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相抵,西门埔珲霸道的簧舌蛮横的掠进她的口里,将潺潺琼浆渡到了她口里,一阵的翻搅,一阵的吸取,那份强硬,却是要将她的所有,皆收入口中。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西门埔珲的女人!
他会为她实现一切。
那是盟誓的盖章。
看着西门埔珲却是不顾众人的咋舌,抢搂着浣玉,毫不避讳的吻得火辣痴缠。
一时间,众宾客,皆是暧昧的笑了出来,也搂紧了手里的妖物。
满地铺金,处处旖旎,皆是春色无边。
良久,直到浣玉快窒息过去的一瞬,西门埔珲才不舍得放开了她,嘴角露出了邪气一笑。
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他要让天下的人,尤其是司徒睿华知道,浣玉,是他的!
西门埔珲放开浣玉,看着浣玉却是脸皮薄的又泛起了层层红晕,却是显得十分娇媚,十分瑰丽,不由得却又俯身下去,速度的蜻蜓点水,在浣玉温怒之前赶紧撤了出来。
“你……”浣玉一把推开登徒子,要不是场合不对,要不是看客众多,她当真会抽出怀里的乌金匕首,一手结果了眼前骨髓里深深留着放荡血液的野狼。
发情都不看场合!
浣玉紧捂住自己的唇,就怕西门埔珲再来一拨舌吻。
“怎么了,你刚才还主动的回应了我。”西门埔珲却是脸不红气不喘的端起了旁边的一杯酒,说得很是正经。“你的舌头,刚才差点就把我的搅断,看不出你一介柔弱,缠绵之侧却是如此卖力。”
浣玉咋舌,却是再也忍不住,这么下流粗鄙的话,他,他,他,他竟然说得如此一本正经。
分明就是他强取豪夺,以火烧燎原之势强占了她的每一寸。
“你不满意我刚才的表现?”西门埔珲看着很很对他翻了一计白眼的浣玉,却是问得疑惑,脸上大有,你若是不满意,我就委屈的更卖力的讨下你欢心的意思。
西门埔珲的唇还没来得及覆下,却是被突然插出来的棒打鸳鸯甲打断。
“有什么事?”西门埔珲侧过头,蹙眉低吼,瞪着突然出现的太尉。
他来找浣玉,什么事?
太尉掌大魏兵马,该找的人,应该是他,怎么拉浣玉?
在西门埔珲阴沉的扫射下,太尉深吸了口气,硬着头皮开口,道:“浣玉姑娘,自从山寨一别,我儿骠骑将军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不知可否拨空相见?”
西门埔珲不耐烦的一记掌风扫过,就见前一秒还站在他们的面前异想天开的人,下一秒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被西门埔珲扫到了酒池里。
还真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太尉,你看清楚,你是在对我的夫人说话!”
一声阴沉的低吟,幽幽传至太尉的耳边,却是带着十足十的蚀骨。
太尉抹了抹脸上的酒,吞下一口淹到嘴里的烈酒,酒入喉,却是火辣滚烫了他的全身,乃至心神。
西门埔珲就是在风光无限,也该给他三分薄面。
他最中意的儿子,想要的东西,他必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