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客商们签的那份股份抵押乃是隐蔽至极,浣玉怎么知道,并且还全部买了过来!
根本就是蓄谋已久!
若是她弄丢了鸿来行,睿亲王、司徒睿华回来,是不是会抽了她的筋?
一时间,玉淑心里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得很了。
鸿来行里,或是碰巧,客商居然在。
“浣玉姑娘。”看到浣玉霸气冷然的端坐在主位,一脸肃穆,没有一丝表情。
一时间,客商皆是如黄蜂蛰面,却是不敢乱做一句声。
“这是怎么了,都是熟人,坐吧。”浣玉将众人皆拘谨的躬身而立,满脸冷汗,不禁微笑道。“以后我恒通行和鸿来行的生意,还要仰仗诸位。”
眼前的一堆客商,才是大魏真正的中流砥柱。
当初,还是西门埔珲没认出她来的时候,玉淑抢了她所有的生意,她就是靠着眼前的这堆人,赢了玉淑。
如今,司徒睿华却是召回了他旗下所有的客商,她就是再有本事,也是拉不回。
如今,睿亲王被捕,司徒睿华去了外地,玉淑也将鸿来行当给了她,这正是笼络了这些客商在自己旗下的绝好机会。
“浣玉姑娘抬举了。”客商互相看了一眼,客套道。
“哎,你们是和司徒府打交道的老人了,我乃是新人。不知在你们心里,奴家和司徒家,谁优谁劣?”浣玉压了压手,和煦的招呼众客商坐下,问得春风和煦。
“各有千秋,各有千秋!”众客商众口一词,就是不服软。
他们生是司徒家的奴才,死也是司徒家的魂。
僵持在继续。
直到一人来到。
“浣玉,怎么来这了,让我好找?”西门埔珲扫了一圈战战兢兢抖站起躬身相迎的众客商。
浣玉精光一转,朝西门埔珲露出了一抹娴雅的微笑,很是温婉的从逸华手里接过一杯茶,递到西门埔珲手里,道:“看你睡得熟了,早晨起床,就没和你说。今儿我和大家还有一会事谈,你先回去吧,不用来接我。”
浣玉一番言语,却是故意给众商家造成了一幕假象,她和西门埔珲恩爱缠绵,若是他们胆敢不给她脸,西门埔珲便不会放过他们!
聪明如西门埔珲立即体会到了浣玉这番刻意热络的深沉含义。
眼前的热络,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他不怕和浣玉有牵扯,最怕的,是和她不再有一分牵扯。
她要司徒府的鸿来行,那他帮她抢来就是!
“我还没用早膳,你快些将眼前的事儿弄完了,我们回府用膳。”西门埔珲却是破天荒的当着众人,说了一堆缠绵得能淹死人的情话。
浣玉脸上笑得羞怯,心下却是僵硬得很了。
什么情况,冰山要融的先兆?
他怎么也跟了她一起胡扯……
浣玉看着眼前那冷冽得眸子里潺潺冒出的宠溺,心里悠悠升腾的一阵不好的预感。
“我这里还有很久。”浣玉坐回位上,扫了眼垂下头,努力让自己消失的客商,僵硬的扯起脸皮,很是后悔,怎么刚才就突然兴起,招惹了西门埔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