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时流淌开一种说不出的情愫。
那幽深的眸子,一瞬好似九天的银河倾泻坠落到了其中,却是璀璨夺目,熠熠生辉,照耀得周围芙蓉失了绚妍颜色。
如果说,那璀如星灿的眸子已让众人惊诧得不知所以,那么,眸子下,一弯浅浅的梨涡,浅浅的,好似阳光下的湖里泛起的一圈圈金边漪涟,却是勾去了众人的心智,陷得深了。
不用那微微抿起的嘴角,似扬未扬,似笑未笑,却是惊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颜群深陷在了一片勾魂夺魄的罂粟花海里,那片花海,有一个霸气的名字,叫西门埔珲。
不知道什么时候,颜群焚烧在了一汪迤逦璀璨的烈火里,那片火海,有一个噬骨的名字,叫西门埔珲。
不知道什么时候,颜群沉醉在了一片流光水月里,那片星辉,有一个绝世桀骜的名字,叫西门埔珲。
众人,皆是被这流光水色且璀璨熠熠的笑容所倾倒,一时皆失去了神智,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他飞身纵到了花环边,如鹰般动作迅猛的取下了碧玉镯,扫了眼众人,话里的霸气和沉静威严却是不逸自华。“若是无人挑战,那这碧玉镯,就是本座的了!”
没有一个人动一下,出一言,皆是被这只该天上有的玉颜所折服。
看着台下一众惊呆的人,西门埔珲嘴角的笑靥却是更深了,不过当扫到一抹本该淡定从容的白影时,却是心下欢喜紧了。
没想到,从来都是淡定从容的人,此刻却是如乡巴佬一般,只一抹微笑便迷惑了她。
其实,西门埔珲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笑,为了他的女人而展现出的笑靥,是那般的明媚璀璨!
好似一轮灼日当空。
又好似一轮皓月挂枝。
没有人,能抵御灼日的炽热!
没有人,能抵御皓月的柔情!
看着碧玉镯套在她手里,一阵的冰凉,浣玉才缓过了神来。
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西门埔珲,浣玉蠕了蠕嘴唇,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瞬,她看到世间独一无二的昙花,绚妍舒展开,只为她!
心头的震撼,却是难以描述!
“可喜欢?”西门埔珲揽浣玉入怀,飞身如马车,眉目间,却是一脉狭促。
可喜欢?
他是指他的笑,还是他的人?
浣玉看着故意狭促她的西门埔珲,一时却是涨红了脸,心颤之间确实心虚的推了西门埔珲一把,狠瞪着他,竟是说不出一句话。
他怎么那么讨厌!
一路,浣玉别过脸,再不和西门埔珲说一句话。
仿佛度过了漫长时光,马车终于开到了阆苑玉府。
浣玉率先跳下车,之后紧紧的从外面关上了车门,却是不准西门埔珲跟着她。
转过身,浣玉却是吓了一跳。
“御史大夫,好久不见!”浣玉看着站立于她门前很是威仪的两排禁卫军,心里一阵不详的预感闪过,面上却是无一丝变化,依旧是风轻云淡的招呼道。
御史大夫却是有别于往日,见浣玉却是一脉轻松,只抬起了手臂,斥道:“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