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摔死了,肯定很难看。
莞灵一把环住了他的腰,选择了让他拖着走。
秦朗手下的动作停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亲近他。
又气又好笑的看了那有气无力的人一眼,这时莞灵也正好抬头瞪了他一眼,目光交汇处,秦朗宠溺一笑,反手便将她扛在了肩上,步履稳健的走向一处屋子。
周围的奴婢无不红脸避过,他们的皇上和皇后好是恩爱啊,这是要去缠绵呢呐。
这仗势确有点像山大王抢了良家妇女入洞房。
莞灵只觉眼冒金星,脑袋如蜜蜂般哄得狠了,脸瞬间刷了层辣椒面,烫得已是不能碰触,于是良家妇女的腿蹬啊蹬啊。
山大王见良家妇女如此不合作,于是停了下来,偏过了头过去,扬起了那妩媚的桃花眼,很是邪魅的笑了一笑,贴近她欢快的勾引道:“小娘子,可是等不及了?”
他的唇,一张一合的,贴着她的唇,他的话一字一句,传到了她口里,渗进她心里,原本拳头大小的心肝抖了抖,成了刚出炉的爆米花。
莞灵闭起眼,要不是姿势不对,她铁定甩他一巴掌!
这个句型,这个语调,和当初在一品红调戏她时,无甚区别。
牢刑室。
秦朗进门后,便将她丢在了那张很是舒服梨花塌上。
铮亮的盐水鞭,铮亮的琵琶爪,铮亮的老虎凳,铮亮的断指钳等等,莞灵将面前的这些物件一一扫过。
莞灵蹙起眉头,他想做什么?
她是想死不错。可是她死也是挑地方,跳方式的。
莞灵闭起眼,高傲抬起头。
敌不动,我自不动。
“不闹腾了?”秦朗不知什么时候走近,摩挲着她的唇畔轻飘飘的问道。语气里有一分笑意,两分好奇,三分疑惑,四分隐忍,十分哭笑不得。
莞灵睁眼。
眼神痴缠,就这样电石火花,在这个变态的地方,持续了半个时辰。
最终莞灵认输,耷拉下脑袋。
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弯直莫辨,雌雄莫辨,甚是妩媚**。他含笑慵懒的脸皮太过蛊惑。
要不是心里有个拂沉,她还顾虑着仙子傲骨,此刻恨不得就把他先煎后炸煮吃了。
“我琢磨了下,这么好寻死的地儿,你却不为所动,想必心里还是有憾,有不甘的。你这番寻死觅活,偏心上人又瞧不见,这出戏,给谁看。”他说得很是随意轻飘,却是一把利刃,深深扎进了莞灵枯竭的心。
“你呀,得过得好,过得幸福,巴巴的让他醋。这样才好拧回他的心呢,是吧?”秦朗低下头,贴着他的面,吐气如兰的轻声蛊惑。
莞灵的**往后挪了挪,**的骨子就是**的骨子,在这么阴森的地方,还这么暧昧的跟她说这么实在的话。
这么实在的建议,他就不会一本正经的好好说?
其实莞灵这粗大的神经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哪!
“而我,帮你!”秦朗伸出手。那双手,很是修长,很是白女敕,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