玉府就已经堆积下了一堆事物。
大魏的富贾皆才上的手,他们手里的宗货、钱粮如何运作,只有浣玉才推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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