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颤抖的拿出璞玉,颤巍巍的捧在手心,放到了浣玉面前,西门埔珲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字,道:“这枚玉,为历代西门媳妇所有。
当初我们本该是交颈鸳鸯,可是却是因为我的执迷不悔,因为我轻易被兰玉冲昏了头,却是伤害了你,让你死心绝念的将璞玉退回给了我。
在我得知你是玉儿之后,我却是追悔莫及,生不如死。
如今,我却是谢谢上天,把你又还到了我手里,这个璞玉,可否重新收下。”
顿了一顿,西门埔珲却是单膝跪下,呈上了璞玉在浣玉面前。
月光下,璞玉好似带着灵力,感受到了主人心里的激荡,却是氤氲出了一束束璀璨的金光,耀眼夺目得很了。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看此时璞玉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待海枯石烂,西门之心,磐石无移。以此为证。”
这一段话,西门埔珲曾经在梦里,曾经在心里,曾经在无数个寂寥的深夜,一遍遍的练习,如今在这花前月下,真正的在这个人面前娓娓说出,音调却是颤得很了。
心,狂跳不已。
月华似剪,波光粼粼,暗风微醺。月湖里,一双人影,只要细看,便会发觉,缠绕在一起,却是缱绻得很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如此凝重之时,百花仙子却是应了天上月老之约,竟相睁开了眼。
一时间,湖边却是折射出了粼粼璀璨之辉,映衬在西门埔珲身上,却是俊逸耀眼,看着浣玉的脸上,却是悄然绽开了一朵纯粹的微笑,那微醺的酒窝里,漾开的风情,却是迷尽了苍生。
他是如此深爱着浣玉,是真的想和她一结连理。
百花旋绕,竟相开绽,围绕着两人,却是印上了一层梦幻,一层美艳,一时,花海里的两人,男子如火,其华如曜,女子洁白,其华如月。
真乃,天玄地黄,绝世无双!
看着眼前如此陌生,如此沉敛,如此紧张的西门埔珲,一时间,浣玉眼里却是闪过了一丝嘲讽。
“逢场作戏,没想少主还当真了。”浣玉却是退开了一步,客套的叠手揖道:“今日多谢少主救了芒砀山的颜面。浣玉定是会将此番情意记在心上,他日少主有求,浣玉定是万死不辞!”
浣玉的眼里,满是温润的坚毅。说出的话,同样是一言九鼎。
此刻,站在西门埔珲面前的,不是新娘张浣玉,而是芒砀山总执事!
看着如此冷漠,却是将他推开到十万八千里的浣玉,西门埔珲心里却是倏的慌张愤怒到了极致,不自禁的确实的往前跨了一大步,急吼道:“逢场作戏!我告诉你,我西门埔珲,一生只穿一次红蟒袍,只娶一娇妻,只爱一美人!”
他一生,只虔诚做一事,只虔诚等一人,只虔诚爱一人。
语气是如此急切,如此笃定,如此坚毅!
看着眼前一脸认真,满眼璀璨,一身坚毅的西门埔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