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璀璨耀眼,如九天旭日般曾经带给她无限温暖光明的男子。
那个璀璨夺目的男子,有一双好眼,璀璨夺目,好似九天银河倾泻而下。
那个璀璨夺目的男子,笑起来却是温暖唯美得好似一汪春梦,静卧不语时,却是静谧的天外飞仙,谪仙般飘然出尘的气息,却是让人不敢亵渎。
那是给了全部幸福的男子,为什么说不在了,就真的永远看不到了么?
玉淑闭眼,收敛好翦眼里的水汽。
虽然他的父亲杀了他全家,可是她依然不能控制自己去想他,去爱他。
司徒睿华,一个她刻进脑海,流淌进骨髓的名字。
可悲的是,他却临死,都没有想起记起过她。
“玉贵妃,今番连苗疆的藩属也来贺,你可高兴?”魏王接过苗疆的拜帖,端过一杯酒,递到玉淑面前,柔声谄媚道。
玉淑敷衍的点了点头,涂满苏丹蔻的纤细玉指接过魏王递过来的酒,放在唇畔,心不在焉的朝那乌沉深紫的马车瞟去,在看到来人下车的一瞬,却是忘了今夕何夕,酒撒了一身。
众人皆是一阵骚动,一时间,从那乌沉深紫马车上下来的苗疆来者却是吸去了大多数人的目光。
不能用言语描述的一个人,或者说,是鬼?
阴暗的树荫下,从那马车上下来一双锋利阴狠的鹰眼,扫射了众人一圈后,淡淡垂下,看在众人眼里,却是隐身于暗夜里活生生噬骨扒皮的幽灵!
明明一副飘逸倜傥的身子,在月光下却是散发出温淳的气息,却是和脸有着截然的反差,看在人眼里,是那么的突兀,让人想要逃离这诡异莫测的男子。
满脸繁复的五彩油绘下,一道道狰狞的疤痕,深深浅浅,坑坑洼洼的向外张牙舞爪的盘桓扭曲,像是远古雨林里的古树根曲,盘桓在脸上,是那般的错综复杂。
而来者听到众人或带恐惧或带惊诧的嗟呼,却是神色如常,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的,踩着没有声音的步伐,穿过倏的静寂下来的人群,单膝跪在魏王和玉淑面前,却是没有做声。
好在身后的侍从却是机灵,恭敬的递上拜帖,一番祝唱之后,便扶起了司徒睿华。
玉淑的眼从那人下来之后,便如鹰盯猎物一般,再也没有移开过一寸。
眉毛,身子,全身都已不自禁的如筛糠般,抖得厉害,玉淑捂住了嘴,强忍住了要破堤而出的哭喊,泪花却是在眼里氤氲了一层又一层,终在承载不住之后,滴了下来,落在了魏王身上。
魏王感觉到手下一凉,抬起头,却是发现身畔的佳人,却是被面前的来使吓得魂不附体,颤抖着忍住惊惶,终没有丢了他的颜面。
下一秒,魏王即小心翼翼的替玉淑擦开了泪,紧搂在了怀里,呵护道:“宝贝,不怕,有我!”
边说,魏王边做手势示意司徒睿华退下。
听说阿密达祭司新晋了一个姘头,为表示对大魏的诚意,阿密达祭司决定派自己爱渝至深的姘头来贺,但是没有想到,原来阿密达一直没有寻苗王,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