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堂堂一国之君,大秦第一人,却是被魏国的一个细作折腾成了这番模样,却是憋屈至极了。
如今,他的主子,终于灭了皇后势力,本该是额手称庆的事,可是如今他这副模样,如今又是做什么呢?
朗朗乾坤,雨水击岸,任秦朗于瓢泼大雨间肆意咆哮,回答他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回声。
“皇上啊,皇后已故,试问世间,哪里还有一个另一个皇后。”终,将士中,终是看不得秦朗一副黯然神伤模样,出言安慰道。
西门埔珲被秦朗重伤的消息,没过多久,却是传到了浣玉的耳里。
一瞬,浣玉却是惊坐在案后,良久没有说一句话。
西门埔珲受伤被秦朗重伤的那日,即是她去司徒府挑衅的时刻。
浣玉摆了摆手,淡淡的摆了摆手,挥退了逸华。
紧抱着头,浣玉听完这个消息,身子踉跄了抖了两抖,扶住阑干,一时间,心里却是说不出什么感觉。
当时玉淑的话,此刻却是异常清晰的回想在了耳畔。
前一刻还朗朗乾坤的天,却是在一瞬阴沉下来。
浣玉抬头,手紧紧的捏着胸口,却是见层层山岚似的黑云,压在头顶,却是让她喘不过气。
秋风冷冽,暴戾的扫过周遭,却是卷起了深秋暗叶,汹汹流窜间,是那么的刺骨寒心,氲绕过浣玉身边,却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冷得很了。
“浣玉,你若是还不住手,我就让西门埔珲生不如死,你信是不信!”
“浣玉,我给西门埔珲下了情殇!”
“浣玉,你该记得西门埔珲如今是在战场!我剐了他的心头,你说他会不会失利的从马上摔下,然后被秦朗英勇的斩于马下?”
浣玉放下手,清冷的眸子里,悠悠的一江秋水,却是荡漾得很了。
膝盖一个酸软间,就听扑通一声,却是跪在了地上。
不多久,几朵暗沉的泪花却是绚妍绽开,看着是那么的突兀。
终,半晌之后,门外的逸华却是听到了他们从来都是沉稳淡定的主子却是扫了屋里的所有物什,“乒乓砰砰”之声,跌宕起伏,却是刺耳得很。
逸华蹙眉,听着声声刺耳,却是没有做一句声。
自莞灵死后,浣玉一路走来,可谓不易,多亏了两位爷的相助,终坐稳了大魏的势力。
杀秦朗,那是浣玉心里唯一夙愿,如今竟然被司徒府半路腰斩。
何况,西门埔珲在浣玉的心里,地位是不可估量的。
就在逸华沉思之际,门被一双青筋暴露,伤痕累累的手打开。
浣玉脸色如常,看着却是没有任何异常,大步流星的走向马厩,眼里的寒光,却是能在瞬间冻死世间的一切。“去南宫府!”
没有人,可以阻拦她的路,浣玉深吸口气,踏进南宫刺史的书房,眼里的杀气却是摄人了。
“姑……姑女乃女乃,你怎么……来了。”书房内,南宫刺史看着从天而降的浣玉和逸华,却是吓得六神无主,急从书案之后起身跑到浣玉面前,眼里的惊恐,却是明显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