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西门埔珲见浣玉伤口周身的肤色已变得鲜红,才停下了吸毒,给浣玉仔细的穿好了衣服,尔后才伸手解下了太医的白绫。
“你诊下脉。”此刻,吸完毒的西门埔珲却是吃力的靠着浣玉,额间不知什么时候却是冒出了一层层的细汗。
太医一边给浣玉诊脉,看着西门埔珲却是冷冽的肤色染了一层冰霜,心下急道:“浣玉姑娘虽是有余毒,却是不会危害到生命,如今有事的是少主你!快让奴才给您诊治吧。”
西门埔珲摆了摆手,眼里满是缱绻的望向浣玉,眼里的柔情却是能掐出水来。“先治她!”
首席太医却是知晓西门埔珲倔强的性格,他认定的事,便不会改,一如他认定的人般。
不再多言,首席医官趁西门埔珲不注意之时,却是点上了迷香,不多会,西门埔珲终撑不住的,不知不觉的昏睡了过去。
首席医官看着西门埔珲摇摇晃晃的躺在浣玉身边,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出来。
如今有事的,是他!
刚才他为了给浣玉救命心切,割腕给浣玉渡了不少灵药过去,已是大伤了元气,如今又为了给浣玉吸毒,却是用力过度,毒入脏腑,即使西门埔珲有东珠护体,身子亦是危机。
而他,依然还是想要他先就浣玉。
首席太医微微的摇了摇头,眼里的动容却是荡漾得很了。
“浣玉啊,你但凡有一丝良心,也不该负了少主对你的一片痴情!”抽出一枚灸针,太医扎在西门埔珲的穴位上,看着那霸道的毒气缓缓的从针尖排出,感叹道。
首席太医到底是医术精湛,西门埔珲虽也中了毒,入了脏腑,但在太医的针灸下,不多会,却是褪去了不少。
等到西门埔珲醒来已是第三天。
西门埔珲睁开眼,二话不说,卷起浣玉,抓了首席太医,便飞扬跋扈的驾着良驹,烟尘滚滚的飞到了山寨。
“少主,兵器库的清点请您过目!”才下马,甚至左脚还没来得及从马镫下拿下来,便听得司库令拿着一堆账册奔向他来。
“少主,地形图已经画好。”西门埔珲下马,还没来得及走出三步,却是被急奔而来的侦查兵拦住了去路。
西门埔珲蹙眉,看着面前围拢了他的人,面上的欣喜若狂尺度之大,却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一回来,在南苑,便是三天,只喝水,不吃饭,不睡觉。
要是这么锻炼下去,西门埔珲成仙,怕是要不了多久。
终于,有了一个短暂的歇息之后,西门埔珲推开饭菜,便急急的奔向了玉兰苑。
如今,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将玉儿搬到只属于他和她的地方了。
看着身边的兰玉瓣瓣竞相绽放,即使粒米未沾,处理了三天的公文,昼夜不息,他也是感觉不到饿意、困意,因为有她在。
她在玉兰苑,等他。
想想这事,便觉得幸福。
“人呢?”西门埔珲踏入房里,却是不见浣玉。那张绚妍的花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