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钝物砸在西门埔珲的额头,即使他罩着被子,可要是他想挡,也是能挡过的。
可是听着那么娇妍的丽音,却是黄鹂出谷,动人心弦,从来都是微风神勇的少主居然就那么痴傻傻,华丽丽的撞了上去。
“好痛!”一声哀嚎,华丽丽的,带着哀嚎一分,凄厉十分的从被子里传出。
浣玉听到那一声凄惨的哀嚎,心里却是十分畅意,不由得,手下砸东西的速度却是更快了。
而且砸的东西,也开始越来越大,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
而不远处被蒙住被子的西门埔珲也就这样痴傻的没用一分内力,犹自承受着浣玉特殊的表达着她对他的喜爱之心。
自古有句俗语嘛,打是亲,骂是爱,现如今,浣玉对他是又亲又爱啊!
“哎哟!蠢人!看我,啊!”
“你骂谁蠢!看我打得你变成真正的蠢人!”浣玉死里逃生,加上西门埔珲刻意而不经意间的宠溺,此刻浣玉却是兴致极高的,一把扑到了西门埔珲,坐在那花花被子上,掐着西门埔珲的脖子,问得凶悍了。
“天哪!”窗外的林嫂听着里面的惨叫,哀嚎,瞪大了眼睛,除了一句天哪,也就说不出别的话了。
少主是什么奇葩的眼光,怎么就选了这样一个女子。
以前看着还是进退有度,娴雅温软的贤妻模样。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对付得了外面,伺候的了里面,如今看来,不是这么回事啊。
居然还敢在少主头上动土,怕是大魏第一人了!
她从来就没有听过西门埔珲有如此凄厉哀嚎一阵阵的传出,甚至威风凛凛的不败战神,居然还被华丽丽的扑倒,天哪!
希望的少主能活到浣玉毒发。
到时他就能来个华丽丽的逆袭了!
林嫂闭目,双手合十,默默的祈祷。
而一旁的竹夫人,听着里面同样激烈的惨烈的哀嚎,心态却是比林嫂要强。
虽然,西门埔珲是她的儿子,没错。
虽然,西门埔珲是她从小到大,都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更不要说打他的人。
虽然,西门埔珲是她的心肝宝贝,她心疼得紧的人。
里面的人,打闹得却是不是一点点过份。
屋里的两人,是她都陌生的。
她的儿子,从来都是威风凛凛,武艺超群,在打斗上,从未有过败绩,所以,她这是第一次,听到那么陌生的哀嚎。
说是哀嚎,竹夫人觉得形容得很不贴切,凄惨凄厉的欢愉猪嚎!
西门埔珲从来都是被捧到了世间的极高处,从来都是一呼百应,喏喏奉承,从来都是霸者之息,却是从来都没有败绩过。
他,只有过一次败绩。
那就是他和输给了一个人,丢盔弃甲,押上了全部的真心。
以致被一个人欺负,心里却是欢愉的很。
以致被一个人狠打,脸上却是笑靥飞扬。
以致被一个狠心丢弃,却是不知道要如何反击。
每一次和那个人的交锋,他都输得惨烈。
还记得他一寸寸的醉倒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