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就没有人看到人从恒通行里出来么?”浣玉温润的笑靥里,一抹奸诈却是藏得深了。
一时,南宫刺史却是如遭雷击。
好是阴险的女人!
明明已经放了他的儿子,却还设计陷害了他。“你陷害我!”
此时,刺史涨着一副猪肝脸,咆哮间却是没了先前的气势。
“浣玉却是笑而不答,语锋一转道:“刺史,你先前不是说,若是找不着儿子,便任我处置,你没忘吧?”
浣玉当着众人,温润的语调里却似一把利刃,直插刺史已快招架不住,跳得甚是猛烈的心脏。
“你想做甚?”挺了挺胸脯,南宫刺史深吸一口气,眼里带着几分阴狠,看向浣玉。
胆敢陷害他,他定是要她横着出去。
“不如何,请喝下这杯酒。”浣玉从逸华手里接过酒盏,亲自给南宫刺史满上,脸上写满了尊崇与恭敬。
一时间,外面围观的路人却是叽喳的窃语,皆是赞叹恒通行好胸襟,好气度。
和气生财!
讷讷接过浣玉手里的酒杯,南宫刺史仰头一饮而尽,心里却是悸动得很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深不可测。
他的儿子要杀了他,他汹汹而来,不怀好意,她一路都是谦让有礼,客套有加,让人挑剔不出一丝毛病。
而她本人,却是锋芒尽敛,她不是外表表现出的温婉懦弱,可是她做事却是温和,跟玉淑描述的阴狠歹毒却是相去得甚远了。
“打搅了。告辞!”说完,南宫刺史便带着他的人马离去了。
看着南宫刺史离去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逸华才凑近了浣玉的耳边,絮叨了几句。
“我这就去!”说罢,浣玉令逸华收拾残局,自己却去了暗室。
暗室里,南宫雷却是身下点着干柴,薪薪之火时不时舌忝着他的后背。而胸前,一块硕大的寒冰却是结实的压在了南宫雷的胸前,如此煎熬之下,可怜了他唯一能动的十指却是被老虎钳夹得紧了。
人却是到崩溃的边缘。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浣玉看着脸色如面粉般惨白,嘴唇乌紫泛白的南宫雷,眼里却是闪过一丝凌厉。
“你是谁?”
“南宫雷。”
“谁派你来杀我来?”
“司徒王府的玉淑。”
“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抢了她的男人!”
“恒通行放火是不是你做的?”
……
浣玉见南宫雷却是不答,眼里一丝阴狠闪过,壮汉却是知晓浣玉的意图,遂有加了些干柴放在了火堆。
“我,我是南宫公子,你胆敢……啊……啊……如此对我。”南宫雷撑着一口气,咬牙逞强道:“你敢如此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浣玉却是做惊惧状,夸张的凑近的南宫雷,手放在了老虎钳上,加了一把劲,惊恐道:“你怕是不知道吧,你的父亲,才离开。”
“啊!不会的!不……会的!”南宫雷却是瞪大了眼,里面荡漾得绝望却是深了深,撕嚎道:“你这个贱人,啊……放了我,等我父王来,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