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浣玉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道:“睿亲王不是要我死么?”
听着浣玉那阴狠而坚定的口吻,尚书令心里却是一阵颤抖。“主子打算怎么做!”
“玉淑不是要给仓曹运粮草么?”浣玉眼里带着丝嘲讽,道:“那就在他们运粮草之时,给他们掉包!”
她要借魏王之手,杀司徒一家!
没有了司徒家的捣乱,大魏的经贸,很快就将掌控在她手里。
“可是谷子太多,要掉包,怎么运来,怎么运走,还请主子示下。”尚书令脸上的难色却是不遮掩的掠过。
百万担粮草,要掉包,不要说要如何将百万担石头怎么运到而不被发觉,就说劫了粮草之后,要怎么弄走?
实在是天方夜谭!
“你是说百万担粮草目标太大,如此掉包,肯定会被司徒府察觉?”浣玉浅笑了笑。
“是!”
浣玉站了起来,走到沙图旁,用手指挖了一个坑,指着坑道:“我们将装石头的车子预先埋在我们设埋伏的地点,待到司徒府的车队经过,我们就将其迷晕,然后将石头车拉出来,然后将装着真粮草的车子埋在原来装石头的地方。”浣玉说完,看了尚书令,不意外的看到他眼里的一抹佩服。
“这样一趟,要用多久时间?”
“最多一刻钟。”尚书令眼里对浣玉的敬佩却不是一点点了。
如此却是以逸待劳了。
等到他们搬走了装着石头的车,然后他们的人再慢悠悠的挖了装着粮草的车不紧不慢的回去,如此果然是好计策。
不久,逸华亲自督战,看着短暂昏迷之后的守卫却是一点都没有察觉,推着貌似原来的车确实去了仓曹的仓库。
一切果如浣玉和尚书令所料,就连到车队运到仓库之后,仓曹都没有发现。
“去山寨!”听完逸华回报,浣玉却是绽开了抹得意的微笑。
此时西门埔珲正在山寨练兵,上身赤膊,满身大汗,大鸿听守卫禀报之后,急附到了西门埔珲说了一通。
西门埔珲听完大鸿的禀报,面上却依旧没有啥表情,接过大鸿的帕子,淡定的擦着脸上的汗,踩着定定的步子,走得很是缓沉。只在上马的那一瞬,不经意的就在众兄弟面前显出了心里万马奔腾的激动,常年骑马的人居然没踩着马蹬,却是意外的当着众兄弟的面,生生的从马上滚到了地上,扬起了一滚滚的烟尘!
摔得很是惨烈了!
在一众人兄弟的灼热目光注视下,西门埔珲很淡定的站了起来,霸气凛然的拍了拍身上的灰,目光冷咧的扫射着众人,说教道:“这就是一个疏忽,要是在沙场,早就被杀了!所以你们不能掉以轻心!”
说完,西门埔珲就在众人灼热的注目下,颤抖扬鞭,打得身下的马儿却是一阵阵的嚎叫。那声音,不是一个激动可以概括得了。
马乃是军人的第二道生命,西门埔珲如今挥马鞭,却是急切得很,激动得很。
周围的兄弟,有八婆的,凑近了大鸿,憨傻问道:“少主,这是怎么了,这么激动!”
天可怜见,若是西门埔珲听到他辛辛苦苦伪装的激动被兄弟这么轻易的就看穿了,肯定会拿根面条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