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灵是空气么,不是!
莞灵伸出手,挠了挠拂沉的腰。
一双大掌伸出来,打掉了那尖尖狼爪。
随即就见那狼爪的主人翻了个半身,将珠玉之身压在了身下。
莞灵吸了口气,床下的拂沉,看着怎么那么像女敕女敕白白的扣肉。
拂沉抽了口气,她那双贼眼里,放着狼光,想做甚?
拂沉身子僵了僵,抓住了那欲行不轨的手,一记朝莞灵颈后劈去。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的仙子,拂沉这才敢看向昏迷过去的人。
今天不该来这烟花之地的。
他乃上仙,得道万年,有大好前程,怎会就这么跌入情劫。
他原是紫微垣里的一个小星官,道行微浅,备受欺侮。
一日偶见天帝玉颜,好不威严气魄,所说之话,作所之事,所下之决定,无不惊天动地,旷世绝有。
修道几千年才得今日月兑了轮回,他不愿碌碌无为,守着清风霁月。他应是如天帝般,所说之话,作所之事,所下之决定,无不惊天动地,旷世绝有,才不枉一世修炼。
此后,他披星戴月苦道修行,一步一步,所历之艰险,所遇之困苦,所放弃之所爱,所付出之辛劳,才始得今日功成名就。
谁也不能将他夺走!
拂沉眼中放出的精光,让所见者,不寒而栗。
他绝不能堕入情劫,毁了他万年根基,大好前程!
他刚才怎么会对这样的一个仙子动心。
按道理,她弄浊了他的法器,他该是罚她的。
他确是罚了。
拂沉俯,抚模着莞灵细腻的皮肤,温润的唇畔慢慢靠近,越来越近。
索取一吻,做为赔偿,这是拂沉脑袋里乍想出来的惩罚。
千钧一发之计,美人了过来,陡然睁开眼,拂沉的俊颜,近在咫尺。
做梦?
莞灵眨眼,再眨眼。
拂沉立马撤身,正襟端坐,脸不红,气不喘。
“这是哪?”莞灵坐起身,看着陌生的陈设,转头问向他。
拂沉刚才是不是俯下了身子,要亲她?
“弘德殿!”温润的声音,标准待客之姿,她想多了。
“刚才我们不是躲床底么?”怎么突然就晕了,晕得真的不是时候。
想起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莞灵就觉得好可惜。
“你觉得神仙下了凡尘之后,呆那个地方脸上很有光是吧?”拂沉起身,唤了声书隅,板着个脸,没点表情。什么时候拂沉这等温润儒雅神祗的说话方式变得这般不阴不阳了?
“增长了见识。还不错了。”莞灵很是配合的也回了句不阴不阳的话,也板起了脸,对上另一张扑克脸。
拂沉刚才是不是想一巴掌拍死她。刚才那个杀人的眼神,肯定是她的错觉。
“我怎么昏睡过去了?”莞灵决定换个话题,换个气氛,“我记得当时……”
听得他们正嗯嗯啊啊啾啾的,正听得起劲,然后……
“你打昏了我!”她很是怀疑,因为她脖子好痛!
拂沉笑笑,一脸委屈,他当然是不会承认的。
“哟,